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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什么？”

“什么？”沈君昊以为自己听错了。感觉她并没有推拒自己的意思，他急促地：“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再讨论。”

“我知道。”云居雁着，索性哭了起来。

沈君昊瞬间错愕。他努力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片刻，试探着问：“是不是因为去舅父家的事？我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瑜儿还太……”

“在你心中，我这么心眼吗？”云居雁反问，哭得更伤心了。她其实不想哭的，可眼泪是忍不住。

沈君昊彻底糊涂了。若是她生他的气。不是应该推开他吗？可是她却一边控诉他。一边紧紧抱着他。（）她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他们正亲密无间地相拥。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占有她。他很想什么都不顾，但最终只是耐着性问她：“你先别哭，告诉我，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想和我亲热？”

沈君昊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们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的。好吧，他承认，面对她，他似乎太放纵自己了，但这不正是他爱她的表现吗？

云居雁见沈君昊不回答，一边哭，一边点头：“我知道是这样。”着又捶了他一下。

“知道什么？”沈君昊反问，努力回忆近期发生的事。这几天，他觉得她有些奇怪，脾气特别急，对着儿也会有烦躁的时候，有时候她的眼眶红红的，他问她怎么了，她又总是摇头。若是他问得急了，她会躲开。她大概是事情太多，太累了。沈君昊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好了，别哭了。如果你今天不想继续，那改天再。”他轻声哄着，想把她放回枕头上。

“所以现在你又在嫌弃我了吗？”云居雁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这话这么脱口而出了。

沈君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枕头上，正色问：“居雁，你今天底怎么了？”他没有得答案。黑暗中，他不清她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她在哭。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泪，道：“我去把灯点上。”

“别！”云居雁起身抱住他，“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是想哭，你让我哭一会儿。”

“是不是事情太多，让你太累了？”

云居雁摇头。她只想听着他的心跳，感觉他在自己身边。沈君昊心中无奈，只能任由她抱着，抓起薄被披在她肩上。他的脸颊贴着她的发丝，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暗暗在心中嘲笑自己。此刻，她根本是任性不讲理的孩。可是他能告诉别人，他连她蛮不讲理的闹脾气也喜欢吗？他甚至自虐地觉得，她偶尔这样闹一回也不错。或者，他很享受她像无助而迷茫的孩一样，全心地依恋着他。

“好了，好了，别哭了。”沈君昊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断地耐心劝慰着。

云居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浊气，像当初刚怀上沈谨瑜时一样。难道我真的又怀孕了？她高兴，却又忧虑，更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张嘴，一口咬住沈君昊的肩膀。

沈君昊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他的肩膀虽有些痛，但他知道她并没有下狠口。“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大概有身孕了。”

两人同时话，谁都没听清对方了什么，尤其是沈君昊。确切地，他听了大概，但他不敢确信。

云居雁等不他的反应，怒问：“难道因为不是你期望的，所以你不想要他？”

“不是，当然不是。”沈君昊直觉地摇头，片刻才回过神，呆呆地问：“所以你哭，是因为我们又将有孩了？”他觉得这话的逻辑不通，纠正道：“因为你有了，所以才掉眼泪？”他觉得这话还是不对，却又不知如何修正，只能张口结舌地着她。此刻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和云居雁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孩。他早计划好了，三儿一女，先生一个女儿，再生两个儿……

“我在想什么！”沈君昊懊恼地惊呼，又激动地抱住云居雁。“笨蛋，这辈只有我才受得了你……不，不止是这辈……”

“我怎么让你受不了？”云居雁反诘，用力挣扎，想从快让她窒息的拥抱中挣脱出来。

沈君昊稍稍放松双手，却没有放开她。他在她耳边历数：“你，在刚才，你莫名其妙咬我，动不动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怀疑我不喜欢你……”

“我哪里怀疑这个了？我只是觉得你根本……”

“我爱你，我早过的，还有我们的孩……孩们！”他纠正，低头吻住她的脖，直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们或许很快会有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儿。沈君昊因为这个念头而兴奋。现实的情况，儿对他们更有助益，但他想要一个女儿，像她一样漂亮的女儿。“我去点灯。”他的心情怎么都无法平复。

“你点灯干什么？”云居雁急忙拉住他，“把值夜的丫鬟吵醒了，待会儿她们又来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我……”沈君昊语塞，再次回过身拥抱她，续而又认真地：“居雁，虽然我没想过会这么快，但是我真的很高兴……”

“现在还做不得准，我只是怀疑罢了。”

“我这让长顺去请马大夫。”沈君昊着要下床。

云居雁再次阻止，道：“还不一个月时间，算是马大夫，也不敢确认的。”罢她又想哭了，暗暗埋怨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告诉他。若她的感觉错了，她其实没有怀孕，岂不是让他白高兴一场？

沈君昊发现她又要哭了，急忙回头哄她。一想再过九个月会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这会儿让他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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