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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次攻击（第2页）

“嘿！”

“嗯？”

第二个（交易者）把手从第一个手里拉回来，第一个仍然把脸埋在膝盖里，然后转过身来。他眨了眨眼睛，脸立刻变白了。当他指着我时，他的下巴没有动一下，而是急忙拍了拍另一个人的肩膀。

“你知道我在哪里能找到去阴间的路吗？”

我盯着第二个（交易者），他的身体有四分之三从马车里伸出来，试图更努力地引起第一个（交易者）的注意。

“什么？啊？什么？地狱什么？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第一个[交易者]终于转过身来，摆脱了第二个[交易者]不断的敲打。他眯着眼睛盯着我，然后他的脸因理解而发亮。

“哦，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高兴了。

“你是说你知道阴间在哪里？”

他尖叫起来。

我跳了回去，被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那是战斗口号吗？他想攻击我吗？我制造了两把火匕首，小心地举起手臂，因为（交易员）从他们的货车侧面跳下。

第一个（交易者）是16级，第二个是25级。如果他们试图从两侧侧翼攻击我，我会以[双步]和-

我眨着眼睛，低下手，看着这两个（交易员）徒步疾驰而去。他们沿路逃走，一边尖叫，一边叫喊，一边把马和手推车扔在身后。

“我就知道！那婊子终于抓狂了，召唤了一个恶魔来杀我——”

“我不想死！我他妈的不想死——”

我正要追赶他们——我很容易就能赶上他们两个。但当他们的话慢慢进入我的脑海时，我停了下来。

“……他们认为我在攻击他们吗？”

这毫无意义：如果我想攻击他们，我会这么做，他们就会死。然而，从他们的反应和所说的话中，我只能推断出这一点。所以我对此感到困惑。

我慢慢地走过马车，恼火的是，我遇到的唯一会说话的人都从我身边跑开了。然后我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的马。

“你知道去阴间的路吗？”

他们只是哼了一声，用蹄子踢了一些土。

“我不这么认为。”

我沿着土路一直走下去，希望能遇到更多的人。我做到了。但他们每一个人的反应都和前两位（交易员）一样，这让我更加恼火。

我交叉双臂，手里还拿着火焰匕首，因为我不需要花任何钱就可以把它们放在那里——魔法力在它们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消耗掉了，所以我还不如把它带在身上，直到它们消散。这是人类的东西吗？所有人遇到恶魔时都会这样做吗？

那当然不是真的——我自己也知道那不是真的。我见过那些（邪教）信徒，他们对我甚至卢塞纳都不害怕。事实上，他们是如此无畏，以至于当他把他们都杀了的时候，他们仍然试图命令他。但也许这只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一个……异常值？

我并没有完全解析这个概念，但我能从某种程度上理解它。我也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局外人——与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所有其他恶魔截然不同。就连海克也和我不一样，这尤其适用于野生恶魔。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如此害怕我：他们认为我是一个野兽。

我摇了摇头，决定当我看到下一个人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释我不是一个野兽。这样他们就不会逃避我，也就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回到阴间。

我下定决心要让下一个见到的人听到我的声音，我急忙沿着大路去找人。直到我看到远处那些高大的建筑物。

石头和木头做成的东西从树上的地上升起。那是一座纪念碑——不，是一堵墙。一堵巨大的墙，包围着更多的石头和木头结构。建筑。

这是…一座城市？还是一个小镇？出于某种原因，我不能完全确定。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或另一个，因为定义不是那么具体。

不管怎样，第一次看到一座城市让我心烦意乱，以至于我没有注意到聚集在它前面的人群。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一个[小鬼]？我们的报告表明一个大恶魔是摧毁费尔代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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