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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齐州守卫还从未见过如此铁甲重骑,纷纷翘首观看这队不知来历的精锐。
高孝瓘并未入城,先在城外粥棚看了看赈灾的米粥,半干半稀还算过得去。
接着直奔官家码头,出示了令牌后进入粮仓,查看了朝廷下发的官粮。
粮食都是从两淮调集而来,都是上等的好粮,只是数量上不多,加上原本三州之地官粮库存,就算吃到明年秋季也是绰绰有余。但高孝瓘知道,问题就出在官粮上,三州除了南青州有粮,齐州仅有一半的存粮,另一半则不翼而飞。青州更甚,当地两大豪强简直当州府是他们家,官粮这个词根本不存在。
起初,得知这个消息的高孝瓘也是大吃一惊,当林建在来齐州的路上,说出其中的猫腻时,高孝瓘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些地方豪强如此胆大包天,原来他们本身就是晋阳人。
没有着急进城的高孝瓘带着旅贲卫住进了驿馆,如此大的阵仗已经人尽皆知,与上次来可不一样,得第二日一早齐州大小官员来迎接。
油灯下,高孝瓘与崔季舒以及尉相愿等人就坐。
“这次来很麻烦,青州要比想象的更加错综复杂,鲜卑八大贵族之中,穆家和刘家都在这里有产业,而齐州则是陆家。”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他们,也难怪长广王的胡家只能去东平郡,谁能不给这八家面子。
同是鲜卑贵族的尉相愿冷声道:“陆家还未汲取之前的教训?骆家的牵连还不够?宫里的罪奴还可以增加一些他陆家女眷。”
高孝瓘沉吟道:“看样子陆家还是有些底蕴,虽然因为骆家谋反曾经被牵连,但没有被完全牵扯进去。这穆家和刘家倒是有点意思,不好下手呢。”
大家怔怔的看着四公子,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好下手自然好理解,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情况,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由着他们。皇上对晋阳系军方的人放纵人人皆知,但其中真正缘由,只怕只有崔季舒和尉相愿明白。
高孝瓘继续说道:“打轻了这帮混账记不住,打疼了对本公子不利,难啊!但是一想到短短十数年,这帮混账东西便积累了如此大的产业,全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弄死就算本公子行了善积了大德。”
尉相愿点点头:“想起东平郡万民夹道相送,这帮混账确实该死。公子打算拿哪家开刀?只要用得着尉某的地方,定然义不容辞。”
崔季舒不确定的问道:“公子真打算动他们?”
高孝瓘微微颔首道:“棒打出头鸟,穆刘沆瀣一气,俩家不止是联姻那么简单,一次就打他们俩家,罪名弄大些才好,最好是意图谋反。”
崔季舒连连摇头,一脸鄙夷的教训道:“你还真当一招鲜吃遍天?老玩这一招可不行,再说经过这么些年的积累,只怕整个晋阳都跟他们有利益关系。”
高孝瓘眼睛一亮:“您是说……整个晋阳?”
崔季舒一时没明白过来,连连否决道:“他们树大根深,只怕晋阳各系都会保他们。”
“噢……”
高孝瓘目光游移不定,一脸的笑意,更是发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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