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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骏看着方略的眼睛,心中一怔,说道:“方兄弟,你怀疑我?”
方略没有作答,右手举起刀。
陈骏摇头苦笑,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这对鸳鸯剑……我爹娘就是因为这对剑死的,到今天我才知道姓郭的狗贼偷了我父母的剑!”说到这,陈骏顿住了,皱了一下鼻子,又说道:“好,你怀疑我和姓郭的联手坑你……方兄弟,实话实说,你身上除了刺客的左手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我陈骏之前帮着他们算计你,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怀疑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但是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清白……”一语未毕,陈骏双脚一提,左右手各执一把宝剑,破窗而出,像一道白色闪电向人群刺去。
窗外众人见陈骏飞出,顿时乱箭齐飞,房顶的铁链漫天砸下,十几个手执利刃的汉子一同抢上,向陈骏围攻而来。陈骏虽然轻功不凡,但对剑法一窍不通,只顾着左右手乱挥,突地,一柄大刀晃动,正要往陈骏脑后砍落,方略疾行而出,挡住来势,身影几次闪动,二人又回到祠堂之内。
方略见陈骏提及双剑之时,双目含泪,而适才门外这一番冒险,蓝府人刀刀要命,绝不是事先的串通配合,不禁心中歉然,正要抱拳道歉,却听陈骏说道:“方兄弟,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记在心上了,如果今日能活着出去,我请你喝酒,给你几个看得上眼的女人。”说完之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伴随着陈骏的笑声,祠堂外的人越围越多,二人在祠堂内只见得门外闪烁着上百只火把,将祠堂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方略、陈骏已经陷入蓝府的天罗地网中。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进入祠堂中来。
突然,门外的呼喝之声渐歇,只听见一人喊道:“少爷来了,郭管家来了!”来的正是蓝府少爷蓝峥和管家郭之学。
陈骏听着门外的动静,双眉紧缩,说道:“方兄弟,姓郭的既然来了,想必密道的另一端已经被封住。如果我们强行闯出,也未必可以冲破这天罗地网。何况,昨日在蓝府,姓郭的已经见过你我二人的轻功。这老贼眼尖得很,你我脚法又令人过目难忘,只怕我们一抬脚,他便能认出我们。”方略连连点头,苦笑道:“我们只怕插翅难飞,想不到纵使我们有这般脚力,也能成为人家瓮中之鳖。但是,陈兄弟,这群喽啰竟然已经将我们困住,却为何无人前来捉拿?”陈骏道:“这确实蹊跷,咱们这两只鳖已经被请入瓮了,姓蓝的却不敢伸手了。”
熟料想,陈骏话音刚落,两只手就从门外伸进来:蓝峥、郭之学各执一把长剑,冲了进来。但令人不解的是,郭之学的眼睛上却蒙着一层黑布!
方略、陈骏见到有人闯入,各自心头一紧,他二人均未见过蓝峥,但看到来者衣着华贵、气宇不凡,颇具雍容气质,想来定是蓝府之中少爷公子式人物。但二人还是无法理解,郭之学进入祠堂之后为何要蒙上双眼。
蓝峥见到方陈二人,长剑一提,指着对方并未说话。黑布遮目的郭之学却侧着耳朵,上前一步,说道:“二位英雄不请自来,我代表蓝府欢迎二位。但这祠堂是我蓝府禁地,二位还是借步说话,我家少爷定会一尽地主之宜。”
方略、陈骏听后均是心中一惊:“这姓郭的用黑布遮目已经是奇怪之极,但我二人并未发出半点动静,不看只听,便可分辨祠堂中的人数,功力定是深不可测。”想到此,二人仍旧一言不发,他们昨日刚与郭之学见面,怕是只要一开口,便暴露了。
蓝峥瞪着眼前二人,突然右手前递,执剑向前,手中剑光伴着阴邪之气向方陈二人刺去。郭之学闻声,也挺剑而起,他口中大喝一声:“少爷小心,背后有人!”蓝峥急忙转身,还未转过头来,却被人从背后击落,登时晕死过去。
打晕他的不是别人,而是在他身后的郭之学。郭之学这一掌力道极大,蓝峥本来功力不弱,但是他对郭之学毫无防备之心,这一下又来得猝不及防,所以蓝峥瞬间失去神志。
方略刚才见到蓝峥提剑攻来,本欲抽刀迎战,可是蓝峥尚未近身竟然被郭之学暗算倒地。方略和陈骏面面相觑,如两个丈二和尚,丝毫摸不到头绪。
郭之学偷袭之后,走到蓝峥跟前,将其扶起,假惺惺地追问:“少爷,你还好吗?”他见蓝峥并不应答,才确认他已经完全昏死,然后他又在蓝峥身上推拿几下,封住几处大穴,保证蓝峥一时半会无法醒来。然后,郭之学放下蓝峥,对着门外大喊:“少爷有令,任何人不准前来助阵,我和少爷便可料理贼人。如果你们擅闯祠堂,后果明白吗?”
“明白。”门外近百人齐声回答,颇具声势。
发完号令之后,郭之学扯下眼上的黑布,贪婪地向祠堂四周望去,如同饿死鬼看到美味珍馐一样,眼镜里闪现出异样的光芒,他放肆地享受着祠堂里的一切,好像方、陈二人丝毫不存在一般。
突然,郭之学的目光停在了那幅被盗美人图留下的空白里,他的眉目一紧,显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失望,紧接着,他又看到郭荣房内通往密道的出口,他的脸色由失望转变成轻微的恐惧。然后,他又满目和蔼地望着眼前通体素衣的两人,说道:“两位英雄能夜探蓝府祠堂,好本事。姓蓝的少爷,我已经替二位解决了。二位既然有本事进来,门外的虾兵蟹将也定然留不住你们。”然后,郭之学又指了指门外的东南方向,说道:“二位,那里虽然火光最盛,火把最多,但其实最好攻破。请吧!”
陈骏与方略四目相对,甚至不解。他们二人擅闯蓝府,这郭管家非但不抓,反而打晕自己的主子帮助自己逃跑,这是何道理?
但陈骏深知郭之学奸猾,向门的西南方向的暗处指去,方略会意,他们一人持刀,一个握剑,背身而立,向西南方向走去,走到门口之时,方略回头望了郭之学一眼,随后猛地挥动长刀,破门而出,岂料刚一出门,西北方向的灰暗处立刻火光四起,近百只箭铺天盖地飞来,方略收脚倒行,又回到祠堂之内,却发现适才还在自己身旁的陈骏已经不见踪影,再一回头,只见得陈骏已经被郭之学踩在脚下,他双手抱着郭之学的脚,左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郭之学在脚上加了一成力,陈骏吃痛但不愿意叫出声来,压低了嗓子在地上嘶吼。郭之学望着方略,问道:“那幅画呢?把画交出来……”那个“来”个还未倾吐干净只见方略化作一阵白影向自己劈来。郭之学见画丢失,只道是本想以陈骏为筹码,逼方略交出画,未曾想,自己话音未落,方略已抢到身旁,不禁心下一凛,他连忙弯下身,脚以陈骏身体为轴,倒转一周,躲开攻势。
方略这一下没逼退郭之学,心中不岔,再倒回去连下三刀。他刀法深得王快真传,已是奇快无比,再加上这跑死千里马的脚力,郭之学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只顾守住了门口,并无还手之力,但他脚却像钉子一样钉在陈骏身上一样,无论方略如何紧逼,也无法为陈骏赢得喘息的机会。方略手中刀锋疾闪,但心中却颇为纳闷:这郭荣房间内的字画均非凡物,但他为何却如此重视那被灰衣人盗走的美人图?那灰衣人也是蹊跷,这蓝府之中,珠宝众多,他又为何偏偏要拿走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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