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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珂送走了任公公,见身边那些宫女太监还站殿外廊下,笑着对那些人道:“都在那里做什么?朕饿了,快去传膳呀!告诉御膳房,董璋这老滑头给朕进的御酒拿来两壶。”
鄂王的事情办妥了,李从珂的心情也好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对李从珂禀报道:“陛下,淑太妃在宫外候着,等半天了,说要觐见陛下,有事启奏。”
李从珂闻听,把脸一沉道:“她来做什么?大事让她去找枢密院,小事去找内务府,朕不要见她。”
“淑太妃说,有些事情只能给皇上说。”
李从珂犹疑了片刻道“哦,什么事偏要找朕?那就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淑妃在那个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至德殿,刚一进书房门,淑妃就跪在地上道:“罪太妃拜见皇上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从珂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依然端坐在那里,鼻子“哼”一声道:“太妃是朕的长辈,怎如此行礼,难道礼部的人没有告诉你?”
淑妃跪在那里,微微抬起头瞟了李从珂一眼,见他那副横眉竖目的样子,心里很是害怕,赶紧把头低下来道:“贱妾只知道是个罪人,不敢妄称长辈。皇上天命所归,是我大唐之福,望皇上开恩,饶了我们母子二人,贱妾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陛下的大恩大德。”
李从珂的嘴角拉了拉,冷笑一声道:“既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快起来吧,朕承受不住。念你侍奉先皇还算殷勤,就不追究你与朱弘昭沆瀣一气、擅权乱政的罪过了。”
“谢陛下的宽宏大量,贱妾已经想好,若陛下能赦免厚儿的罪过,保他一命,贱妾愿追随先皇于地下,一命换一命。”说着,淑妃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头向殿柱上撞去。李从珂手疾眼快,飞身上前拉住了她,她却极力地扭动腰肢,想挣脱李从珂的双手,见李从珂死不放手,便顺势倚在李从珂的肩上哭泣起来。
“陛下,就让贱妾去追随先皇去吧。我知道,到了阴曹地府,先皇会为臣妾作主的,比活着受罪要好上百倍。生有何趣?死有何哀?想着先皇对贱妾恩重如山,享不尽的人间快乐。可先皇驾崩,我只有听凭别人的摆布,不这样做难道还有别的法子?朱弘昭这个老贼,硬是不听先皇的话,非要把厚儿推上皇位,是他害了我们母子。贱妾有什么错,贱妾跟随先皇二十年了,从没有干预过朝政,惟有一心一意侍奉先皇,从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儿子去做皇上,谁知他们背着贱妾,把厚儿接回来承继了皇位。贱妾知道,厚儿怎能与陛下相比,他哪里有这个德能,就是秦王殿下也不能与陛下您相提并论。可朱弘昭这个老贼背天行事,不顾一切地把厚儿接回来,贱妾原以为他是好心,谁知……”王淑妃伏在李从珂的肩上哭诉着,越说越是悲痛,“谁知朱弘昭没安好心,他仗着拥戴厚儿有功,几次调戏贱妾,秦王被他们杀了,陛下您又远在凤翔,我们娘俩都在他手心里,贱妾敢不依从他吗?他朱弘昭算什么?不就是多读了几本书,贱妾崇拜的是英雄豪杰,为此才跟随了先皇。先皇撇下我们母子去了,以后可要依靠谁人呢……”
淑妃掏心拽肺地一番哭诉,让李从珂陡生一股怜悯之情,他刚想安慰她几句,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抱着她呢,忙撒开手,局促不安地坐下道:“朕知道你,你不必自责了,好生安养,朕不会丢下你们母子的。朕已经赦免了鄂王的罪,那会儿已经让枢密院给鄂王传旨,让他回京城,好好做他的王爷。有朕在,不会为难你的,你下去吧。”
淑妃闻听,感动得热泪盈眶,急忙跪下道:“谢陛下圣恩,厚儿回来后,我一定让他好好服侍陛下。”
“快起来吧。他是先皇的嫡亲骨肉,定会有些不安分的人暗中挑唆诱惑,你要多加提醒,让他再不要做出昏事,若是那样,朕也保不了他。”
“请陛下放心,厚儿是个老实孩子,没有那个心眼,我会时常告诫他的。他若有了二心,贱妾也饶恕不了他。”
“好吧,你回宫吧。”
王淑妃答应一声,刚想离开,突然又转过身对李从珂道:“陛下国事繁忙,您要多注意身子,先皇最喜爱贱妾做的波斯小点心,哪天陛下有空到贱妾宫里来,尝尝贱妾的手艺。”
李从珂听罢,冷笑了一声道:“如此多谢太妃了。”
却说被困在卫州驿馆里的李从厚,自从他的那些侍卫被刘知远杀了后,自己再没了自由,整日被软禁在驿馆的楼上。卫州的百姓见驿馆里每日进进出出全是些当兵的,很感好奇,常聚在驿馆门口向里窥探。刘知远怕日子久了走露消息,自己担不起干系,他认真地安排好看守事宜后,急忙赶到京城找石敬瑭讨主意。石敬瑭正在洛阳西南监造先皇的陵寝,刘知远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石敬瑭见到刘知远后很是高兴,忙把他带进帐里,屏退左右道:“你到底是来了,这几日真是如坐针毡。”
“主公,现在快火烧眉毛了,主公却在这里营造陵寝。工部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下官在卫州很是着急,不知那事怎样收场,也得不到主公的消息。”刘知远急切地说。
“别提了。我们进城的第二天,潞王就到了,忙完他的登基大典,第一道旨意就给了我,要我督造先皇的陵寝,我哪里动弹得了?亏你找到洛阳,不然就要坏事了。”
“桑大人不是跟随你进京城了,他人在哪里?”
“我已经让他带人马回河东了,京城除了几个小厮只我一人。陵寝也快竣工了,先皇的奉安大典后我才能回去。”
“这如何是好?那件事该如何收场?”
石敬瑭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了,四周观望一下道:“李从珂登基快一个月了,只把皇上贬为鄂王,是杀是留还没有旨意。他是碍于兄弟情面,装作宽厚仁慈,其实他是再等他手下的将军们出来抗旨,把皇上置于死地,我估摸着,他撑不了几天就要颁旨了。你速回卫州,把看守鄂王的事情交给卫州刺史王弘贽,绝不能让鄂王死在我们手里。万一他他把那旨意给我了,我是遵旨还是抗旨呢?”
“是,属下明白。”
“你移交给他后,带咱们那些人速回河东。”
“是。”
领了石敬瑭的将令后,刘知远马不停蹄地赶回卫州向王弘贽交代。那王弘贽与刘知远本是同乡,入仕后二人关系很是交好。王弘贽见老乡寻他,很是高兴,忙吩咐酒宴侍候,刘知远也不客气,欣然赴宴。
刘知远把驸马爷的钧令转告了他,王弘贽这才知道驿馆里关押的是废帝李从厚,一时惊得竟无了言语。半晌才问道:“怪不得把驿馆搞得水泄不通,原来是那个小皇上。既是驸马钧令,老兄只能应承下来。但不知怎样才能中当今皇上的意?请刘老弟指教。”
“你只管把他看好,一日三餐少不了就万事大吉了。最要紧的是千万不要走脱了他。”
“知道了,愚兄明白。”
二人说了会儿闲话,遂推杯换盏地豪饮起来。酒酣耳热之际,刘知远问道:“此次潞王起事,仁兄怎不发一兵一卒?你卫州好歹还有三千人马,怎的就按兵不动呢?”
王弘贽叹口气道:“说起来惭愧。要是知道潞王能入主洛阳,我怎不舍得发兵呢?谁知道王思同的十万大军这样无能,刚一交战,竟归附了他,这么快就……”
“跟随凤翔起兵的都得到了封赏,就说汴州一个小小牙将,潞王都快到洛阳了才起兵响应,区区五百人马,不曾打过一仗,就这样,当今皇上还嘉其拥戴之功,被封为汴州刺史。”
王弘贽听罢,不免心里紧张起来,小心地问道:“贤弟跟随驸马爷多年了,消息自然比愚兄得到的快。贤弟知道皇上将怎样处罚我们这些人?”
“这倒不曾听说。只知道那些在凤翔起事的将领们都得到了皇上的封赏,至于对那些不曾派出一兵一卒的节度使及地方将领们到底怎的开销还不得而知,就当今皇上的脾气,肯定要有所说法,他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哦。”王弘贽心里更加沉重起来,忙把话头岔开,说道:“不说这些了,提起来后悔,怎样处罚那是皇上的事,想也没用。可说起来也怪了,皇上登基这些天了,对废帝既不杀,也不放,就这样吊起来了。谁知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
刘知远有些醉了,哈哈大笑着,用筷子点着他道:“你呀,书读多了反倒迂腐起来。你想,古往今来,哪个亡国之君有好下场?远的不说,就说僖宗皇帝吧,他禅位给朱温后被贬为济阴王,最后下场又如何呢?还不是被朱温杀了。听驸马爷说,当今皇上碍于兄弟情面,不愿下明旨,是在等着他手下的将军们动手呢。你等着吧,快了,过不了几天了。”刘知远借着酒力,把石敬瑭的话添油加醋地对王弘贽说了一遍。王弘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送走了刘知远,王弘贽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件事,他觉得机会似乎到了,应该去拼一次。想自己入仕快二十年了,从原先七品知县到现在的卫州刺史,一直做受气的官,多少资历不及他的人都一个个平步青云了,而他仍然还是个不淡不咸的差事。想起了也怪自己,错失过多少机会呀。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吧,卫州也曾接到过李从珂起事的檄文,本打算带兵追随潞王起事,可由于自己优柔寡断,没有审时度事,竟至于坐失了这个良机。李从珂登基后,王弘贽为此几乎悔青了肠子。更让他恐慌不安的是皇上现在还顾不着收拾像他这样的人,但迟早会有这一天,不是被罢免就是要问罪。想来思去,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冒险一搏。成则大功一件,少不得加官进爵。假若皇上问罪,就报个“暴病而卒”,或者是“自尽而亡”。一个亡国之君,谁还会为他的生死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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