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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珞哪是跟裴九计较?她只是感慨王家的没落,可即便如此,王家也不思进取,还指着女儿入宫能替他们挣爵位,王珞都搞不动他们脑回路,就算自己厉害到能影响皇帝的决定,她不会给王小四弄个爵位吗?干嘛给大伯弄爵位?说什么女人离不开娘家扶持,这话的前提是娘家要够给力,要是没能力还拖累自己,她要什么娘家?她只养自己亲娘不好吗?她亲娘还疼她。
王珞跟芳池聊了一会,觉得有些累了,便躺下睡觉了,睡前她问芳池:“芳池,这里多久才能洗一次澡?”
芳池一怔:“姑娘要洗澡?”
王珞摇头说:“我就问问。”人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也不过在宫里住了一夜就想洗澡了。
芳池说:“姑娘是头痒了吗?不如奴婢给姑娘用篦子通通头?”芳池见王珞如云的发丝,洁净如镜,好像刚洗过的一样,不像旁人那么脏啊。
王珞连忙摇头:“不用,我入宫那晚才洗过澡。”古人的篦子不止用来篦虱子,也用来清理头发,毕竟冬天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有条件常洗澡的,有些人家一个冬天都可能不洗一次澡,这时候篦子就必不可少。王珞是绝对没法坚持这么久的,她顶多只能坚持——“能三天洗澡一次吗?”她试探的问。
芳池闻言有些发怔,三天洗一次?光看姑娘的做派,她就知道姑娘爱干净,可这么冷的天气,再爱干净也不能常洗澡啊,万一着凉怎么办?
“那五天一次?”王珞见芳池迟迟不说话,又改成五天,五天要是不行,她估计也只能忍了……王珞轻叹一声,果然有得必有失。
芳池说:“我明天去问问喜桂,能不能给姑娘弄点银骨炭或是红萝炭来,将房里烘暖和了,姑娘想多久洗一次澡都可以。”
芳池的话让王珞不由露出笑脸:“那明天能洗澡吗?”
芳池点头说:“能!”不能她还能当姑娘的贴心人吗?不就是煮点热水,烧点炭吗?又不是什么大事,横竖热水都可以让内侍帮忙抬。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姑娘行李都带的那么简便,最后还单独带了好几个木桶,连布巾都有很多,这都是为洗澡用的。
王珞起身,从妆匣拿了几张飞钱,又给了她一小袋铜瓜子,“你问内侍要炭火和热水的时候别担心钱,不够我还有。”
芳池愣怔的看着手中的飞钱,都是十贯、五贯、一贯的飞钱,就这么几张起码也有二三十贯了,还不提荷包里的铜瓜子,姑娘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姑娘,要不了这么多。”
芳池想把飞钱还给王珞,王珞摆手道:“这些钱你收着,总有要打点的时候,没了再问我要。”王珞对替自己办事的人向来大方。芳池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时拿着钱的手都有些抖,王珞好笑的说:“只要你好好办事,这点钱算什么?我不会亏待身边人的。”
芳池连声道:“奴一定好好伺候姑娘。”芳池伺候王珞睡下,又从后面取出自己的褥子铺好,本来像她这样值夜的宫女是不能睡觉的,只能坐在屏风外随时听候姑娘吩咐,但王珞向来不喜这套,让芳池拿了被褥来房里休息,晚上能有什么吩咐?真要半夜醒来让丫鬟伺候,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睡眠有问题,这两问题最后还是归结到身体有问题,她自认自己身体很好。
芳池伺候了王珞两天,也渐渐摸清了王珞脾气,这姑娘有一说一,不会对下人说场面话,因此她也放心大胆的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她是差不多时间跟王珞醒来的,她给王珞倒好温水,让王珞自己洗漱。她则卷好自己床褥,先蹑足出门洗漱。
王珞和裴九说是只隔了一层幔帐,但在保护主人隐私方面,这里布置还算不错,幔帐和幔帐间都有条狭小的供下人走路的通道,通道上还铺了厚厚的毯子,即使丫鬟们走来走去,也不会有脚步声打扰贵人休息。
芳池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时,丫鬟们早起来了,大家见芳池居然这么晚才起身,心里十分惊讶,但早上时间紧,众人也没时间磨牙,匆匆洗脸梳头后,就去给主子拿早膳。芳池是最晚到的,她去的时候,伺候几个伴读的宫女都还站在膳房的廊下等着拿早点,一个个探头催促膳房快些。
但是早上起来有多少贵人等着用点心?别的不说,王贵妃、七皇女、八皇女三个重中之重是第一要供给的,剩下的是几个得宠的婕妤、美人,等这些人送完后才能轮上伴读们。芳池有事要跟喜桂商量,也不急着上前拿点心,而是排在后面。姑娘早上起来习惯看一会书、活动下筋骨再用点心,时间早着呢。
喜桂一早就看到芳池了,但见芳池站在后面不说话,猜她是有事同自己说,特地将点心温在灶台上,等众人都拿完点心,他才将热气腾腾的点心放在食量里,“芳池姐姐,我师傅昨儿个给姑娘做了几道点心,你让姑娘尝尝,看她是不是喜欢。”
芳池说:“劳烦王师傅了。”
喜桂笑道:“不麻烦,姑娘吃的舒服,才是我们的福气。”他话音一转,又问芳池:“姐姐,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芳池说:“姑娘想洗漱,你能替我弄些上好的木炭和热水吗?”说着她将一张十贯的飞钱放在喜桂手上。
喜桂看到飞钱,眼睛一亮,他一面接过飞钱,一面客气的说:“这么点小事,哪里要这么多钱?”
芳池道:“你尽管收下,姑娘爱干净,时常要洗澡。”
喜桂拍着胸脯说:“姐姐放心,我下午保管替你安排稳妥。”
芳池松了一口气,提着点心盒匆匆回庆春宫。
王珞在芳池出门后,先刷牙梳头,又躺在被褥上做了三百个卷腹、二十个俯卧撑,要不是怕动静太大,她都想做波比跳了,她做完运动,正在拉伸筋骨,却听幔帐外响起裴九的声音:“阿石你起来了吗?”
王珞:“……”她能回答没有起来吗?她无奈的起身,喝了一口温水,披上披风出门:“起来了。”
裴九已经穿戴完毕,见王珞依然披着昨晚那件半新不旧的披风,心中暗暗鄙夷,果然是破落户生出来的女儿,一件旧衣服都能穿上好几天。裴九嫡母无女,把庶女当成宠物养,裴九长得漂亮,嫡母也乐得打扮她,裴九一件衣服只穿一次就丢了。
王珞见裴九目光落在自己披风上,即使她依然满脸笑容,王珞也大致猜到她的想法,她故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披风,然后问裴九:“我衣服上有脏东西?”
裴九摇头说:“我就是觉得你这料子有些——”裴九本来只是随口说个借口糊弄王珞,但她仔细一看,发现王珞这件披风的料子果然有些奇怪,她脱口问道:“这是什么料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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