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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打电话。”矮个子命令民兵,“快点。”
民兵把桌上的手机丢给厂长,厂长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艰难地拨了号,用脖子夹着电话喊:“你们到哪了?我都快被打死了!”
那边应了几声,挂了,厂长找到相册里买家的照片和签证,颤抖着手递给他们看:“就是这个人,他还有半小时就到了,先生,我真的没骗你们!我侄子说他很有钱!”
矮个子扫了一眼照片,脸色突然一变。
真是巧了。
“沉家大儿子不是在法国吗?”高个子也吃了一惊,“他来这儿做什么?肯定不止是为了买一家快倒闭的木材厂。”
“除了石油,还有什么大事?现在意大利先锋公司和瑞士雪山公司正在争海湾新油田的开采权,我们是先锋的大股东,光宙有雪山百分之叁十的股权,沉家秘密派他来刚果,十有八九是要他想办法拿下这笔大单,回国好服众继承家业,下周政府就要公布许可名单了。”
矮个子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却如伪装成树叶的毒蛇一般叫人毛骨悚然,“老爷子和沉家在国内斗得天翻地覆,没想到我这次来刚果出差,有意外收获。你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老爷子一高兴,就让你认祖归宗了。”
高个子听到“认祖归宗”四字,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
*
出租沿公路开了两个小时,天空时不时降下暴雨。最后一场雨停,工厂板房的轮廓出现在树后。
掮客旁若无人地在树下撒了泡尿,用肮脏的手掌驱赶几条龇牙的狼狗,带沉铨往厂房走。他接了个电话,瞟了眼身后的人,“对,他到了……什么?”听到一个可观的金额,便答应了,“好的。”
他在前方一拐,走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周围没有人。两百米处有个敞着门的仓库,门外停着一辆外观整洁的白色轿车,刚被冲洗过轮胎上的泥。
“我就带你到这里,兄弟,好运。”掮客对他说了第二句话,转身离开。下过雨,树丛里蚊虫极多,他脱下制服赶着蚊子,里面是一件迷彩短袖衫。
沉铨拨通厂长的电话,对方有些奇怪,声音平稳却词汇混乱,叫他赶紧进来签合同。沉铨之前只说过来实地看厂,并未敲定购买,思忖之时,有个黑人走出来,招呼他进去。
沉铨摸出口袋里的酒刀,跟他走过一段阴暗的通道,手机没信号了。进入一间昏暗的屋子,受潮木材的霉味扑面而来,还未看清房里的人物摆设,后脑勺就蓦地一阵钝痛。
狠辣的偷袭让他倏然倒地,他险险避开挥舞的木棍,甩了甩发晕的脑袋,视线仍然模糊不清,凭感觉把手中的酒刀一挥,正中那人膝盖。对方痛叫一声,沉铨暴起,一个裸绞将他压倒在地,不等他窒息,便松开右手重重一拳击上太阳穴,那人瞬时昏厥。
背后劲风顷刻而至,饶是他避得快,衣服也给刀尖划破。几个穿迷彩服的黑人民兵手持器械冲进来包围他,沉铨甩了外套,拿起木棍退到屋中央,与他们对峙几秒,而后掏出钱包远远一丢,闪电般冲进一扇小门——刚才这里站着两个穿西装的影子,现在全退进去了,仿佛不想让他看见。
关门插锁的同时,里面的人反应极快地关掉电灯,周围陷入黑暗。有人短促地“哎唷”出声,不是当地人,沉铨循声而去,不料一人在身后持刀刺中他的背。撕裂的剧痛传来,他仍未回头,迅疾地往前扑去,如果这就是这群匪徒的头目,他可以挟持对方……
这个想法在碰到对方裤带上冰凉坚硬的东西时骤然打消。
那人被扑倒,后腰撞在一堆木头箱子上,沉铨用力扯下他的车钥匙,他却仍咬牙一声不发。
捡完钱包的民兵们轰地一下踹开了门,沉铨握紧钥匙,趁乱抡着木棍撞开几人,披着几道血淋淋的刀口飞快地往外冲,拇指一按解锁键,白轿车侧视镜的黄灯亮了一下。
“呯!”
一个民兵开了枪,子弹擦过他右肩。仓库里的人喊了几句,民兵放下枪,转而抽出刺刀去追。
沉铨拉开驾驶室的门,插入钥匙发动,只觉胸口一凉,浑身的血液霎时冻住。这一刀劈得又深又长,从锁骨割到左肋下,让他痛得脑中空白,下意识反手握住刀刃,使出全身的力气踹开对方坐进车里,一脚踩下油门。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方向盘,车子在草丛中打了个转,如离弦的箭向公路冲去。
“别追了!”高个子则盯着那柄染血的刀,额上渗出汗,“惊动光宙的人,我们都跑不掉。”
矮个子面色阴沉地站在仓库门口,低声咒骂:“还好只是辆借来的车。本来只想让他在床上躺半个月,管不了公司的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抗。他拿了我车钥匙,要是事后发现什么线索,咱们一样跑不掉。”
他对先前殴打厂长的民兵道:“跟你们在布拉柴维尔的人说,一旦有机会就做掉他,要是泄露半个字,休想拿到钱。”
*
后视镜里没有追兵。
手机和外套一起丢在厂里,没法叫救护车。沉铨嘴唇发白,四肢也开始发冷,右脚像沉重的石像一样压着油门。他用领带绑住最深的那处伤口,费力地拉开副驾驶的抽屉,里面只有打火机和几根烟。
他困难地点了支烟,深吸一口。雨后的公路没几辆车,装了etc的车速度达到极限,风驰电掣通过收费站。这一个半小时如同一个世纪那样难熬,极致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
窗外的建筑多了起来,有高楼和银行,好像是回到了布拉柴维尔市区。他的脚无力地松开,车子停在一滩积水中。
雷声隆隆,暴雨又开始下。街上看不见行人,沉铨勉强抓过副驾驶的皮夹克,把染红的衬衫遮住,开车门用了半分钟,他踉跄地扶着车子,往前挪了一步,又一步,看见几个带枪的士兵站在咖啡厅的棚子下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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