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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你自己用的吧?
这句话在时寒枝脑子里撞来撞去,最后散的七零八落,和她的理智一样装在烟花里射上了天散成一片绚丽的烟火。
花茜低头盯着她的裤裆,宽大的沙滩裤下面到底有没有东西她也看不出来,不过这个猜测的确不那么现实,于是她拍了拍时寒枝的肩膀,瞄了一眼她隆起的胸部,说:“想想也不太可能……小时这么漂亮怎么会是男人呢。”
时寒枝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工具,说:“你想太多了。”
“但是那的确是飞机杯啊。”花茜咬住下唇,仰头思索片刻,她绕着时寒枝转了两圈,最后凑到她脸上,对方双手抵着她的肩不让她凑得更近,脸上的红霞越来越鲜艳。
花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道:“好臭,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时寒枝有点生气,面上露出羞窘的神色,她说:“你非要凑过来的。”
“但是很让人上瘾。”花茜深吸了口气,汽油味混着机油味,这两种味道已经彻底掩盖了她刚洗完澡后的沐浴乳的香气。花茜不喜欢这种脏兮兮的味道,但是就跟有些人爱闻油漆味一样,她对这种机油味也难以抵抗。
花茜勾住她的脖子,笑着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反正你也没有……”花茜的食指沿着时寒枝的脖颈、前胸、腹肌一路向下,最后贴在她的腿间,她的笑容一滞,嘴里剩下的话慢慢吐了出来:“……男人的那玩意儿……”
不是你还真有啊?
花茜呆滞了片刻,右手不自觉的握住它揉了了揉,炙热的温度隔着塑料一样布料传递在她手心,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讪笑着离时寒枝远了点。
她为她的鲁莽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太冲动了。”
时寒枝:“……”
“……我没想到您有这癖好。”花茜从她身侧闪过,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时寒枝一把擒住她瘦弱的胳膊,把人控制在怀里,忍着怒气轻轻掐住了她的腰侧,她说:“我不是。”
我才不是男人。时寒枝很不高兴被这么说,她只是多了一个器官而已,她也不想这样的,凭什么就被当成男人来看待。
“不是什么?”花茜在她怀里扭了扭,被钳制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感觉并不是很糟,可能对方并没有给她什么压迫感,外表也更顺眼些,但她并不喜欢男人的靠近。
时寒枝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力按了下去,她表情严肃,像是在和她探讨什么哲学问题:“我是女人。”
“……是是是。”花茜顺从地附和道,尽管她只是为了不让情况变得更加失控。
“你不信我。”她的语气非常肯定。
花茜刚想说“怎么会呢”就看见时寒枝送来了手,抓起衣服下摆就要撩起来。
花茜愣了,她赶紧按住时寒枝的手,劝道:“算了算了,我真的信你,没必要这样。”
时寒枝皱眉,说:“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假吗?”
花茜摸了摸侧脸,反问道:“有吗?”
“有。所以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你就不会像刚才一样撩拨我了吗?你是les?”
“当然不是。”花茜保证自己百分百纯直,她想要拉开距离纯粹是因为职业特性,在娱乐圈,深夜和陌生男性共处一室还做出各种亲昵动作……这种行为一旦被捕捉到,又是一笔巨大的公关费。
“大家都是女人,摸两下又怎么了?”花茜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她斜眼看向旁边的工作台,上面散落着脏兮兮的工具,笨重的黑壳笔记本敞着肚子,亮闪闪的荧光从里面跳出来。
花茜心虚了。
她就是看这个年轻的汽修工长得好看想占点便宜而已,谁想到随手就点燃了一个汽油桶,油没揩上,先把自己炸成了碎沫。
时寒枝眼皮一抬,扫过花茜玲珑有致的肉体,猜想她柔美纤细的肉体里当是藏着丰沛的汁水,想着想着,她不由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灿烂笑容,她重复了一遍:“大家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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