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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轻牵过安若溪柔弱无骨的小手,将那一柄匕首,缓缓放置在她的掌心,无限依依,仿佛都尽数附于这最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
安若溪轻轻握住手心里的匕首,冷而坚硬,渗进皮肤里,却如冬日里的温泉之水,慢慢氤氲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轻暖恬适,令人心安;匕首很轻很薄,却仿佛有千斤之重,大概是因为凝结了男人太多的浓情蜜意,款款情深之故,坠在她的心头,如若要沉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般疼痛……
嘴巴微微张翕,低喃浅唤,千言万语,除了这三个字之外,仿佛再也说不出其他任何话语。安若溪深深望住面前的男子,她知道,从此之后,他再也无法从她的脑海里抹了去……只是,比起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他对她的好……只怕穷其这一生一世,她也无以为报的吧?
从凉欢轩出来的时候,日已西沉,橙红色的夕阳,摇摇欲坠,倾泻下来一地泣血般的残辉。
眸色一郁,敛去心底一切暗流汹涌,端木谨身姿秀拔,直直迎向面前的男人。
“焉王爷想必在此已经等了许久吧?都怪本王与汐儿尽诉衷肠,一时忘情……害得焉王爷久候,当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款款立在淳于焉面前,施施然的开口道。
“谨王爷无须觉得不好意思……听闻谨王爷明日便要启程,回自己的靖远国……汐儿与谨王爷总算是相识一场……谨王爷前来辞行……于情于理,礼貌上,汐儿总是要应酬一番的……本王自不会放在心上……”
淳于焉语气淡淡,神情自若,仿若浑不在意间,与对面的男人,针锋相对。
“焉王爷的胸襟,的确令本王自叹不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焉王爷如此费尽心机的将汐儿留下……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功亏一篑的……本王说的可对?”
淳于焉却也是微微一笑,开口道:
“本王与汐儿琴瑟和鸣,恩爱缠绵……不正是谨王爷你一直希望看到的吗?说到胸襟宽广,本王又怎能与谨王爷相提并论?论起来,本王与汐儿,有今时今日,可都是拜谨王爷所赐……若非谨王爷当初费尽心机的将汐儿送到本王的身边……本王真是要多谢谨王爷你这个媒人呢……”
说到这里,淳于焉顿了一顿,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对面笑意清然的男人,嘴角扯开一抹讽笑,语气一转,状若不经意的开口道:
“只是不知道……若是有朝一日,汐儿知道她口口声声唤着的‘谨大哥’,当初为了离间他心爱的女子与本王的关系……不惜利用她对他的爱意,使得她嫁入焉王爷,做他的奸细……汐儿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信任谨王爷你呢?”
泛在端木谨菲薄唇瓣间的溶溶笑意,渐渐的加深,如冬日阳光照在数尺之长的冰凌之上,透着阵阵妖异的寒气,温润似玉的嗓音,就像陡然间记起了某件极之有趣的事情般,施施然的开口道:
“本王在前来淳安国的途中,曾在越商国逗留数日,与南平王世子宇文洵澈相谈甚欢……”
淳于焉在听到“宇文洵澈”四个字之时,讳莫如深的寒眸里,有精光一闪而逝,虽只瞬间,便已尽数敛去,俊朗冷毅的脸容上,神情淡淡,仿若漆黑幽暗的夜海,表面平静如镜,内里暗流汹涌,不为人知。
端木谨似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凝着的浅淡笑意,却是愈加的深厚,嗓音悠悠,继续开口道:
“……宇文世子对汐儿的救命之恩,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曾不止一次,信誓旦旦的告诉本王……但凡汐儿有任何的愿望……只要他能够做到……一定尽力为她达成……”
“若是有朝一日……汐儿知道……她一心一意爱着的夫君焉王爷……假借她的名义……要求宇文世子为他提供铸造兵器的精钢……而如今之所以费尽心机的将她留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继续维系他与南平王之间的交易罢了……汐儿该如何面对她这付于全部身心的焉王爷?”
端木谨温润魅惑的嗓音,隐隐透着金石相撞的铮铮之声,凛冽的寒气夹杂着一缕微不可察的愤怒,藏也藏不住的从两片菲薄的唇瓣间,倾泻而出,一字一句,莫不若秋风横扫落叶,浮沉起伏,激荡于天地。
如同被人当场揭穿真相,男人幽深似海的寒眸深处,刹那之间,好似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搅乱了那里一直刻意维持的平静,掀起大片大片的惊涛骇浪;一张俊朗冷毅的面容上,瞬时笼上了层层叠叠的阴戾之色,如厚重的乌云,压于茫茫天际,随时都会覆灭成灰;垂于身体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青筋根根凸起,凝聚的力量,蓄势待发,急欲冲破肌肤的阻挡,爆裂而出……
但这种种暗流汹涌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被人看清,便已被淳于焉毫不留情的敛了去,仿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成一如既往的神色淡淡,泰然自若,嗓音清冽而凛然,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谨王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私铸兵器乃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就算本王的三皇兄肯顾念兄妹之情,将汐儿撇的一干二净……但莛儿呢?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本王相信……莛儿一定不会独善其身……”
淳于焉语气轻淡,仿若在讲述着最寻常不过的一个事实,凉薄的唇瓣间,微微凝着一抹浅笑,好整以暇的面对着眼前的男人。
“本王当真是羡慕焉王爷你……不动声色间,便可以将两个爱你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只可怜汐儿……自从失忆之后,前事尽忘……她本来可以天高海阔,逍遥自在的过以后的生活……现在却因为你的一己之私,继续卷入这场恩怨之中……她不像莛儿,从头至尾,便深知你的所作所为……汐儿她是无辜的……若果真的被她知晓真相,被她知道你对她的所谓爱意,不过是利用……她该如何自处?”
端木谨嘴角泛着的讽笑,渐渐的消弭于无形,晦暗明灭的瞳孔深处,有大片大片未明的浮光,一一掠过,激荡难安,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心底,究竟对着那沐凝汐,有着怎样的情绪。
脑海里蓦地划过女子似迷路的小孩子般在他怀中无措的哭泣的影像,淳于焉只觉心头一窒,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掌,狠狠的揪着,闷重的疼痛,一下一下的击打在心底的最深处,仿佛要就此在那里凿成一个巨大的伤口,再也难以愈合一般……
不,这异样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眸色一厉,男人射向对面端木谨的泠泠目光,复又坚硬如石。
“谨王爷既然如此为你口中的‘汐儿’,痛惜而维护……大可以将事情的真相,全部告知于她……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说到底,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我二人,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从你将沐凝汐送到本王身边的那一天起……你便没有资格再来指责本王的所作所为……况且,事情走到如今的地步……本王从来没有逼迫过她……一切都是沐凝汐自己的选择……”
心头一狠,淳于焉嗓音清冽,冷冷望向面前的男人。
“你说得对……本王现在真的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任由汐儿嫁给你焉王爷……”
嘴角自嘲一笑,端木谨低声开口道。俊朗飘逸的脸容上,有恍惚之色,不自觉的划过。
淳于焉突然很讨厌他的虚伪,更加讨厌他一副为沐凝汐那个女人打抱不平的嘴脸。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可卖……”
冷笑一声,淳于焉嗓音凛冽,漠漠开口道:
“端木谨……你别忘了……汐儿现在是本王的女人……她一心一意爱着的那个人……是本王……而你充其量不过是她引为知己的一个朋友……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沐凝汐……”
“没错……汐儿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由旁人摆布命运的傀儡……我不会是那个人……而你焉王爷,也同样不会是那个人……”
端木谨语气淡淡,一双清润的眸子,却是毫不讳言的直直对向面前的男人。四目交投,有如磅礴潮水击打冷硬岩石,激荡相撞,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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