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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不由急转,我左右看了眼营帐两侧站着的四个屹然不动的高壮大汉。稍稍踌躇,试着向前迈出了脚。只是脚方抬起尚未及跨出半步,两柄长刃便已横架拦在了身前。
果然……这个时刻,自是不可能再容我如平日一般轻易出了这帐门的。微顿了顿,我知机地收回了脚。抬头复望向远处渐已陆续开出营外的大军,再收回视线扫了眼账前执刀而立的几个门神,微皱了皱眉,默然转身回了帐中。
坐在几前,我取过一旁的水囊,直接就唇咽了几大口已经冰透的水。待沁凉的液体滑下腹中,我心中也已是完全静了下来,脑子更是清明一片,转的也能快上了几分。
按着时间推算,璃王此时应是刚刚回到城中不久。一战方歇,这个时候本是断无道理再次主动出兵的。而璃王会有这样的调动,无疑是为了此时被关在北夷大营的我和璟瑄了。
虽是不知璃王具体会有着怎样的调遣布军,但北夷这座中军大营是占据着地势而建,一侧高山峭壁,一侧近河水深,根本就无法绕路袭击此营的两翼或后方。而若是接战,显然也只有挥军直袭挡护在前面的前锋大营一途。看刚刚营内中军的调动,很明显北夷前方此刻定然是战事近危。
璃王也许无法派军直入营中相救,但无疑至少已将此营内的士卒大部尽皆引出。此时正是难得的时机。只是……我与湛璟瑄所在的大帐前都有士卒把守,便是我有办法避过自己身边的这四个守卫,可湛璟瑄那里重重的严密把守又要如何绕得开呢?
敲着下巴,我起身慢步走到床前,探手从床内侧皮革的夹层里翻出了个巴掌大的小纸包。用力在手中攥了又攥、松了又松,终是轻叹着摇了摇头,再次将之仔细地放回了原处。
这几日里我有意指点罗贞一些医术,引得她于我帐中整理配置一些草药。而这小包药粉,也便是我趁其无意时偷偷取的。几种简单的药草按量混合一起,便是最简单而有效的迷药。虽然配置的几种原料不甚稀奇,但这成药后的药效却是不容小觑的。只要吸入适量,足以让一成年壮汉于半柱香内倒地不醒。当然,对方不可能是贺娄伽晟那般武功内里深厚的人。
只可惜了,毕竟是药量有限,而且这种药粉也只有在极近的距离内令人完全吸入方可有效。单单几个人或还好说,但像守在湛璟瑄帐外那般的大队士卒,若说要将人尽皆迷倒以我之力断然是绝无可能的。
机会只有一次,不可有丝毫差错,绝不能这样轻言行事……
“xxx……”
正自衡量着轻重而苦无对策,耳边却忽传来帐门处响起的几声简短的对话声,双方用的是北夷的语言,我虽是听不懂说的些什么,可心中却是不由得生起一丝疑惑。这个时候,又有何人会兀然来我这帐中?
微皱了皱眉,我抬脚方欲去帐门外看个究竟,却见帐帘忽地轻掀,由外稳步走近一身着北夷军束的男子。来人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正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稠稠的汤药。
咦?
我心下不禁微动,这个时辰确是自己晚间用药的时候没错,只是平日里于我这里送药送食都是罗贞亲自来的。便是偶尔她脱不开身,也会让自己身边的侍女可雅走上这一趟。而今日这个紧张时候,却突然换了人来,未免也太过突兀巧合了些……
“林公子,公主今日有事脱不得身,特嘱咐属下将药端来给公子。”来人进得帐来,只抬头稍看了我一眼,便开口扬声道了一句,出口的却是我所熟悉的语言。
他话语间带着浓重的异族口音,听起来倒是比那个那泽将军的口音还要重些。我亦知道,北夷这里除了一些达官大贵又或高级将领,普通的士卒中是很少有人会懂得大华语言的。就像可雅那般,在罗贞身旁待了多年,开口与我对话时,每每还要我大半靠着猜的。相较而言,这人的一口大华官话说的已是好的了。
只是,此时让我注意的却非是这些,而是此人刚刚的举止。他进账后并未做何礼数,而神情动作间又不见北夷士卒该有的冷漠或敌意。还有方刚出口的那句话,也更像是有意扬高了声音。
我不由微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静望着来人,倒想看看此人这般举动究竟是何用意。
果不其然,那人放下手中的托盘,稍稍走近了两步,在我身前一丈的距离间立定身形后,便用一种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急速道:“林先生,属下是奉瑄王爷之令,带先生趁今夜之机离开这里的。”出口的话语间却已是纯正的大华官话,再听不出半分刚刚尚有的怪异口音。
“哦?既是瑄王爷派你来此,”我强压下心底涌起的兴动与紧张,淡然望着身前之人,同样压低声音道:“不知王爷可还有何话让你传的?”
此人的话我虽是心中已信了大半,但凡事小心为上,其中关键还是问清楚得好。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轻易钻入别人设好的套子里。若真是湛璟瑄派他来此,以湛璟瑄的性子与他对我的了解,自会交待此人言明身份的办法。而若不是——前车可鉴,那么想来自是北夷军中有人想借得此机来除去我,趁乱私逃大营吗?倒确是可便此就地斩杀了。
我不动声色地望着来人,而拢在衣袖中的右手,两指间却已悄然拈起一枚浸过了药粉的银针,只要此人武功不是贺娄伽晟那一级别的,趁其不备之时将其刺中,我相信自己还是做得到的。
来人却似早知我会有此一问,未见任何迟疑,微低着头神情肃穆地低声回道:“林先生,王爷吩咐属下跟先生说‘当日断崖下被先生占去的便宜,日后可还要先生还的。”
那人的语气平平淡淡,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只是这别人不明所以的话听入我耳中,我却只觉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噎的自己脸上也不由一阵阵热。
湛璟瑄那个混蛋,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打趣玩笑!
直深呼吸了几次,我方是缓下了这口气。当日山崖下那样的乌龙事,除了我与湛璟瑄之外自不会再有第三人可知。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人的身份自也确信无疑。只是,确认身份的方法多得很,什么不可说偏偏提起这一件。而且什么又叫被我占去的便宜?
暗自在心里将那个家伙再记上一笔,我正了正神色,直接问出心底此刻最想知道的事,“瑄王爷既派了你来,想必定是已有了全盘的布置。只是不知王爷他可是会与我一同离开?”
“王爷……应是另有安排。”来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似微顿了下,复又低下头沉声简练地回道:“余下之事属下并不清楚,属下只是奉令将先生安全带离这里。”
“哦?”可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心中却是不由骤然一紧。踱步走至几前坐了,我取过一旁的火石将案上的油烛点燃,又伸手从托盘中端过药碗,目光却始终不离来人面上,“你既已见过瑄王,自也知道他此时的处境,不知他现在究竟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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