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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鱼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转身往祠堂的方向飘了去,声音顺着风雪传入了卢宴亭和秦无雁的耳中,有些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
“走吧,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卢宴亭摸了摸鬓角,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身侧秦无雁。秦无雁笑着摇了摇头,她已经明白了林羡鱼那句话的意思。今夜之事,确实是一出好戏,演给他们看的戏。
秦无雁拍了拍卢宴亭的肩膀,“论起查案,你还是欠缺了些。”说完,她低低的笑了起来,施展轻功追上了林羡鱼,与他十指紧扣慢悠悠地往后走。
卢宴亭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狠狠跺脚。一转头就看到四名玄羽卫都低着头在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道:“有了媳妇忘了兄弟,了不起啊!”言罢,却又匆忙追着林羡鱼去了。
四名玄羽卫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半晌捧腹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被风雪淹没,四人动作一致,摇了摇头,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祠堂走。
回到了祠堂,霍白薰和紫羽两人正坐在篝火旁饮酒。许是酒的缘故,又或是因离篝火太近,二人的脸颊有些发红。听到院外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往门口看了过来。
林羡鱼细心地拂去秦无雁身上的落雪,牵着她的手走了进来,几人在篝火旁坐下,他又握着秦无雁的手慢慢地搓着,不断地哈气,似是怕她冻着了。
紫羽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捂着眼睛,嚷道:“没眼看啊没眼看!阿羡,你这人太过分了,我和阿薰还在这呢,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们?”
那边拥在一起的秦无缺和柳潇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卢宴亭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还期望他能体谅我们?我看啊,咱们这几个人干脆都剃了发,以后走在一起,也省了烛火了。”
几句话逗得屋内众人笑成了一团。柳潇湘笑得脸颊飞起了红晕,轻声咳了起来。秦无缺面露紧张之色,连忙抚着她的后背,又拿了水囊给她。
这些卢宴亭和紫羽两个人根本没法在屋内待了,索性起了身走到了屋外,站在廊下气鼓鼓的看着飞扬而下的雪花,任林羡鱼几人怎么唤,他们就是不进去。
霍白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手枕在脸颊下,有些疑惑道:“你们可是发现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羡鱼将刚才看到的事情与她细细一说,末了说道:“我现在可以断定,沐风绝对和这件事有关。今晚刺杀,明显就是做给我们看的,想要撇清他的嫌疑。啊,对了,咱们也不用费力的去找黄泉宫到底在哪了,反正会有人带着我们去的。”
霍白薰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忽地秀眉一蹙,言道:“他们之中有善毒之人。刚才我们在河岸边闻到的那股香味,与那浮云锦绣纸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其中多了一味药。”
林羡鱼“嗯”了一声。他刚才在河岸边的时候,听到霍白薰说有毒,便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此刻,他心中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但这个猜测还需要印证。
秦无雁靠在林羡鱼肩上,很快便睡着了。林羡鱼和霍白薰等人也止了声,祠堂内寂静一片,偶尔有一丁点的响动,也极其的轻。林羡鱼生怕会吵醒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顺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这一夜,众人睡得很安稳。林羡鱼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外有人说话,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卢宴亭正站在门口朝他招手,样子很是着急。
林羡鱼连忙把秦无雁安置在旁边的杂草上,又把自己的斗篷给她盖好,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顺势将祠堂的门轻轻拉上了。
卢宴亭见他出来,一把将他拽上了屋顶,指着黄泉河的方向,急急道:“你看那边河面上飘的是什么?”
林羡鱼这才发现原本守夜的玄羽卫此刻都站在屋脊上,所有人都看着同一个方向,神情很是奇怪。他顺着卢宴亭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黄泉河的河面上多了几处绿幽幽的光,随着风飘着。
林羡鱼张大了嘴巴,盯着河面上的几处绿光,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迟疑道:“我没看错吧,那是绿色的灯笼,可为什么能够漂浮在空中?”
卢宴亭双手抱在胸前,望天,“我怎么知道?我还纳闷呢,本来跟紫羽两人在喝酒呢,就听玄羽卫一个个的咋咋呼呼的,还以为有人偷袭,这一上屋顶,就瞧见了这么一幕。”
林羡鱼吞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说道:“我……知道了,那便是绿皮灯笼,二十一度母的绿皮灯笼,指引世人找到黄泉的绿皮灯笼!”
他并不是无的放矢,在凤鸣城捉住的那两个戏子说过,只有在绿皮灯笼出现的时候,才能找到黄泉宫的所在。虽然,他们在黄县的地形图上标注出了大概的位置,可那入口太过隐秘,就算是到了,也未必能寻到。如今,这绿皮灯笼出现了,那黄泉宫的入口,又在何处?
玄羽卫听到林羡鱼的话,纷纷扭头看向了他,眼中满是震惊之意,异口同声道:“老大,这世上不会真的有鬼魂吧!啊!我们可不会捉鬼啊!”
林羡鱼无语地白了他们一眼,轻声喝道:“小点声!”说完,又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着光,笑眯眯道:“这是人是鬼,到时候不就知道了。走,咱们且去瞧瞧,这所谓指引世人寻到黄泉的灯笼到底有何古怪!”
一听这话,玄羽卫一个个眨着眼睛,其中有两个胆小的,一下子扑到了旁边的人身后,面露惊恐,声音瑟瑟,“别啊老大,我们……害怕!”
林羡鱼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捏住一人的手腕,沉声道:“你们可都是玄羽卫,就是为了查案子的。不过就是几盏灯而已,就吓成这样,传出去还不给伏魔司丢脸!”
他话音方落,就看到霍白薰从屋内走了出来。霍白薰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又朝林羡鱼招了招手,轻声道:“我跟你们去,我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林羡鱼皱眉,松开那人的手腕,和卢宴亭率先施展轻功朝河岸边奔了去。屋脊上的玄羽卫虽然刚才嚷嚷着害怕,可此刻一个两个神色凝重,也都追了过去。
等林羡鱼到了河岸边,就见柳追月从一棵树后闪了出来。黑色的衣衫在白雪中尤为显眼,他双眸中一片沉静,盯着河面上飘着的绿皮灯笼。
林羡鱼走了过去,挑眉道:“你可看出些门道了?”
柳追月缓缓点头,指着那七盏绿皮灯笼,声音轻缓,“这灯笼是用天蚕丝控制的,线连接在两岸边的树木上,风一吹便晃晃悠悠地,忽高忽低,像极了传说中的鬼火。”
他略微一顿,眉头敛了敛,又说道:“我比你们来得早,刚开始的时候,这几盏灯笼离河岸边很近。我看得清楚,那灯笼上绘制的确实是二十一度母,但这其中有玄机。”
林羡鱼目光重新落在了那绿皮灯笼上,忽然就笑了起来。柳追月说的不错,这绿皮灯笼上绘制的确实是二十一度母的画像,但却也是进入黄泉宫的地图。
当年黄县的金银案,虽没有详细的记载,可也提到了这绿皮灯笼。那案卷中寥寥几笔,林羡鱼却能猜出这灯笼是何物所制。
那灯笼的灯罩是人皮,经过特殊的药物泡制,经灯笼中的烛火一照,便会发出绿幽幽的光。帝宫中以及先前几桩案子中出现的绿皮灯笼,虽然也呈现出了绿色的光,但并非人皮所制,却无一例外都是用天蚕丝控制。
林羡鱼朝身后摆了摆手,“十二,白衣,去把那七盏灯笼取回来!”
“是!”十二和白衣同时应了声,人已飞了出去。哪想霍白薰比他们速度更快,千机伞置于身前,人已掠上高空,手一扬,一包药粉朝那边的七盏灯笼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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