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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被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踢到身下去了。
燕琨玉瞬间慌了,忙不迭将手脚移开,把被子重新盖在九方渡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正想着离开,略一抬眸刚好和九方渡对视上,心脏差点骤停。
“九方兄,睡、睡姿……我一定会慢慢改的,别生我的气好不好。”燕琨玉软声道。
九方渡沉默片刻,看着燕琨玉薄唇轻启:“那日是我说错了,这睡姿甚好,不必改了。”
说着,九方渡就先坐起来,在燕琨玉满脸惊愕茫然交错的视线中走出了屋子,留下燕琨玉一个人消化九方渡这反复无常的性子。……
在小木屋养伤了半个多月,九方渡深知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
趁着燕琨玉帮李伯挑拣要送去山下买的药草的时机,他站在院子外,尝试叫自己通信的黑鸦来,正要感知到时,忽地听到身后脚步。
“九方兄,李伯说这颗药草能值二十个灵币!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跟我下山将这药草卖了,顺便找找回北岳山的路?”后半句,燕琨玉压低声音道。
身后李伯笑了笑:“这几日正好还是迎神赛会,你们兄弟俩在这山上待了十多日了,去看看正好,没准还能遇见自己心仪的人。若你们去替我卖草药,我就不下山了,这灵芝卖来的钱便给你们了。”
“迎神赛会?那是做什么的,有趣吗?”
燕琨玉没有出过太羲宗的门,被卖到轩辕丘,也没有自由。
听到这样新鲜的字眼,宛如三岁孩童般好奇。
那李伯没嘲笑他无知,耐心解释:“会有人将神仙的神像从庙里抬出来游行。街上比平时热闹得多,会有不少百姓出来祈福许愿。”
“九方兄,我们还可以许愿放灯。”燕琨玉再度回头,期待地看着九方渡。
后者无动于衷,那双眼沉沉看他,让人猜不透。
燕琨玉刚想放弃,却看那人薄唇翕动:“好歹是个剑修,竟还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幼稚至极。”
燕琨玉嘴角笑容凝固,想起早上九方渡的喜怒无常,隐约有些明白九方渡性子里的别扭。
“我曾听说过,百姓放的灯叫作孔明灯,把两人的名字一同写上去,随着孔明灯升入天空,这两人便可长长久久,和那祈福的灯一样,永远也不会灭。”
“……你想与我长长久久?”九方渡一怔,盯着燕琨玉,哑声道。
燕琨玉侧了下头,一脸疑惑,以为这本是两人该共同知晓的。
“自然是,我还答应帮九方兄除去魔骨,一道修仙。况且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不知想到什么,讪讪一笑,“虽说那日成亲,九方兄并未露面。”
“日日唤我九方兄,我以为你只是称兄道弟。”九方渡冷哼一声,吃起了无名醋。
燕琨玉知道若是想一起去山下就得哄着九方渡来,他面上染上几分绯红,嗫嚅着道:
“我只是有些难为情……渡郎…我知道这样称呼你。”
九方渡看着燕琨玉那双含羞带怯的眼,心神一晃,别开视线生硬道:“再不去收拾,今晚便赶不上迎神赛会了。”
闻言,燕琨玉一喜:“那我这就去收拾,九方兄,你先坐着吃些果子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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