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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凯琳娜点了点头，“杀手很少会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别人，都是用外号来代替。不过，我跟蛇王接触过一次，当时我在执行任务，他也一样，而且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人。也怪那个目标太招人恨，很多人都想他死。因为目标人物的身份比较特殊，安保工作非常严密，很难渗透进去。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决定联手，由他负责制造混乱，引开安保，我负责暗杀目标。任务完成后，我们一起在酒吧中庆祝，也许是酒喝得太多，聊天的时候，他向我吐露了他的名字，南荣正清。”

猜疑

“南荣正清？”

凌尘瞳孔微缩，蛇王竟然也姓南荣，这难道是巧合？不对！他曾经问过胡非，蛇王是被人雇佣，所以才会暗杀南荣婉清。再说，蛇王跟南荣婉清之间能有什么恩怨。

南荣庸当初告诉他，南荣家有一个仇人，那就是南荣罡，但他请胡非调查过，南荣罡在几年前已经死在国外。而且，南荣罡在出国之前，跟自己的妻子离了婚，离婚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孩子。

国内姓南荣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是，凌尘却很难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这一点。

“你在想什么？”凯琳娜见凌尘陷入沉思中，开口问道。

“你对蛇王了解多少？”

“他是个有奇怪的人，杀手的黄金时期在二十八到三十四岁，一般来说，杀手到了三十五岁，都会选择退出，但蛇王是个例外，据我所知，蛇王现在应该四十多岁了，仍然活跃在杀手界，他这样的人很少见。在我看来，蛇王应该不是为钱，作为一个顶尖杀手，十多年的时间足够积累一笔可观的财富。”

凌尘点点头，凯琳娜的话很有道理。思忖间，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你先坐会，我打个电话。”说完，他起身走到酒吧外，拨通了胡非的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那头传来胡非哈欠连天的声音：“喂，这么晚了找我干什么？”

“胖子，当初你告诉我，雇佣蛇王的人是匿名，我想知道，对方是指名道姓要请蛇王，还是你替雇主安排的？”

“雇主提的要求。我当然也挺奇怪，那人居然知道蛇王，估计他对我们这个圈子很了解。诶，你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你继续睡吧。”

挂断电话，凌尘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看来蛇王的事情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很可能是蛇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蛇王利用雇主的身份，匿名通过胡非请杀手。之所以多此一举，恐怕是为了方便行动。只要是中间人，都会事先查清楚目标信息，然后为杀手提供所需要的一切情报。杀手只需要根据这些情报制定计划，除掉目标，省时又省力。

不过，如果他的猜测成立，那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

蛇王跟南荣家有什么恩怨？会不会跟南荣罡有关系。刚才听凯琳娜说，蛇王已经年过四十，他出生的时候，南荣罡才二十多岁，南荣罡正是在那个时候离婚出国，时间上非常吻合。

可惜，胡非查不到南荣罡的前妻，不然的话，他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看看南荣罡是否有子嗣。

回到酒吧，凌尘发现凯琳娜已经不见了人影，桌上留着几张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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