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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陆老爷子和那位专家也非常惊叹这个效率了。

“小艾同志，你没开玩笑吧？”专家推了推眼镜，他已经研究了数年，还没有头绪。

“我没开玩笑，我可以。”江小艾语气坚决。

陆老爷子露出笑容，“好，我相信小艾。初五我派车去接你。”

回去的路上，林东开车，是信得过的人。

陆老爷子便又问道：“是不是病毒的问题解决了，就可以做亲子鉴定了？”

“对！”江小艾应着，“我可以全程亲自操作，确保安全。而且，做出疫苗，即便有个闪失，也不会被感染。”

“那就太好了。”陆老爷子长舒一口气。

“陆爷爷，其实有也不是非要做鉴定，我还有个办法。”江小艾调皮一笑，“我们可以试试耍诈啊！”

“哦？”陆老爷子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看。”

“虽然您没有说，但我知道，您是怀疑沈建业不是沈爷爷的亲儿子。对不对？”江小艾问道。

“你倒是聪明！”陆老爷子没有否认，而是顺着话茬说，“你沈爷爷那么高风亮节的一个人，生出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沈建业那样的？而且，那些年打仗，常年不在家。”

“尤其是你查出老太婆竟然是沈婷的亲妈，我就更质疑那老太婆的作风问题了。”

“只是我怕怀疑错了，必须要确认一下。这事儿没有定论的时候，不好乱说。”

江小艾嘻嘻一笑，“沈婷是老妖婆私生女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我们可以借机，混淆说词，诈一下老妖婆。也许她自己就招认了。”

陆老爷子略作思考，“这倒也是个办法，就怕她死不承认，到时候还是要做亲子鉴定。不过，可以试试！”

毕竟如果老太婆承认了，也能省掉不少麻烦。要把沈老爷子的检测样本带出来，必须要上级审批的。

而且，毕竟是病毒，就算能处理，也是有风险的，应该尽量规避风险。

“陆爷爷，您还可以派人去老太婆的娘家打听一下，她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却总是接济乡下的亲戚，花的钱可不是小数目，怕是有把柄在那些人手上。”

“林东，你都听见了吧！尽快落实。”陆老爷子对开车的林东说道。

“是，首长，我下午和小吴交班后，立马就出发。”林东应着。

“陆爷爷，今天除夕啊！”江小艾提醒着。

陆老爷子像醒过神儿似的，“对，对！是我疏忽了。林东，你先过年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也不急在这一两天。”

“陆爷爷，您一个人过除夕吗？要不，跟我们一起过年吧！今年我们家、楚家、孟奶奶，我们都凑在一起过除夕。”江小艾提议道。

现在周静书跟着孟奶奶在一起，陆少霖又去执行任务了，陆老爷子一个人，怕是会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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