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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云儿去杀王妃,还可以顺便削弱孟兴的力量,使嘉世与孟府也决裂。这又不脏他的手,本是一石多鸟的好计谋。只可惜他做事太仓促,证物证人都存疑,没能咬死云儿,倒给了我们反扑他的时间。”
“呵。”丹婴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殿下分析得头头是道,那就去抓凶手吧。”
卿明的语气很淡漠:“今早我们已经请了皇四子来王府做客,且放出风去,讲皇四子已供出了密王秘闻。与此同时,公主因牵连命案委屈不忿,将此事连哭带闹地告诉了陛下。自在园一案陛下本就对庆王存了疑心,更哪堪再平添一份谋逆罪名。今日我请你来,不会对你怎么样,甚至会对你大加封赏。过了今夜你回到庆王府去,刑部不会再明查这件案子,那么你猜,庆王会对你如何?”
丹婴的眼眸瞬间就聚起了一束低沉光芒,好似利刃直刺卿明。
不用证物,不用证人,甚至都没能从丹婴嘴里问出一句话。单单只是凭这些碎片式的信息,加上揣摩关键人物的心理,就已悄悄把庆王如猎物一般网起来。
眼前这个胡子都还没有长起来的少年,好似一只毒蜘蛛。
“敢问殿下,打算叫我怎么办?”丹婴的肩膀沉了下来。
卿明道:“你该知道,你杀董氏姐妹,就已逃不过以命偿命的结局,而辅佐密王及庆王更是罪加一等。庆王为谋私利,竟将原本密王私下经营的黑色产业堂而皇之开在地面上,借着西北势乱害了多少百姓!他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只是话说回来,一方王爵如此秽行,又牵扯着多方势力,闹起来必定是人仰马翻,四方不太平。”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垂着眼睛,显然,他在等丹婴自己领悟。
丹婴聪敏,轻轻一笑:“只要我写下供状,再于狱中自尽,把一切罪过都压在死去的密王头上,一桩为父报仇的案子就可将庆王的恶行掩过。我再将庆王的地下产业和盘托出,以此来换取何爱的性命。这样,殿下尽可破获那些产业,也拿捏住了庆王的七寸,死我一个,太平四方啊。”
卿明不置可否,在等丹婴自己做决定。
丹婴深吸一口气,问:“你又不是昭王,也不是皇帝,你怎么能保证说到做到呢?”
卿明语气中尽是惋惜:“当初云小姐在庆王府后院被你迷晕,你本可以实施催眠术使云小姐复董妃之路,但你没有,可见你并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一个身心皆囿于庆王的弱女子,为了保全家人受尽磨难,其实可怜!”
卿明上前一步:“当然,你说得对,我是微末之人,也许无法得到你的信任。可我同你一样,也都身不由己。车辙之鱼尚且相濡以沫,更何况你我本也是同类相怜呢。”
一滴眼泪从丹婴的眼中掉落,划过她雪山般的肌肤,划过她无奈且悲切的笑容:“我要见云小姐。”
卿明一时间摸不透丹婴的想法:“云小姐?你和她有什么交集?”
丹婴擦了眼泪,又恢复了那种凉薄冷意:“我和你才不是同类呢,我看出来,你和庆王才是同类。我知道我终将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总归你要把我押到诏狱去,那顺路带我去见她吧。我愿意把这个人情卖给云小姐,就当还了她那日那样勇敢来救我命的恩情。”
卿明望着她,在考虑这个条件。
她挑着眉,戏谑般口吻:“女人和女人,才有真心,才有承诺。男人总是骗女人的。”
卿明随即一笑:“好。”
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相对而站,阿珩这才看清丹婴的长相——她已卸去浓妆,不再是那个妖娆诡异的女子,甚至她的眉毛有些淡,好似清晨时远远看到的两只在雾中的飞鸟。
看着满身伤痕的阿珩,丹婴有些抱歉:“你若早知道我是恶毒之人,也许就不会贸然来救我,也许就不至于被伤成今日这样。”
阿珩淡淡一笑:“身体之痛,总会过去的。可我所能看见的你内心的痛苦,远比我多。”
“你不怕我吗?”丹婴问,“你知道是我催眠董家姐妹自尽,你不怕我也那样对待你?”
阿珩想了一下:“也怕。谁不怕未知未经的事情呢,可是我当时见到的你,和现在见到的你,都是难以自保的你,是需要帮助的你。”
丹婴坐了下来:“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从小没有什么朋友,你若愿意,何不陪我说说话,就当是给我送别好了。”她用手撑着床,微微笑着,好似真是等待一个朋友过来与她共度这时光。
阿珩瞧着铁窗外的夜色:“你愿意说,就说说。我未必听得懂,但是我愿意听。”
丹婴想了想,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屋顶,声音淡薄得好似一阵烟:“我父亲是个北凉的商人,后来死了。母亲怀着我从城中逃出,去开州投奔我的外祖父。为了讨密王欢心,那老头将我才生育的母亲献给了密王,并生下了我的弟弟。”
“我没有家,是一个多余的东西,被外祖父塞在奴才堆里,伺候这个伺候那个,受尽折磨。后来,有人教我催眠之术,学成后,我就杀了我的祖父来试手。没曾想,竟真成功了。外祖父去世后,舅舅全盘接手了那些脏东西,多余而聪慧的我就成了他的交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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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时候,我遇见了庆王。那时候,我住在舅舅偷偷在京城买下的一所别院里,做一个靠情色交易来换取信息的小孽障。他见了我,无限温柔,他说要带我走出那魔窟,让我活在阳光下。我那时候太小,太奢求一点点真心和温暖,我就相信了他。但其实,他不过是利用我,去探密王的底。”
“不久之后,也就是明和十五年,密王东窗事发,被贬岭南。那时候,他还不是王爵,我赌上一切去替他筹谋,说服舅舅尊他为主。我天生和我的母亲一样,是个极有天分的算盘仙子。我的母亲以密王为依靠,为他盘算那些黑色江山。我便走了母亲的老路,我依靠着庆王,去替他鞠躬尽瘁。我以为他会兑现承诺,清洗我的过去,亮明我的身份,让我做他的妻子。可惜,他只是利用我。”
“他说,他极爱我,不忍让我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可又想要时时刻刻让我陪伴左右。他说,我这样的姿色做个丫头实在太惹人注目,干脆卸去妆容,做个假宦官倒好。那时我不明白,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独有宠爱。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怕我反水,怕我将我们所做的那一切公之于众。我就好比一个随时可能逃出去的炸弹,所以他把我绑在身边,甚至于困在王府。”
“只是,他还太年轻,连密王那样的人都控制不住的东西,他就更吃力。舅舅的野心越来越膨胀,自在园只是舅舅试探官府的其中一个项目罢了,深埋在开州乃至周围的地下产业已形成了成熟的体系,一环扣一环。甚至于从定西州往东这一条线上,都在为开州地下产业服务。”
“逐渐地,舅舅不需要庆王了。庆王得到的钱越来越少,对我也就越来越冷淡,过不几日,他娶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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