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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何必惦念?只要你能陪着我,开心快乐的过一辈子,我余愿足矣。”霁云飞淡然微笑,又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的心,是我去到地尽头也想回来的地方。”
她心满意足的合上目光凄迷的如丝媚眼,仿佛这些年的苦楚都不值得一提,二人又重新回到了那晚皎洁的月光下二人初次相见的菊花丛中,那绝妙感觉美好到她舍不得一次回味完毕。只轻轻的抬起头,用自己的唇去感触他的沧桑。
薄唇轻轻覆上她沾泪的柔软粉唇,他吻她,那样轻,那样细致,无比耐心的安抚她酸楚的情绪,逐渐诱引出她几不可查的羞涩回应,唇舌缠绵中他暖热的双掌抚刷过她全身肌肤,极度动情而无限爱怜的轻柔逗引,将她惹得不由自主的失魂微呓。
已无路可逃,在泪水如狂潮汹涌中她合上眼全然弃守,他却忽然静止。
散发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的贴着她全裸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的她禁不住微颤,良久,他的手轻轻贴上她的脸,指掌沾上她的泪,往下缓慢的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那明显的克制和似有似无的温柔,逐渐一点一点的安抚了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的脖弯,她闻到了原本让她心悸的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的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于他才有能让她怅然若失的独特馨香。
他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无边的思绪,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失去耐性的将她腿间仅有的一点遮蔽直接撕裂,大掌强硬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我控制不了。”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硬猛然强行刺入。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耳下嫩肤。
她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
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一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的血染晕了一片,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的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彷如两头相互攻击以使对方致命受伤的皋狼,在对方眼内斗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他咬牙退出,下一瞬将她扛上肩头转身走向大床,转身时碰倒了不知是花瓶还是摆设,暗黑里只听到砰砰连响,不到一分钟她已被甩在锦被凌乱的床上,他赤条的长身紧压下来。
他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体扣在枕边,撕裂的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的瞬间袭来,他一寸一寸的坚决推入,忽的毫不留情的把她猛然贯穿,那使尽全力的没根进占仿似七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地方安置自己。
他抬起上身,这动作直接导致密合处的骤然深入。
她的身子在难以觉察的咿唔中动了动,被他交握十指扣于枕边的双手无措的抓紧了他手背,她睁不开眸子的迷乱难耐在那刻将他孤独半世的心柔化成水,再度吮上她情不自禁微咬的唇,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深深缠吻,他开始轻怜蜜爱般来回送入。
就连窗外夜色也分不清爱恨,,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他浑忘一切的在她体内反复纵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轻吟混成一支撩人的乐曲在挂满红绸的屋子里回荡,无休无止的缠绵让他一再的放纵自己,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纵然沧海桑田,也要手牵着手,至死不分。
蝶梦翩跹淡然生死求平凡
初夏时节,不论是生活还是心情,一下子绚烂如花。像是带着湿气的雨润之感席卷了这座苍茫古都,像是花雨绽放开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土地上。而彼此的亲密又像是这个时节上市最新鲜的水果,清香甜蜜,噙在口中都不愿意吃下去。
北静王府上上下下一团和气,门房的吓人一色青衫,坐在大门洞的板凳上,不时的聊着什么。一辆大车在王府门口停下,一个翩翩少年从车里下来,一身玉色长袍,十二三岁的样子,头上白玉冠,手中一把沉檀木写意山水折扇,轻轻地摇着,踱步进门。
“大殿下安。”门房的下人急忙起身,躬身请安。
“嗯,免了,叔王在家吗?”子詹淡淡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王爷在下贤安殿接见日本使者,大殿下可去贤安殿找王爷。”门口为首的下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人,听了子詹的问话,不紧不慢的回答。
“好。”子詹亦不停留,直接进去,往贤安殿方向去。
贤安殿里不单有日本使臣,还有东平王和海宁将军常林在座,子詹进殿后,众人起身,互相见礼毕落座。子詹先说明了来意,又转达了皇上的话。水溶和东平王等人答应着,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自然是北王府设宴,款待异邦来宾,东平王等人都作陪。子詹却没什么兴致跟这些人一起吃酒聊天,便借口有事跟北王妃说话,便去了内室。
凤璿两岁半,胖嘟嘟的小丫头穿着单薄的夏衫在屋子里玩耍,地上是各色的玩具,正一个人无聊的捡起这个丢下那个,嬷嬷和丫头们都在边上守着,或者做针线,或者打络子,却没有一个凑上前去跟凤璿玩。
“小丫头,玩什么呢?”子詹进门后,蹲下身子,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凤璿。
“子詹哥哥,大哥二哥不跟我玩,姐姐们也都不理我。”凤璿撅起小嘴,诉说自己的委屈。
“子詹哥哥陪你玩。”子詹说着,便坐在地上,拿起一个陶俑哨子来,问凤璿道:“这个是什么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生?”
“这个是哨子,雨痕姐姐上次给我带来的。可惜他们都不会吹,雨痕姐姐吹的曲子可好听了。”
“是吗?唔……回头我去学来,每天都给琳儿吹曲子,好吗?”
“好啊。子詹哥哥最好了。”琳儿便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子詹的怀里,胖乎乎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刚才还在哭闹,怎么这会子倒是乖了?”黛玉从外边进来,看着靠在子詹怀里的女儿,不悦的问道。
“母妃,子詹哥哥陪我玩。”凤璿得意的说着,又伸出小手搂住子詹的脖子。
“子詹哥哥有很多正事要做,那里有空跟你玩?还不快放开手?”黛玉说着,便蹙起了眉头。
“婶婶,我在面前跟叔王说了半日的话了,这会儿还没用饭呢。您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吗?我快饿死了。”子詹摆出一副纯良的笑脸,对黛玉撒娇。
“没见过你这样的,在外边一副冷脸,回来却对这个小丫头这么有耐心。”黛玉瞥了一眼子詹,自从凤璿周岁那年抓了子詹的铃印,被婧瑛下毒之后,黛玉便极力反对子詹每天来看凤璿。虽然她知道,子詹和凤璿年龄差距很大,等不到凤璿长大,子詹便到了纳妃的年龄。而自己骨子里又有一种奇怪的心结,不愿女儿将来嫁给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才想要从根本上杜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可这小丫头,似乎是天生跟自己作对似的,每次看见子詹,都一副小花痴的样子,贴近他的怀里再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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