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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倦极,直接睡了过去。再睁眼时,云雾叆叇,水潮氤氲,她半坐在一只大浴桶里,发梢随着水波轻柔地浮动。
“你在这里啊,倒叫我好找。”
隔着浓厚雾气,兰濯的嗓音有些缥缈。一只手自背后探过来,捞起水中飘舞的长发,慢慢搓洗。
或许是水汽太密的缘故,阿花昏昏沉沉,整颗头像被水沤得太久,皱皮发胀。她懒洋洋向后一倚,顺口搭音:“我?哪儿都没去啊。”
“是吗?”兰濯笑了一声,一双手不紧不慢滑过脖颈,轻描淡写点在肩头,“撒谎精。”
阿花乖巧递上葫芦瓢,哗啦啦水声不绝于耳。冲净发间皂角泡沫,再用细齿角梳沾上百花浸的茶子油,将满头青丝梳理整齐。如此发丝润泽,香气馥郁,凡人讲究什么“水殿风来珠翠香”。她自恃天生丽质,性情又豪放磊落,从不在意女儿家精巧细致的玩意儿,历来都是兰濯替她张罗。
浴后热气蒸腾,穿不住衣裳。阿花拢了一件牡丹薄纱大衫,也不掩怀,直露着半截胸乳,伸出两只爪子等着修指甲。
鬓角的发丝还在滴水,水珠晶莹,愈发显得胸口皮肉凝滑如脂。兰濯擎着小银剪刀在手,淡淡抬眼一望,便低头替她修起指甲来。
阿花闲极无聊,没话找话:“你岁数大,老眼昏花的,别给我指头剪破了。”
兰濯从鼻子里哼笑一声:“跟着瞎子学几个词儿,就来编排我。”
阿花眯了眼睛打量他一会儿,又笑道:“指甲剪得不错,可惜上头的蔻丹零落了。我不喜欢妃色,日久生厌,总觉得不够红。你说缇色如何?”
兰濯头也不抬,道:“我瞧城外有海棠红的凤仙花,明儿采来给你染。”
“只应春有意,偏与半妆红。海棠娇色,才得春光半壁,不过尔尔。”阿花抽回手指,俯身轻声道,“世上没有花,能开得比血还艳。”
话音未落,锋利虎爪死死锁扣脖颈,尖端刺入皮肉,滑落丝丝猩红。
阿花深嗅一口血气,牢牢逼视对面来人:“连我的面都不敢见,不怕叫你手底下走狗笑话!”
“兰濯”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诡谲微笑。随即身体渐渐淡去,化为几缕飘散的雾气。阿花松开钳制,雾气徐徐沉降,再度幻化为实体。
“好久没见了,你想不想我?”他甚至好脾气地亲亲她蹙起的眉峰,“玩够了就回来吧,我可是日夜思念你,寝食难安。”
“我当时,就该打到你魂飞魄散。”阿花平静的眼神下暗藏风雷,“乔装他人入我梦境,第一次我没察觉,不代表第二次你还能成功。”
周遭黑雾弥漫,玉应缇笑得很是张狂:“果然小别胜新婚,你都愿意对我生气了,为夫岂敢轻易身殒?”
阿花出刀便砍,不料脚下一个踉跄向前跌去,一跤便跌醒了。
“阿花,阿花!醒醒!醒醒!”
甫一睁眼,面前便是梦里熟悉的面庞。阿花悚然尖叫,不顾叁七二十一抬手就打,身下的浴桶蹬翻了,热水扑了满地。
兰濯不躲不闪,生生受了这一掌。见她一丝不挂地还要往外跑,方才紧追几步,握住腕子将她拉回怀里。
不料阿花被他一抱,反而发起狂来,张口就咬碎了他半边肩膀。
兰濯死死撑着,没有放手。
舌尖有血的腥咸,很陌生,不是他的味道。玉应缇从不这样抱她,梦醒了,一切都是虚假的幻影。
阿花强迫自己深深呼吸,鼻畔铺天盖地皆是他的香气,如麝如兰。半晌之后,她渐渐安静下来,虎爪试探着蹭了蹭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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