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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体蛋糕8（第3页）
“咚咚咚!~咚咚~”
“客人？为什么不去帮我开开门呢？”
刘佳靠着立柱，捂着嘴不断思考：“果然，没什么变化！只要不去乱触碰，我们就不会再死人了！我们都能活下去！”
“客人？。。”
电子钟时间继续跳动。
18：45：00
敲门声终于停歇，像是门外的东西确认自己无法进来后放弃了企图，众人忍不住松了口气。
“刘佳。你想要什么呢？”
男前台陡然改变了说辞，居然直接喊出了刘佳的名字，语气温柔，像在歉意的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纸巾。
姜彤四人捂着嘴，圆睁着双眼盯着刘佳，眼神中满是慌张与不可思议。
刘佳瞪着前方，神色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直接喊我名字？但是没关系，我不回答他就可以！”他心里想着，更加用力地捂着嘴，几乎让自己无法呼吸。
“我想回家。”刘佳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姜彤不可思议的看着刘佳，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跟男前台聊天。
刘佳的表情同样不可思议，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但他的手依旧在捂着自己的嘴，手掌后传来他的声音，语气颤抖却喜悦。
“我想回家。”刘佳说道。
“好的。客人。”男前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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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森的餐厅，蛋糕盛宴依旧在持续。
张衡的眼神已经趋于麻木，呆愣地看着眼前的肉体蛋糕。
蛋糕还有很多，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是第三轮了吧？张衡绝望地盯着自己对面的黑影缓缓拿起勺子。
张衡不知道世界上最高等级的疼痛是什么，但上一次的疼痛，已经不亚于活生生剖开自己的内脏。
他甚至很想去死，但这种疼痛似乎根本就不会带来实质伤害，他连昏迷都做不到。
张衡知道了这种惩罚的最高目标。
当疼痛被倍数放大到极致，自己不会死，只会精神崩溃，变成一个泯灭思想与感觉的“蛋糕”。
也许，就像餐厅里其他黑影一样。
“毫无办法了，如果每十秒就会下一次地狱，让我现在就死吧。”
张衡努力催眠自己，希望能泯灭掉自己的灵魂与对痛苦的感知。
意识消散的边缘，张衡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人生记忆。
那是“自己”求学时的经历。
与他大学时学习it知识不同，那段记忆里的“自己”似乎上的是一个老萨满的课程，课堂上“自己”举手询问老萨满：“鬼魂也会有善恶观吗？如果鬼魂有，那还能叫鬼吗？”
记忆中的老萨满回答道：“你问错了角度。不是有善恶观的鬼是否还是鬼，而是没有了善恶观，还能称作鬼吗？善恶观是自我意识的体现，自我意识一旦迷茫消散，鬼就会变成一种纯粹的工具，就像你厨房里的燃气灶。燃气灶有杀死你的能力，但你会害怕它吗？”
“善恶观？鬼？自我意识？”张衡心中低声呢喃，蓦地想到了什么，眸子明亮，紧紧盯着面前的一具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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