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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赛制？”知道秦瑞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过这边，厉霖川也不和他客气，淡淡的问道。
“表演赛，单独上场，按车号观众投票，”秦瑞知道他担心什么，不用厉霖川再问，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绝对安全，车是我亲自带人检装的，没有允许，闲杂人都进不去。”
顾晚莞唇边笑容加深了些，冲厉霖川眨了眨眼。
“别逞强，”厉霖川默许，在她起身之后，还是低声叮嘱了一句，“以后想玩，专门找人陪你练。”
顾晚莞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勾着嘴角点了点头。
场子热的差不多，方圆就撤下了那些选手，介绍起了比赛的规则，之前跃跃欲试的人听说奖品是秦老亲自安排的礼物，都毫不犹豫的报了名，剩下的人手里也拿到了投票器，算是全体参与了进来。
表演赛没什么风险，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全，顾晚莞和其他人一起被工作人员带到后面换衣服，有说有笑的刚走了一半，发现唐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
踩低败高向来是人生常态，更何况唐家的做风早就惹得不少人心怀不满，见到她也跟过来，甚至有人嗤笑出了声。
“唐小姐这是也要来参赛？”
唐妍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抬起了头：“是又怎么样？”
“没怎么，只不过这两年，但凡有您参与的比赛，都多少曝出来些不好听的传言，今儿就是个表演赛，不至于吧？”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顾晚莞向着那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满是轻蔑，在心里摇了摇头。
风水轮流转，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她的目标是那辆车，其余的事情，并不想参与。
“管好你的嘴，”唐妍眼神怨毒的瞪了那人一眼，“不论如何，我们唐家现在已经和厉家变成了一体，再胡言乱语一句，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不会再忍你
这样的威胁虽然令人不耻，但非常有效，那人喃喃的嘀咕了两句，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外人不知道厉家现在的状况，只知道厉霖川已经和厉家断开另立门户，因此有不少人隐隐把目光落在了顾晚莞身上，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他们的期待注定要落空，顾晚莞对这种口水仗毫无兴趣，充耳不闻的率先进了更衣室。
秦老买的那辆车就在更衣室旁边的房间里停着，顺畅的流线在灯光映衬下有种特殊的美感，她换好衣服后饶有兴趣的围着那辆车看了一圈，正想象厉霖川坐在这辆车里会是什么样子的时候，唐妍竟然跟了过来。
“有事？”顾晚莞看她站在自己面前，淡淡的抬了抬眼。
“顾晚莞，”唐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顾晚莞早就厌烦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眼神中染上了一丝不耐：“你又在说什么？”
她从始至终都没和这人说过几句话，怎么又成了故意的？
“你早就知道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想在这群人之中吸引一点自己的客流，所以才故意来捣乱的。”
唐妍说的无比笃定，她十指在身侧攥的越来越紧，原本纤细的手臂比之前更加瘦弱，甚至能看到小臂上突出的青筋：“我告诉你，你少得意，厉霖川之所以会选择你，不过是借着你和厉家翻牌，你还真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做梦！”
她神情癫狂，看上去和个疯子无异，顾晚莞懒得搭理她，转身欲走，被唐妍一把拉住了手臂。
“退出比赛！”唐妍声音压得低低的，冷声威胁，“今天，别抢我风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唐小姐，”顾晚莞忍无可忍，甩开了她的手，“你跑到别人的场地里拉自己的客源，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现在又跑过来威胁我，让我退出一个表演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真就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脸面？”唐妍表情狰狞起来，“你以为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他们说我们唐家是出卖了我才换来的资源，说我为了抱厉家的大腿，无所不用其极，说我被厉霖川退了货，这段时间风言风语，你以为我听了多少？！”
顾晚莞在刚跟着厉霖川的时候，也听过不少这样的言论，明白这是种什么心情，微微蹙了蹙眉：“你都说了是风言风语，当成耳旁风吹过就算了。”
“吹不过！”唐妍低吼一声，眼里迸射异样的光，“我必须要让他们闭嘴，我要让他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唐妍的尊严，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践踏的。”
当初那么轻易的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现在被人抓住了把柄，反倒受不了。顾晚莞摇了摇头，不想再和她争辩，抬步想走，唐妍却又开了口。
“退出比赛，”她声音低沉，冷冷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你用正当方式赢了我，我倒是还佩服你几分，”顾晚莞转过头，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但是如果你还想用上一次的手段，我也告诉你一句。”
她嘴角轻抬，纤长的睫毛卷出一个俏丽的弧度，目光不躲不闪的对上了唐妍。
“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忍你。”
按我说的做
她们在这边做准备，场外的人又开始闲聊起来，有人看到顾晚莞往后台方向去，笑着和厉霖川攀起了熟：“二少，您也玩这个？”
厉霖川唇角勾起一个淡漠的弧度：“偶尔。”
众人只知道秦瑞喜欢这些，从没见他出来玩过，听到厉霖川这么说，有些好奇：“那您不上去试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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