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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太美妙了,美妙的我好像漂浮在梦里,这声音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那个在刚刚还赞成丁但的男人再一次感叹。他的右边是戴帽子男人,戴帽子男人比他要正常多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沉浸在从未听过的曲调里。再右边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头儿,老头儿一直笑着,笑的好似那首曲子,起码皱纹就极为对称,就像丁但中分的长发一般。
“又在说胡话了,身体不属于你,还能属于别人不成?”戴帽子男人本来就不怎么赞成他和丁但的黑夜交谈,这下让自己从音乐中抽离,来反驳男人的话。
“谁知道呢!也许真的也说不定的。”
“简直胡说八道!你又不是十三岁的小女孩儿。赶紧清醒吧!不如想着怎么充分利用时间,多赚点钱来!如果哪天不幸患上五感病,哪天研制出五感病的药来,因为昂贵至极而负担不起,那再悲惨不过了。”戴帽子男人说。
两人在小声争论,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老头儿,他双目以平常幅度开合,温和的望着前方低垂着眉眼,吹竹笛的少女。嘴角不时冒出一丝微笑来。广阔的草地上,聚集着数量极少的宾客,丁但慢悠悠的吹竹笛,不急不缓,动作流畅。听众亦是享受的闭起眼睛。戴帽子男人他们也早已经停止说话声,新郎和新娘紧紧依偎在一起,面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此时的其乐融融,并带有几分一直处于中性层面的大自然一般山清水秀,仿佛五感病的阴霾已然随着这美妙的笛音散去,散去风中,消失的没有丝毫踪迹。这都是那首曲子《对称》带给他们的宁静。就像丁妈妈说的那样,他们的确从那里得到了安慰。就像是投入了母亲的怀抱,他们蜷缩在母亲的子宫,无忧无虑,不为生命和存在而烦忧。
但这和谐的一面很快被戴帽子男人打破了。
被他的惊叫声吸引,大家发现他的目光有点呆滞,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恐。对于这种眼神,众人再熟悉不过。即便有些从未亲眼看见,也多次通过新闻媒体等见过数次,近一个月来,每每都会出现这种状况。人们失去味觉、嗅觉、视觉、听觉与触觉。如果五种全部失去,就会迎来死亡,就像瓜熟蒂落,五感病的果实结满之后,要人用死亡买账。
戴帽子男人失去了什么,他直白的展现给了在场的十人。
“我听不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笛声呢?我患了五感病!”戴帽子男人捂着耳朵连连后退,悲痛欲绝。而在这期间,除了丁但一家人和老头儿,大家都很快的远离了原来的座位,尤其远离戴帽子男人。在他们看来,谁也不知道五感病的传染方式。不知道它是否为传染病,但不能因为不知道就否认它的存在。
“谁能帮忙给五感病热线打电话?”薄先生安抚了丁妈妈,就大步朝着戴帽子男人走去。因为婚礼的原因,他身上除了结婚戒指,没有放任何东西。
“我来。”那个和戴帽子男人争辩的人大声回应,他很快拨通电话,交代了病人的情况和所在地址,接着犹豫一番,还是去找丁妈妈告辞了。
陆续不断的,八个人都告辞离开,理由无一不是:这里太危险了,每个人都有被感染的可能性,谁也不知道他呼出的气体有无病菌,为了生命安全,他们必须离开。
丁妈妈充满歉意的和他们说了一些安慰话,她一点儿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毕竟婚礼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只是她有些难过,为五感病的事情难过。她以为这一天,仅仅一天也好,大家会不必为它的事情烦恼,可现在看来,情况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地步,它蔓延的太快了。
而丁但,早在戴帽子男人出事的时候,她就停止吹竹笛。已经没有人会注意她,更无暇顾及她的笛音连续与否,生命总在危难时刻才体现出第一要义。她慢悠悠的走到老头儿旁边戴帽子男人的座位坐下。她随意的从长桌上拿了一杯香槟酒,正要送往口中,半路被老头儿拦住。
“我只是有点儿渴,口干舌燥。”丁但解释道。但也随他把杯子抢去,重新放回桌上。
“喝这个。”老头儿说,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铁质裹牛皮的袖珍酒壶,拧开盖子递给丁但,继而补充道:“是水。”
丁但接过去,一口喝光。稍一抹嘴,将空了的酒壶递还给他,“我好像发现了一些规律,关于五感病的。”
“是什么?”老头儿问,那只不去去向的黄花狸猫不知何时又回来到他身边,跳进他的怀里。
“现在还不是太确定,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如果确定的话,我再告诉你。”丁但有些犹豫的回答,她的脑海中一瞬间划过戴帽子男人的黑眼圈,和邻居老太太的黑眼圈,素颜时的老太太。
不待老头儿回答,他们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是从丁但的脖子下方发出来的,只见那块儿白色石头顺着她的礼裙开始掉,被丁但及时的在它落地之前接住。然后好似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声响是绳子碎裂的声音。紧紧缠绕着白色石头的绳子断成了很多截,都散乱着草地上。这一幕发生的颇为奇怪,就像是被撑破了一般。而看丁但的表情,似乎并不以为奇,她捡起已经失去原来功能的一截截断绳,把它们都握在手里。
“它又变大了。这是第二次。”老头儿说,他也一副知情人的模样。
“这只能使我越发想要见到它的另一半,一点儿头绪也好,赶快出现吧。”丁但说。
“就是说,你还要去上学?”老头儿问道。
“当然。就像我之前说的,找到它的另一半,它的主人肯定和我同龄,我想,在学校这个地方,是最大可能相遇的吧。”
“这可难说,假如真的有另一个主人,但他不在这个城市,甚至不在这个国家,你怎么办?”
“不至于,我有一种微妙的直觉,早晚有一天,我会见到它。但我也不能一直等待,总要做点儿什么。”
“这个做点儿什么,就是在五感病的敏感期依然坚持去你不喜欢的学校?”
丁但点点头,“是的。是这样的,但我并没有那么无聊,起码我在上课期间,还有事可做。”
“是什么?”
“给《对称》填词。”
“好吧。明天你就是初中生了。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这个嘛,还真说不好。”丁但拿着竹笛一上一下的敲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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