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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笙那个马仔在走廊外面等的腿都站酸了,没个凳子坐,他又不敢真把李闯一个人扔在这回去。这里面关系可不潜,因为是亲戚,他比一般马仔地位高很多,同样的也知道若是怠慢了本家叔父,李杜笙会对他多大的火。
“你还喝了宋朗给你调的酒?”
“这就是问题所在,凶手是怎么进的校长办公室,又是怎么杀人之后离开的。”
幸亏当初带出去的是李杜笙,当年他们姐弟孤苦伶仃,自己的一时善心结了大果。
“我昨晚差一点被关在法医部的停尸间里,如果不是门卫现的话,我会一直被关到第二天早上林生打开停尸间的门。”许意卿顿了顿:“我会跟尸体待一整晚。”
“小狼调酒有一手的,客人也喜欢。做买卖哪有自己没尝过自己手艺的道理?况且老头子我这把年纪了,喝了一辈子烧刀子和高粱酒,偶尔也想尝尝洋货……呵呵,说实在的,没有享受的命,我还是觉得烧刀子辛辣。”
“同样的监控咱们也都看了,周五下班到周一上班,这中间没有人进来过,只有四中校长来加班,并且门是他自己锁的。”
“哈哈,警官说笑了,老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不叨扰了。”
许意卿揉了揉酸的眼角:“你是故意支开他们的吧?我也信不过这个李闯。”
很快周诗就过来了,她下午一直在学校里走访主任和校领导,可以说是把四中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官都问了一遍。
杜宇和许意卿都觉得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有些面熟。
“直接说结论吧。”
“准确的说是一整天。”许意卿说。
夏天正是天长的时候,过年时现在已经天色渐暗了,现在还是大明。
很快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杜宇站在走廊外,从窗户目送他们离开警局,拿起对讲机:“跟上他们,跟到跟不住为止。”
杜宇点头:“对。”
“没有,校长办公室那一整层我们都封起来了,除了今天法医部的林医生和咱们刑警队的周顾问在门外站过,再没有人靠近过现场。”
杜宇继续看监控,他有现李闯倒是经常去宋朗的店里。监控是带声音的,宋朗不管在干什么,只要见了李闯进来,就会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做足了晚辈对长辈的恭敬。
“先等等。”许意卿制止杜宇:“如果真的像咱们推测的这样,反倒洗清了【清洁工】的嫌疑……当然了,我指的不是这个案子,而是宋朗那个。”
杜宇闻言沉思片刻,没在多说些什么。
虽说中毒是在夜店,但承诺保护宋朗人身安全没能做到,杜宇心里对他的死是有些内疚的。
而且他事事为别人着想,给共事的刑警省了多少麻烦,总会有人记他的好。
一会站在这边看看,一会又去哪边看看。
杜宇点了点头。
杜宇意味深长摆了摆手:“那是你没扫过黄,你不懂。高档酒楼里可没有乐子,那种地方是吃饭摆谱谈事情的,谈完了事情总得找乐子,不然你觉得李杜笙为什么犹犹豫豫不肯一开始交监控……他可不是会墨迹的性子。”
“也对。”
“现在这个办公室里只有咱们两个真的跟【清洁工】接触过,而且我需要你帮我留意可疑人员,你懂我意思吧,这种专业的下毒手法我怕自己看不出来。”
许意卿给周诗打去了电话,让她到行政楼集合。
说完以后他环视办公室,思考了片刻,点了两个自己信得过且嘴很严的老刑警:“老刘、文远,你俩手头的事先放一放,一会跟我看监控。”
周诗听到这就眉头紧皱了,很显然跟一堆尸体共处一室已经很不适,何况还是过夜。
头戴一顶小毡帽,进了办公室以后便摘下来拿在手里、扣在胸前。
“就从三天前的监控开始看吧。”杜宇分了一下时间段,他加上两个刑警和许意卿,几人分工然后倍播放很快就能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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