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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之前的夜里。
安星眠和不知名的女天驱杀手对面而坐,看上去好像两个老友在谈心,让人难以想象就在几分钟前,两人有一番短暂却惊心动魄的交手。
“萨犀伽罗……?恕我不能交给你,”安星眠说,“也不能交给其他的任何人。”
“这东西留在你身上,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女天驱尖锐地说,“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危险和麻烦。”
你压根就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女天驱的这句话,正说到了安星眠的心坎上。多年以来,萨犀伽罗被伪装成他腰带上的一块饰物,一直跟随着他,他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回想起在不久之前,面对着陷害长门的真凶,当众人即将陷入绝境时,萨犀伽罗忽然被唤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消解了对方看似不可阻挡的秘术。另一位和安星眠并肩作战的长门僧一口叫出了萨犀伽罗的名字,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自己到底佩戴了一块什么玩意儿在身上。
和萨犀伽罗一样奇怪的还有教授他武技的风秋客。这个武艺高强的羽人从将近二十年前就一直暗中跟随在安星眠左右,保护着他的安全,无论安星眠怎么恳求,他都阴魂不散。最初安星眠相信了他所说的话,以为他是试图向自己的父亲报恩,到最后他才明白过来,这厮压根就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保护萨犀伽罗。这块东西仿佛重于一切,让风秋客这样一个能和须弥子打成平手的绝顶高手抛下他原?有的身份和生活,远离家乡长居东陆,一直像个保镖一样跟随在安星眠身旁。
这之后的日子里,他一面思考着解救雪怀青的办法,一面也在猜想着萨犀伽罗的真相。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和风秋客所在的城邦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从小就被他带在身上?为什么风秋客不索性把这玩意儿直接收回去,而要任由这件至宝一直放在一个非亲非故的人类身上?
这些问题搅得他很头疼,却又找不到答案,博览群书的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书本里见过这四个字,也不曾听老师提起过。那位叫出了萨犀伽罗名字的长门僧,也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过它的名字,对其他细节并不知晓。离开藏身的河洛地下城之前,他还专程向几位渊博的河洛长老请教过,但河洛们知道得并不比那位长门僧多多少。
“嗯,在一些古老的传说中,的确提到过这件法器,最久远的可能得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河洛长老告诉他,“但是并没有任何文献精确记载过它的相关信息:制造者、外形、法力、持有者、交战的记录……?一概没有。甚至没有人能证实它的存在,连萨犀伽罗这个名字都不敢确定,有不少人以为这只是一个捏造出来的无稽之谈。”
“现在看起来,它恐怕是真实存在的,”安星眠把腰带解下来,递给几位长老,“就是这块翡翠。”
他大致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长老们沉吟许久后,对他说:“我们并不知道它消解秘术的原?理是什么,但是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危及生命的时刻,千万不要动用它。它现在还基本处在沉睡的状态,一旦唤醒,也许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威力,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可是假如它真的想要醒来,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安星眠苦恼地说,“但愿这一次去宁州,我能碰巧找到办法解决掉它。说真的,一不小心被它干掉犹在其次,如果风先生真的要跟在屁股后面一辈子的话,我宁可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
此时此刻,回想起过往的一切,安星眠心里还是一片茫然。眼前这位美丽的女杀手看来知道得比自己略多一点,但她多半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的。但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提出了疑问。
“想都别想,”女天驱冲他扮了个鬼脸,“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
安星眠闷哼一声,无法可想。这如果是个男人,搞不好他还可以抓住对方逼问一下,但面对着一个年轻姑娘,尤其脸上带着一道令人怜悯的刀疤的姑娘,他实在没法下手。
“怎么了?是不是想要对我用刑,看看我脸上的刀疤,又不忍心了?”女天驱就好像会读心术。安星眠不知自己是该点头还是摇头,还没等他回应,女天驱就做出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动作——她伸出手,把那块伤疤撕了下来。原?来这伤疤是假的。
“你为什么要伪装这道伤疤?”安星眠问。
“因为根据我掌握的资料,安先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女天驱笑嘻嘻地说,“脸上多一道刀疤,会让你对我多一分同情心,这样刺杀你的时候会多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遗憾的是,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快,这样都没能得手。”
看着女天驱充满遗憾的脸,安星眠更是无奈:“你倒还真不像天驱,而是像个把刺杀解构成一门艺术的天罗……?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伪装了?”
“刺杀失败了呀,留着也没用了,”女天驱惊奇地看着安星眠,“难道你喜欢脸上留着刀疤过一辈子?我这样子不好看吗?”
安星眠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天驱显然是那种口齿伶俐而又十分有心计的类型,嘴上一会儿认真一会儿顽皮一会儿插科打诨,看似口无遮拦,但绝不会把任何半句不该说的话说出来。这当口,他有点希望自己的好朋友白千云在身边。白千云并不是一个粗鲁的人,但在必要的时候,他的心肠会比安星眠刚硬得多,会把这个姑娘当成男人看待而毫不留情地对付她。但安星眠不是白千云,纵然女天驱刚才差一点干掉他,他也没法真的对一个女人痛下狠手。
尤其当这个女人长得很美的时候。
长得很美的女天驱叹了一口气:“安先生该问的也问了,我该不答的也一样没有答,看来你也不打算留下我促膝谈心——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会儿她看上去又活像一个干了错事后耍赖皮的顽劣小孩儿。安星眠再次无话可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女天驱吐吐舌头,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安星眠愣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甚至忘记问这位女天驱的名字了。她就像一阵风一样,来去都不容人有点儿反应的时间。
好像我一直都在认识一些不太正常的姑娘,安星眠在心里低叹,不禁想起刚刚认识雪怀青时,她把一只巨大的蜈蚣拿在手里细细赏鉴的情形。
这个奇奇怪怪的女天驱的出现,又勾起了安星眠关于雪怀青的种种点滴记忆,这让他无比地想要马上见到对方。但现实的走向似乎总和人的愿望背道而驰,就在第二天中午刚过不久,他去茶庄找汪惜墨打探消息,坏消息传来了。其时有人上门来求见汪惜墨,安星眠赶忙躲到了后堂,但依然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
“我是宫里派出来采买的,顺便替郎大厨来跑腿。”上门的这个少年羽人拘谨地说。郎大厨就是汪惜墨所认识的那个在王宫里负责为人类宾客做菜的厨师,安星眠立刻知道,这一定是和雪怀青有关的消息,忍不住一阵兴奋。
“哦,他说了什么?”汪惜墨不紧不慢地问。
“他要我告诉汪掌柜,今天晚上,他要做一桌特别丰盛的好菜,只给一个人吃,但厨房里的好茶叶被老鼠弄脏了,”少年人说,“他想请汪掌柜替他备一些好茶,供那位客人饮用。”
安星眠有些摸不着头脑,汪惜墨却立马让手下伙计装了一些东陆好茶,让这个御厨里的采买帮工带走。回过身来,他连忙钻进后堂,一脸紧张地对安星眠说:“不好了,出事了!肯定出大事了!”
“出事了?怎么了?”安星眠心头一紧。
“小郎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的,如果只是要茶叶,在铺面上找伙计购买就行了,”汪惜墨眉头紧皱,“他专程派那小子来找我,其实是为了传话,告诉我,雪姑娘会在明天被处死。”
“你说什么?”安星眠失声惊呼,“他不是只是说了点做菜的事情么?”
汪惜墨叹息一声:“这是羽族跟人类学来的规矩——处死犯人之前,最后一餐让他吃得好一点。那小子专门说了,小郎要做一桌好菜,却只给一个人吃,那就是在暗示我,是给雪姑娘做最后的一顿晚餐了。也就是说,到明天中午之前你还想不出别的办法,雪姑娘……?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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