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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长门僧也没有固定的住所,”船主说,“只不过这两年云中附近的几个渔村老是闹瘟疫,每年都有人病死,水里的鱼更是越来越少,所以他每年都会带着弟子去那些村子里住下,帮他们想办法止息瘟疫。”
“不管怎么说,等进了云中,麻烦你指点我去拜会一下他吧。”安星眠说着,又往船主手里塞了一枚金铢,船主连连点头,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看上去,只要有人付足够的钱,别说带人去找,让他把自己的小舅子卖了都不成问题。
船进入云中码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云中不同于南淮,主要的经济支柱是锻造业,入夜之后自然不能再开工了,所以夜间的云中显得很安静,不像南淮城,多晚都有人坐在酒馆里谈生意。安星眠和船主已经混得很熟了,经他指点,找到了一家相当不错的客栈住了进去。第二天一早,船主替他雇好了一辆马车,并且把自己小舅子的住址给了车夫。运气不错,该小舅子恰好就在云中附近的渔村待着,还没有离开。
“车里已经给您备好了吃喝,”船主点头哈腰地说,“那几个渔村离城区还挺远的,来回就得大半天了。”
安星眠满意地再次打赏了这位知情识趣的船主,跳上马车,前往寻找那位名叫韩心之的长门僧。一路上他走马观花地看着云中城的风物,发现这里确实很多大大小小的铁匠铺,似乎连空气中都飘散着焦炭的味道,而路上也时常可以看到只有常人一半高的河络。
他沿途也在注意观察着百姓的神情,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人显得慌张,可见抓捕长门僧的消息并没有大范围地在民间传播开,仍然只有官府和军队掌握着这个消息。可是,韩心之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他会不会已经和同伴们一起躲起来了呢?
他努力回想着和天藏宗有关的一切,却始终不得要领。长门的各个宗派之间其实也时常有联系,互相交流修炼的体验心得以及对《长门经》的深入解读,有时候也会因为观点的不同而产生争论,甚至召开正式的辩论会来一决高下,也就是所谓的法会。安星眠就曾经跟着章浩歌参加过两次法会,但他一来还只是新人,二来从来不喜欢逞口舌之利,第一次的时候己方轻松获胜,他并没有发言。但第二次法会,己方在几轮辩论后处于劣势,章浩歌把期待的眼光望向了安星眠。
“可我不太喜欢和别人争执什么啊。”安星眠略有些为难。
“这是研讨,不算什么争执,”章浩歌信心十足,“只需要把你的体会一一指出来,然后纠正对方的错误,也就行了。”
“说到底还是帮你们吵架嘛,”安星眠轻笑一声,“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试试吧。”
于是安星眠登场,一番舌灿莲花之后居然扭转局势反败为胜。这也是他的长门僧生涯中少有的亮点。
但总体而言,因为长门缺乏一个强力的中央机构,而内部的支派又太多,导致了支派间的相互了解并不深入。即便是章浩歌,也记不起来天藏宗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安星眠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任何重要事件与天藏宗有关,索性不去费神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来到了那座小渔村附近。为了防止这辆马车过于招摇引人注目,安星眠在距离渔村还有两里地的地方下了车,嘱咐车夫等着他,然后自己步行向村子里走去。
这座渔村并不大,但村里的屋舍都显得干净而规整,江边的渔船也都结实宽大,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新船。村里的渔民们衣着也和城里人区别不大,可见这个渔村还算富庶。安星眠拦住一个路过的渔民,向他打听长门僧的住处。
“那两位夫子?他们在村西头那边的小山坡上住,自己搭的茅草屋,一上山坡就能看到。”渔民伸手向西面一指。
安星眠谢过他,向西而去。果然,登上那片山坡后,就能看到一间简陋的茅草房,那正是长门僧们的临时居所。长门僧每到一处帮助当地人,一般都会选择自己搭建茅屋,而不给居民带来任何麻烦,这也是他们受到平民尊敬和拥戴的原因之一。
他很快来到了那间茅草屋外,柴门是虚掩的,上面没有安锁,因为长门僧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财物值得一偷。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等了一会儿,索性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屋里空无一人,似乎是长门僧们都外出了。但安星眠注意到,地上有一堆破碎的瓷片,不知道是打烂的瓷碗还是杯子。
这不对!安星眠想,长门僧是很注重细节的,绝不可能打破了杯子或碗之后扔在地上不管。他蹲下身,仔细查看了地面,又看了看墙面和歪放着的桌子,得出结论:屋里曾经有过一场搏斗,所以土墙上有擦刮碰撞的痕迹,桌子被撞歪了,桌上的东西也掉到地上打碎了。
他连忙走出门,寻找着地上的足迹,并且很快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足迹:这个人虽然用双足走路,却还多拄了一根拐杖,看来是残疾人。但诡异的是,一般拄单拐的残疾人都是某一只特定的腿有毛病,要么是左腿,要么是右腿,此人的拐杖却忽左忽右,脚印也是一会儿右脚的深一点,一会儿左脚的深一点。
安星眠一边推想着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一边循着脚印追下山去。脚印从茅屋内延伸到屋外,一路向山坡下而去,然后继续西行,大约再走了半里路,前方出现了一驾马车。他连忙闪身到一旁,躲在一棵树后,注视着那辆暂时看不见车夫的马车。从车轮陷入泥地的深度来看,车厢不是空的,里面可能装了很重的东西——极可能就是失踪的两位长门僧。
过了一会儿,从车厢里钻出来一个男人,看年纪大约三十多岁,手里握着一根拐杖。安星眠心里一动,知道这就是那脚印的主人。此时离得较远,看不清面部细节,只能隐隐看到此人生就一脸凶相,而他走路的时候,两腿也显得轻飘飘没有力气,几乎都靠那根拐杖支撑。
但正因为如此,安星眠才能看出,这个人是个武学高手。在两腿残废的情况下,靠着一根拐杖扶持,他的动作却相当灵活稳健。以他的这一身功夫,要擒获两个不会武功的长门僧应该不难。
残疾人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马鞭一挥,熟练地驾着车朝村口方向驶去。安星眠和马车保持了一段距离,跟着车出了村,眼看马车驶向了进城的方向,连忙找到了自己的那辆马车。
“跟上前面那辆马车,”他吩咐说,“但是别跟得太紧,注意不要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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