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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时候，封竹汐向来面不改色，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吴灵艳仔细的打量着封竹汐，一双眼睛微眯，半信半疑：“真的？你什么都没听到？”

封竹汐展颜一笑：“难道我应该听到吗？”

吴灵艳这才松了口气。

“不管你有没有听到，反正，我话就撂在这里了。”吴灵艳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封竹汐面露几分不耐：“副会长，请问，你可以让路了吗？”

许是见封竹汐的面目太过冷淡，而且，觉得封竹汐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吴灵艳就乖乖的给封竹汐让了路。

封竹汐走过去之后，吴灵艳对着封竹汐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就转身走开了。

等吴灵艳走了，原本要往图书馆走去的封竹汐，脚步顿了下来，然后回头朝吴灵艳看了一眼，眉头重重的皱了起来。

刚刚听吴灵艳跟电话里人的对话，说是牧青松的合同出了问题。

能是什么问题？

会是牧氏集团跟聂氏集团的合同吗？

※

牧氏集团分公司大楼总经理办公室。

牧青松手里拿着之前跟聂城签的那份合同，在电话里跟人气急败坏的争辩：“你说什么？这块地聂氏集团根本就没有拿下来，怎么可能？我跟聂氏集团合同都已经签过了，你现在告诉我，这块地根本就没有拿下来。”

在牧青松的面前，站着他的助理，此时，他低头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几份单据，等着牧青松打完电话。

跟电话里头的人又说了好些话之后，牧青松了才挂断了电话，挂了电话，牧青松整个人被抽尽力气般的坐在沙发椅上，一脸的绝望。

等他挂了电话，助理才走到他的桌前，把几份单据，放在放青松的桌子上。

“牧少，这是这个月您的所有开支明细，需要您签字付款的，还有您从外面贷款的催款单据。”助理一字一顿的说着。

听到这些话，牧青松就开始头疼了，然后，他开始将单据拿起来。

突然看到一张单据，牧青松的脸就沉了下来，他把那张单据拍在桌子上：“这张单子是怎么回事？这个酒店居然要一千多万，我什么时候在那里消费那么多了？”

助理看着那张单据，马上回答说：“牧少，前一段时间，您几乎天天在那里宴请您的好友，而且，开的红酒都是法国八二年的名酒，一瓶都好几十万，您当时都是眼睛也没眨就点了。”

牧青松抚额呻、吟着。

他当时以为与聂氏集团的合同已经到手，这件事十拿九稳，所以，他就开始放肆吃喝，点的酒和菜都是最

贵的，所以，每一顿下来都得一两百万，甚至更多。

因为，他以为聂氏集团的钱已经在他的口袋边，没想到，这口袋边的钱都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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