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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和dean同时抿住嘴唇，他们都明白crowley的话什么意思。dean最好远离第一刃，能躲避一会儿是一会儿。sa恨不能crowley这会儿告诉他们第一刃已经被扔到了月球，短时间内根本拿不回来。可惜，这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密苏里州。”dean看着crowley，这个地点他们都再熟悉不过——他们当初在这里找到的ca，现在，也要在这里终结一切。

crowley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表情却微妙的变了变。他轻咳了一声，很快掩饰过去，吹了声口哨，crowley嘴上开着无趣的玩笑，“那么，密苏里见。我会把第一刃给你带过去当你和ca下午茶的加餐。”

说完，他看了dean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消失在了地堡之中。

dean闭了闭眼，空气中弥漫着的硫磺气味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直绷紧的肩膀塌了下来，像是脱力一般，dean心中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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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回来了q

之前赶个稿子，时间太紧来不及了，所以才停了这么长时间。

于是今天双更！！后面还有一章，大概晚点更新_（:3」∠）_

算是断更这么久的福利吧q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爆字太多干脆分成两章了呢……

枪械弹药被铺了一床，dean沉默的站在床边，动作干净利落的将子弹填进弹夹，然后快速将枪快速组装到最完美的状态。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得到枪械组装的金属磕碰声和他的呼吸声，dean深绿色的瞳底毫无情绪波澜，他将装配好的武器放进背包里，那熟练的动作已经做过千百回，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沉重。

当他正打算把最后一把枪扔进包里时，敲门声响起了。dean回过头，他看见sa正站在门口拎着另一个背包看着他。

dean皱了皱眉，脸上表情全是不赞同。sa却好像看不懂似的，他走进来直接将背包放在dean的床上，两个并排的装备包相互依靠着，里面的器械工具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sa……”

“dean，别。”

dean刚开口sa就打断了他，他知道dean想说什么。直视着dean了无生意的双眼，sa感觉自己心脏一扎一扎的疼着。他喉咙发哑的重复着自己刚才的话，“dean……只是，别。”

“……”

sa知道，dean不想让他去，无论是从他的眼神中还是行动中，sa都可以感受到。dean也许有成千上万个拒绝sa同行的理由，也许那些理由每个都正当的无可反驳，但是此时的sa却一个都听不进去。他不可能放dean一个人去冒险，杀掉ca对dean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再清楚不过，dean不能要sa好好的坐在地堡里，等着他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哥哥……和爱人。

sa默默地将dean手上的最后一把枪拿过来，他用实际行动在告诉dean，无论他们将要面对什么，他们都应该是并肩同行的。

dean沉默着，他既没有妥协也没有明确拒绝。sa温热的手掌有些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刚刚握枪的手，手指相扣的感觉让他心下微微颤动。看着sa露出的恳切的目光，dean最终叹了口气。

“收起来你可怜兮兮的狗狗眼，say小女孩。”dean的脸上依旧不见晴朗，他拎起来其中一个背包丢到sa怀里，一把从sa手里夺回来那把枪，dean低着头锁上保险丢进包里。

沉甸甸的背包砸的sa后退了两步，他接的有些手脚慌乱，在dean看不见的地方，sa的嘴角挂着无奈又悲伤的笑，这是嘴硬的dean独特的妥协方式，他永远都是这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至少dean不会再撇下他一个人去做什么傻事。sa将背包甩到肩膀上，放下心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dean脸上的表情——那种掺杂着不忍与歉意的眼神，像是揉碎了dean所有的感情浸在里面。

“我去把装备放车上，dean，你把刚刚我放在中厅的圣水拿上，那是……唔！”背着包正要往外走的sa突然被从后面过来的dean一拳打在了后颈位置，毫无防备的他根本来不及躲避，sa一下子睁大了眼，紧接着眼前一黑，他的心在一瞬间抽痛了，张了张嘴，他有很多话都哽在喉头，还来不及开口就颓然的晕了过去。

dean接住他弟弟倒下来的身体，大块头的重量让他脚下踉跄了几步。紧紧抱住sa瘫倒的身体，dean像是在拥抱这世界上最珍贵最重要的东西，他把脸埋在sa的脖颈间深深闭眼，那一瞬间爆发出的脆弱和疲倦让他一直高大坚挺的背脊都颓败的弯曲下来。sa身上熟悉而亲密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攥住sa衣服的手指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他必须救回萨姆，必须完好无损的将萨姆带回来。这件事因他而起，也必须由他来亲手结束。

所以他不能再让sa跟过去，已经有一个萨姆被ca抓住了，他怎么可以再让另一个去冒险？

眼眶微红的将他大个子的弟弟扛到床上，dean揉了一把sa柔软的头发，昏迷中的sa仍然眉头紧锁着，那样不安的表情看的dean心脏都要揪起来了，“抱歉，say。”

dean轻轻呢喃了一声，背着包站了起来。他背脊挺的笔直，sa头发柔软的触感还在他的掌心，紧紧攥握住拳头，dean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sa，咬牙推门走了出去。

当dean开着ipa到达密苏里州bolivar的郊外时，crowley已经等在那里了。在他们视线的尽头是一件荒废破败的仓库，哪怕相隔很远，dean也可以感受到从ca身上传来的血印的能量。隔着车玻璃看着几步外挑眉等待的crowley，dean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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