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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触碰手机屏幕,温存而盲目地眷恋着那颗痣——
“我梦到哥哥在参加宴会。”
“嗯?”
“成人社会的应酬,一定不会缺少逢场作戏的女伴吧。”
“宝宝,这样思考是误区。我并不需要通过支配女性来表达身份和地位。”
“骗人——虽然盖住了摄像头,但手机会收音。我又不是没长耳朵...我猜哥哥现在就在什么色情会所玩乐吧!”
“的确是在不怎么干净的地方。”
梦境和现实重合。林疏疏磨了磨牙齿,不符合妹妹身份地发问道:“哦,那哥哥今晚喝了多少杯酒?和多少女人发生了性关系?”
“工作所迫,大概十杯酒。至于性关系,我可以先提醒一下吗?宝贝你还是未成年,不该对这种关系过多好奇。”
“谢谢提醒。能直接告诉我吗?哥哥那根东西到底插了多少女人?”
“疏疏——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伤心的事,所以答案是零个。”
柔软和颤音不过是一种粉饰,在林逾的纵容下,爱里脏污的特质被挤压着渗出来。林疏疏面无表情地命令:“那哥哥脱下裤子,我要检查一下你到底干不干净。”
林逾揉了揉太阳穴,这个请求显然比灌酒的客户更磋磨人。但是妹妹的一切他都会照单全收——包括肮脏罪恶的那部分,他从未预留“拒绝”这个选项。
“好,那疏疏要仔细检查,还我一个清白。”
林逾贴心地调整镜头,骨感漂亮的手搭在黄铜皮带扣上,营造出色情的视觉反差。
看着林逾解开皮带,缓慢地从裤子里掏出私密的器物。林疏疏不知拿出什么表情,悄悄地吞咽口水。
真的好干净——
比所有色情影像中的男性器官都要干净——
干净到会让人冒出“吃起来一定很美味”的想法——
尚未勃起的阴茎柔软悬垂,呈现出诱人的颜色。林逾洁身自好得可怕,几乎没受过性刺激,阴茎上极少黑色素沉淀。从某方面来说,的确能从性具上判定他的私生活清白。
林疏疏嘴上咕哝着:“哥哥你有暴露癖吗,这种地方也给亲妹妹看?”手上不知羞耻地截屏保存。
林逾举起手机,让镜头对准自己的脸,单手整理好下面的凌乱。醉意聚在眉间,他凝视少女的眼神温柔而深情,仿佛下一刻就能酿出酒来。
“疏疏,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吗?无论如何,要记住哥哥的话,不要对性器官好奇,更不要产生崇拜。这只是一个器官,并不能左右人的思想。”
“胡说,我分明从哥哥的性器官中看到了很可怕的思想。”
“嗯?”
“一个男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妹妹保持性器官的忠贞,这不可怕吗?”
反正那是林逾——
对自己无限放任的林逾——
讲完这句话,林疏疏连晚安都不说,就挂断了视频通话。像个恶棍,讨了好处还要倒打一耙。
羞意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少女把羞红的脸埋藏在哥哥的被窝里。
第二十五次阅览完那张截图,林疏疏将相片设为私密,终于舍得回归睡眠。
春夜里的视频通话、房间钥匙和性器官,是林疏疏和狐狸的第四个秘密。
作者有话说:
啰嗦老太婆回归!
林逾还是妹宝的性启蒙老师、哲学启蒙老师、糟糕性癖的启蒙老师!以后来个家教老师play一点都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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