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夜经萧瑜提点、意识到身边可能存有的隐患后,萧宸便对麾下所谓的「太子党」或多或少生出了几分疑心和防备。只是他手头事务庞杂、前线的状况又容不得拖延,故心下合计一二,便将范围侷限在可能牵扯到北疆军务的朝臣当中,让潜龙卫针对这些人展开了核查。
他原只是出于谨慎才会只凭着几分预感便做此安排,不想潜龙卫方面的结果还未出来,新一轮的战报里便提到了留守驻军粮草被烧的事儿。
因顾及萧宸立场,萧琰让人在正式发往兵部的军情中隐去此事,只在给次子的密报中大略提了一提;可即便帝王已充分展现了自身对爱儿的信任,战报上与先前猜想相差无几的发展,却仍让萧宸瞧得心惊胆跳,几乎有些后悔起当初同意留下监国的决定了。
他虽不认为自个儿同父皇间的信任会受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影响,可一想到那些人为了离间他与父皇,竟不惜做出私通北雁、洩漏军机之事,即使目下的损失尚不至于影响到征北军的进程,萧宸心中的愤怒,便怎么也难以平息。
对那些枉顾大局、自私自利的混帐,也对疏于防范、让那些人有空子可鑽的自己。
是他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虽不曾仗着父皇的信任和纵宠僭越逾制、恣意妄为,可那份独属于彼此的「记忆」和见不得光的亲密关係,却仍让他在心态上少了几分谨慎为小、多了几分有恃无恐,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他一心向着父皇、并且持身以正、无愧于心就好;却忘了权势和地位,从来都与「独善其身」沾不上边,更遑论「乾净」、「简单」等词了。
他的太子之位能够在回京之后迅速坐稳,不光是因为父皇的信任和支持,更是因为他的出身──他是中宫所出、名正言顺的元后嫡子,虽母亲早丧、年幼失恃,却还有身为两朝宰辅的外公做倚仗。嫡子的身分让他在礼法上无可指謫;外公在朝中的地位则让他不必拉拢人心便有了一帮天然的盟友;再加上父皇全无掩饰的疼爱和倚重,这才让他有了目前看似无可动摇的地位……和日益增加的「支持者」。
但凡他对这些自忖为「太子党人」的势力多费几分心思关注、留意,都不至于落得这样被动;可他一心以为只要自个儿摆正位置、不让父皇有所误会便好,对这些人始终若即若离,连了解的程度都十分有限、自也谈不上有甚么控制力可言。
这事儿虽不是他指使的,可若非他轻忽失察,又怎会无知无觉地任由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若非他与父皇的羈绊非同一般,即使这个案子最终证实了确实是陆氏或其他意图拉他下马的人离间栽赃的伎俩,他父子二人间也必会留下相当的裂痕……长此以往,即使那些人未再进一步火上添油,他和父皇多半也会因立场、心态的变化而渐行渐远,再不復昔时的亲密无间。
而这样的发展,便只是想想、都让萧宸难受得无以復加。
好在父皇不仅未曾相疑,还在信中安慰、提点了他一番,这才让年轻的太子心情稍定,收拾好情绪后仔细整理、思量起了自个儿刻下的状况。
──无论私通北雁、洩漏军情一事是旁人的栽赃嫁祸、还是那些自詡太子党的野心者所为,单单驻军粮草被烧、征北军中立时便有人怀疑到他身上这一点,就看得出那些意图离间他与父皇之徒从中作梗的痕跡了。
问题只在于对方打算做到什么地步。
若这些人的目的仅仅是他,即使设计让人私通北雁洩漏军情,想来也会设法控制在不至于影响到征北军安危的程度。否则,若父皇真有了什么万一,无论这些人手上握有的「证据」再多,也很难阻止名正言顺、身负监国之责的他直接继位登基。换言之,这些人越是想拉他下马,就越得顾着父皇的安全。只有父皇自个儿察觉了他的「异心」、就此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这些野心之辈才能进一步谋取更高的宝座。
至于像几年前的梁王叔那样图谋叛乱……萧宸不能肯定朝中是不是还有其他怀抱着类似心思的人,却不认为四弟背后的陆氏会做出如此愚昧之举。毕竟,没了父皇在朝中镇着,在各方势力俱想分一杯羹的情况下,陆氏想拱四弟上位的障碍只会更多;何况眼下正值战时,在这个时候对父皇下手,必然会对征北军带来极大的影响。若领军诸将因此生出异心叛国、或者征北军因人心浮动亏输大败,只怕十多年的康平之乱便要再次重演,又岂是区区陆氏能够应付的?
想明白这点,一直掛心着父皇安危的萧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无比讽刺地。
不管粮草的事是谁的手笔,有那些一心离间他和父皇的人盯着,想来都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影响。故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理清此事是否真有「太子党人」牵涉其中,才能避免事态恶化,给前线的父皇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理清了思绪和眼前的目标,心绪平復不少的萧宸正寻思着是否要唤来潜龙卫询问目前调查的进展,不想还未来得及开口,兴麟殿外却已是一阵骚动声传来……过分敏锐的耳力让少年捕捉到了一道极其熟悉、却怎么也不该出现在深夜的兴和宫中的嗓音,遂一个眼神将一旁守着的安远召到跟前,吩咐道:
「去殿前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安远虽不晓得主子有此吩咐的原因,可刻入骨里的忠心和对萧宸能耐的了解,却仍让他毫不迟疑地依言领命前往殿外查看;足过了小半晌才重新回到了殿中,同少年稟报道:
「啟稟太子,户部尚书、太子詹事姚景迁求见,道是有十万火急之事需得即刻处理,这才……」
「……让他进来吧。」
想到自个儿先前还在掛心的后勤问题与「太子党」之事,联系到身兼二职的姚景迁反常的举动,萧宸心头一跳,也未再多问便頷首允了过,让安远将人从殿外领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平素颇重仪容的姚景迁此刻发鬓散乱、一身官服零零落落,连靴子都是一脚高一脚低,若让不知情的人瞧着,怕还会以为他是给人捉姦在床,才会匆忙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可萧宸对姚景迁的性情尚算了解,见对方急迫至此,心下不仅不觉好笑、反而还越发不安了起来。当下连忙坐直了身子,也不等来人近前行礼便先一步开了口,问:
「詹事缘何如此匆忙?可是户部出了什么事儿么?」
勇往直前吧!捕物少女! 七零之知青的乡下娇妻 七世 你怎么傻乎乎的 无度娇宠 天幕月移 黑暗之中 是习惯并非爱 冤种父女的娃综互演日常 也许有一天 满级大佬拿了前任剧本[快穿] 这不是我 北宋有坦克 听见,你的爱 18岁爱上另一个Alpha(GL 双A) 黑马王子 国民宠儿(上将的农妻) 人族训练场 修真之花世 影后她总想吻我
废材草包软弱可欺?一脚踩碎欲杀她之人的丹田,穿越而来的毒妖冷漠一笑,好了,废物之名归你了。既来之,则杀之,她从不知留情为何物。白衣男神未婚夫殿下?摔!什么玩意,品德不端给我都不要!真凤凰血脉天...
沈云兮前世心心念念想嫁给君铉,唯恐生变,不惜自毁清誉也要保住婚约。哪知入宫后却未曾得到他的爱护,身份地位不如她的妃嫔都能欺之辱之,也把自己蹉跎得伤痕累累,最终死在了他御驾亲征回来的前一日。其实君铉从头到尾都不信她,却碍于她的清誉只能妥协。痴缠的过往如同水中月镜中花,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碎了一地回忆。重活一世,望着还尚且安好的温柔姐姐与稚子兄长,沈云兮决心要与君铉退婚。无妨,养好身子一切都可以归零重来霸气掌掴姐夫,将计就计收拾妹妹,怒怼皇帝陛下,舌战风流才子们,就没有什么是她沈云兮不敢做的!只是这先皇的赐婚,为何这般不这么好退?如果您喜欢谁惯你啊!娘娘她一心只想退婚,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萧漓重生了,重生在她正跨出一条腿坐在窗台上打算跳窗逃婚的时候前世她所有的不幸都是从这一跳开始。今生,她默默地收回已经跨出去的那条腿,理都不理正在窗台下等着暗算她的好堂姐,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穿上嫁衣嫁人了。秦宵,有些疑惑的看着像个挂件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新娘,不明白昨日还对他爱搭不理的小丫头今日为何突然变的黏人了?不过,黏的好,黏的妙,黏的瓜瓜叫如果您喜欢重生在跳窗逃婚那一刻,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最强农女捡个王爷去种田一不小心穿成小农女,家里一穷二白吃不上饭不说,还带着拖油瓶家人,外送一波又一波的极品亲戚...
(含芳儿小说,言情系列)商场如战场,利益至上的职场生涯,三方鼎立似乎变成了不变的法则。任郑温三大垄断资本市场的龙头企业也变成了幕后操纵市场的大佬,三方的较量更是与日具增,激烈非常。如果您喜欢逆风向,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陈玄黄重生古代,脑中藏书千万册,只要读书时,修为都会稳步增长本想拜入名门正派,却被无良师父诱拐去了清凉派偏赶上清凉派家道中落,师徒五人被迫当了没有编制的捕快徒儿们,我们的目标是什么?赚钱!赚钱!赚钱!赚钱之后呢?光复清凉派!重返小清凉峰!如果您喜欢我的神捕小师弟,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