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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起麟便垂下头,道了一声“受教”,便不再多话。胤祈走在怡亲王身侧,冷眼瞧着,这个张起麟,说话也真是大胆。不过瞧着他和怡亲王之间的关系,也当真是不错的。
然这个不错,也要掂量掂量份量。既然是能让胤祈看着他教训张起麟,怡亲王也不见得就当真多么信重他。
片刻间已然到了养心殿前头,张起麟叫身边跟着的小太监伺候怡亲王到旁边耳房去暂候歇息,他自己引着胤祈往殿内去。
进了殿门,果然不是去往书房,而是转进了雍正平素起居的暖阁。进门绕过了屏风,就瞧见雍正半坐半卧,靠着引枕倚在炕上,半闭着眼睛。炕边站着一个青年太监,正捧着折子念,雍正听着,不时打断,吐出一两个字的评语。
胤祈小心听了几句,这折子并不是什么要紧的折子,不过是曾为雍正门下奴才的某个地方督抚官员请安兼回禀一些琐碎事情罢了,怪道是雍正竟然让旁人念出来给他听。
只是这太监是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到了雍正身边儿的?竟然是识得字的。
须知道清廷不同于明朝,太监一律都是不许识字的。便是当年康熙身边大太监们再如何得宠,也不能够叫他们认得字,更别提接触朝政——那是要杀头的罪名。
不等胤祈到了近前,雍正便有所察觉,抬手叫那太监停下了,张开眼睛,看了胤祈一眼。等胤祈行礼请安完毕,他才道:“叫他们把墩子搁在炕边,你就在旁边坐了吧。多日不见,也叫朕好好瞧瞧你又长大成了什么模样。”
这话出乎意料的温煦,且带着几分亲近,胤祈心中又惊又喜又是茫然不解,很有些忐忑。小心在雍正手边坐下了,雍正便抬起手来,搁在了他头顶。
约莫还是十年前的时候,在这养心殿外头,那时候还是雍亲王的雍正,也曾经这么把手搁在胤祈的头顶,笑着说了一些话。
那时候说的是什么呢……其实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从那天之后,又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渐渐地和这位四哥走得近了,渐渐地愿意和他亲近了,渐渐地将他看做是真正的兄长,渐渐地愿意依赖他……
然后却是急转直下,因为怀疑,因为不信任,两个人倒退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现在又好像是,重新回到了过去一样。回到了那时候,心惊胆战地面对他,小心翼翼地措辞举止,生怕有一丝一毫的不恰当,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这只手放在头顶的时候,心里忽然就是一颤。不知道雍正接下来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而更加有一种心酸的感觉,蓦地就浮现在心头。
如今已经是雍正七年的年底了,面前的四哥,没有第二个十年了。又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再一次经历一遍从小心试探到慢慢亲近,回复到原先?
一边失神地想着过去的事,一边默默伤感,胤祈直到听到了雍正的声音,才忽地警醒过来,这是在圣驾之前,雍正未必有那么多柔软的心思,去回忆过去。
然而,回神之后,竟是听到了雍正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也是这样好大雪,就在这养心殿外头的院子里,朕也是这么摸着你的头,咱们兄弟很是说了一些话。”
胤祈又是忍不住一怔,抬起头。对面雍正略笑了一笑,面容上神情带着疲惫,竟是显得柔软了起来,不似原本冷面帝王的模样。胤祈心中一紧,酸涩的滋味更加强烈,占据了整个心头,一时间竟是有些鼻酸。
雍正声音中也带着些因病的虚软无力,叹道:“从那一年到如今,也足有十年了。约莫朕是真的老了,总想起过去的事儿。从你去年走了之后,这一年间,朕也想过好些以前咱们兄弟间的事儿,只觉得,先前和你这孩子置气,当真是不值得。”
他又抬手,摩挲着胤祈的头顶,道:“说来,也是朕迁怒了你,你对先帝爷忠心,本来是好事,只是牵扯到了允禩几个,朕就难免……不能平顺啊。说话重了些儿,训斥了你几句,这是你的无妄之灾。可你这孩子,怎么就是倔脾气?竟是,也不知道辩解两句。”
沉黑的眼睛直望着胤祈的眼睛,雍正缓缓地道:“这几年,朕知道你心里觉得委屈,可总这么别扭着,朕心里头难不成就舒坦?先前也说过,朕和皇后,历来都是拿你当儿子一样地养着,比弘昼弘历两个,还要更疼爱的。你竟是和朕赌气了,朕还能好受?”
抬了抬手,制止了胤祈想要说的告罪的话,雍正续道:“特别是,这几日病着,你又不在京城,朕就总是想起来,二年的时候,太后过世,那时你还管着内务府,天天却是亲自过来给朕送膳食汤药,那样伺候的贴心,朕身边儿再有多少人服侍着,也比不上啊。”
又叹了口气,雍正微微阖上眼睛,道:“朕也有几个孩子,身边忠心的人也不少,却是哪一个……都比不上你的乖巧懂事。如今这一病,最想的,竟然是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去了盛京这么些日子,竟是过年也不知道打折子回来,说回京过年的事儿,你是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朕……和皇后?竟是还要朕下旨,才能把你召回来了!”
将眼睛闭上,手也从胤祈头上滑下来,搁在了胤祈肩膀上,雍正道:“朕瞧着,你是真在外头跑得野了心。真是……白白让朕和皇后整日惦记你在东北,成日担心你吃苦受罪。”
说了这句话,雍正又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过了片刻,张开眼睛,看着胤祈,眼睛里头尽是怜爱的情意。胤祈心里只觉得都和软一片,原先曾经对雍正有过那些埋怨的情绪,那些戒备和疏远,哪里还剩下分毫。
似是有些不由自主的,胤祈嘴唇颤了一颤,只能唤道:“皇上……”
唤了这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说自己曾经的委屈心酸伤痛,说自己在盛京时也想念着京城里的人,说先前真的是埋怨过的,说现在听到了这样的话就什么都不计较不在意了……只是话到嘴边,却真的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雍正又笑了笑,抬起手用手指在胤祈脸颊上蹭了蹭,道:“这么大人了,还是能哭成这么花脸猫似的?什么也不必说了,朕还能不知道你么?”
他手指带起一片黏腻湿凉,胤祈这才察觉自己竟是真的哭了。连忙擦了泪,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又听雍正道:“这是在朕面前,朕不笑话你。在外边儿,可不是要丢人了?你如今……孩子都要满周岁了,还要跟小孩儿似的不成?”
随即又笑道:“不过,许是正因为这是在朕面前,你才敢这模样?横竖朕不怕你这怪模样,你也不担心吓唬到了别人。”
这话让胤祈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头繁杂的伤感情绪也都淡了,便道:“正是这样呢。除了在皇上面前,别的时候哪里还敢……”
说出了这句话,胤祈忽地觉得,好像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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