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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明天的太阳更明亮41（第2页）

她愿意为了保护人们而死，愿意在战斗中让自己的全身染上鲜血。

……但她不愿意去伤害别人。

那个正义的形象……在随秋的眼里会完全颠倒过来，这会让她忽视…忽视掉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里也就存在了拯救她的可能性。

“我……不能说我明白你们……”

方燕仍然沉着眼睛。

“…但至少，我想尽力地去理解，尽力地去帮你们……”

“魔法少女的道路尽头并不一定是绝望。”

可她的声音却似乎越发地……坚定了。

她想起昨天梦里自己的一切话语，想起她的眼泪。那个坚强的她的眼泪。

我不能失败。

“所以，各位。”

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似乎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我有一个——”

“小燕……”

随秋突然说话了，她看见她的戒指上爬上了许多污浊。

她有一个疑问，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时候问出……问的那么不合时宜。但她就是要问。

“……小蓝和依依姐…现在在哪？”

而方燕也随后展了展眉头，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随秋……仍然在恍惚当中徘徊的随秋。眼里满是含着笑的无奈与担忧。

……她真的知道你会问什么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随秋。”

方燕看着随秋，随秋只是苦涩地笑笑。

“……这能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很多……”

“…但小蓝她又懂什么呢…就这样被——”

“——小蓝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什么？”

“…小蓝她，就是在知道一切真相的前提下……选择成为魔法少女的……”

“…什么？”

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是顺着方燕的话头——与梦境中的自己预测的一摸一样。

方燕仍然是无奈的笑笑，而随秋抬起眼睛，那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哈，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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