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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景虽站在远处,看的不太真实。但南溪身上的那两片触目惊心的乌紫色让他顿时眼中墨色翻浓。
龙玉用手按了按南溪的腰骨,好在没有发生断裂,这是不幸中的的万幸。
如若碰到了腰骨,南溪这辈子可能都走不了路了。
龙玉又问南溪道:“南溪,腹部可有何不适?”
南溪身上疼的说不出话,就摇了摇头。
龙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人定是怀着要毁了南溪的心才下的如此毒手。
龙玉给南溪敷好了外伤的药,见盖在南溪身上的锦被滑落下去,露出了脚踝,便想把锦被拉上来。
哪知南溪裸露在外的脚踝上也伤痕累累,擦伤破皮,青紫瘀斑纵横错落。
稍稍再往上些,腿上就看不见一块好皮肤,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龙玉的手忍不住颤抖了着,好好的徒弟怎么一会不见就变得伤痕累累。
龙玉再也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大声质问道:“睦王爷,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南溪在你身边,便保她无虞。今日之事,你做何解释?”
李淮景也知今日事定与如月有关,但如月是他的人,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淮景面对龙玉的质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地靠近南溪。
当他看到南溪腿上的累累伤痕时,顿时错愕的一怔。
李淮景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南溪的伤腿。
李淮景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色,他一字一顿问道:“南溪的伤可有大碍。”
龙玉没好气道:“目前看大多是些皮外伤,就看有没有伤及腹部,还得观察一日才知。”
李淮景的神色慢慢平稳了些,胸膛的起伏也没了方才的剧烈。
他转过身去紧闭双眸,幽幽地说道:“今日之事,是本王疏忽,但定不会再有下次。”
说罢,李淮景狠狠地甩开衣袍,迈着大步出了寝殿。
永月殿的偏房中,昏暗的灯光下,夏嬷嬷躺在简陋的榻上不停地哼叫着疼。
素兰跪在地上哀求着如月道:“主子,求求您,看着我娘服侍您多年的情分上,再请个郎中给瞧瞧吧,这么疼下去非疼死不可。”
“疼死了反倒好了,一了百了。让你们去教习那南溪宫里的礼制规矩,没让你们打她。现在可倒好,你们下这么重的手。这连带着王爷都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月很不耐烦地埋怨着。
夏嬷嬷闻言,停止了喊叫,想挣扎着起身,扭动了几下都没能坐起身来。
素兰见状,连忙将夏嬷嬷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夏嬷嬷看着如月,老泪纵横地断断续续地道:“老奴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主子您那。老奴亲眼瞧见王爷和。。。。。。那。。。。。。个南溪走的亲近,这要是让。。。。。。让那丫头夺了地位,主子您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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