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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娇遇害时28岁,唐苏31岁,她们年龄接近,都出生在富足、不给与她们任何压力的家庭。”花崇说:“徐强盛是生意人,和妻子非常溺爱徐玉娇,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唐洪周英夫妇是文化人,他们家算得上书香门第,对独生女唐苏疼爱有加。徐玉娇在新洛银行的工作是徐强盛给找的,这几年形同挂着虚职,不在意工资,时常请假,出国旅游花的是父母的钱。唐苏在欧来国际学校的工作也是父母帮忙搞定的,唐苏不希望升迁,当上那个所谓的副校长是父母出的力。”
花崇停顿片刻,看向柳至秦,“银行客户经理和国际学校常务副校长虽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职业,但对徐玉娇和唐苏来说,本质都是类似的闲职。”
柳至秦点头,“工作是什么不重要,工资拿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份工作能给予她们一定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归属感。如此一来,就算她们长期请假旅游,名义上仍是有事业的女性。她们的父母养得起她们,但都不同意她们离职,看重的应当正是这份社会归属感。”
“没错。从这个方面来看,她们是同一类人。”
“生而富有,毫无家庭压力,亦从不给自己压力,活得无拘无束。花队,你发现没,她们连性格都有些相似。”
“嗯,教养很好,很难与别人产生矛盾。但与世无争的原因是——她们都拥有,所以不在乎。”
片刻,柳至秦又道:“她们被杀害的方式一样,都是头部遭到钝器打击。且凶手在用榔头击打她们头部时都带着泄愤的情绪,否则不会砸那么多下。另外,凶手在两个现场都没有留下具有指向性的痕迹,‘他’很小心,运气也不错。不同的是,徐玉娇的眼睛和耳朵被毁,双脚被砸烂,而唐苏则是十指被毁。”
“毁掉十指是因为唐苏的指甲里有‘他’的皮肤组织,能提供dna线索。”花崇道:“这和砸徐玉娇的双脚不一样。后者的仪式性太强了。”
“花队,我认为这两起案子可以并案。”
花崇抬起眼。
“凶手杀人的手法没有改变,但‘他’的心理明显在‘进步’。”柳至秦说:“我们假设唐苏是第一个被害人,‘他’杀死唐苏时尚不熟练,做不到一击毙命,其间与唐苏发生了扭打,这才导致唐苏面部的大量钝击伤和身体上的抵抗伤,之后‘他’不得不以毁掉唐苏十个指头的方式避免暴露自己的dna。面对徐玉娇时,‘他’有了经验,可能花了更长时间做准备,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从后方发动攻击,迅速制服了徐玉娇。”
花崇默然点头,踱了几步后道:“在唐苏一案里,‘他’在作案后将唐苏埋在荒郊野岭,并拿走了唐苏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这是为了拖延唐苏被发现的时间。‘他’杀害唐苏的时候,考古队的发掘工作还未开始。也就是说,那里荒无人烟,唐苏被发现的几率很小。而就算后来唐苏被发现,身边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面部已经被毁,十指也没有,查不了指纹,比对dna也需要一定时间。‘他’在尽一切可能阻碍我们查案。到徐玉娇这边就不一样了,‘他’没有处理徐玉娇的尸体,把身份证和银行卡也留在了案发现场,拿走的仅有包和手机。‘他’胆子大了,知道自己做得万无一失,所以不怕我们查。”
“‘他’甚至敢在尸体上留下具有仪式感的创伤。”柳至秦思索道:“也许在杀害唐苏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但‘他’太紧张,生怕被人发现,只得在确认唐苏已死后,匆忙挖坑掩埋。”
花崇蹙眉:“挖眼捅耳砍脚到底寓意什么?”
“我暂时猜不出来。”柳至秦摇头,“不过花队,如果我们刚才的假设全部成立,那么如果不尽快抓到凶手,可能很快会出现新的被害人。犯罪会令人上瘾,尤其是对这种喜欢在受害人身上留下仪式感创伤的凶手来说。”
花崇目光一顿。
“‘他’恨像唐苏、徐玉娇那样的人,她们出生就有的东西于‘他’来讲却是拼了命才能拿到,或者即便拼了命,也拿不到。”柳至秦声线一凉,“唐苏与徐玉娇只是普通网友,互不认识,但凶手认得她们。”
沉默数秒,花崇说:“凶手藏在暗处,熟悉她们两个人。她们在微博上展示的日常对其他人来说,只是漂亮的风景,对‘他’来说,却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的远方。她们晒的照片对‘他’来说有致命诱惑,‘他’查到了她们一人是新洛银行的经理,一人是欧来国际学校的副校长,继而查到她们的家世,了解到她们的生活……”
柳至秦道:“这令‘他’嫉妒到难以自拔。”
花崇支着下巴,快速在书房走动,低声自语道:“因妒……对,就是因妒!我们当时的猜测可能没有错,凶手的动机就是嫉妒,但我们的排查方向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
柳至秦眼神沉敛,“嫌疑人不在她们身边。”
花崇厉声道:“对,在网上!”
市局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
陈争听花崇说完,点了根烟,抽至一半才道:“我同意并案,但不同意把侦查重点挪到网络上。”
花崇靠在沙发里,“唐苏一案另说,徐玉娇的人际关系到现在已经查无可查,稍微有一点作案动机的人我们都查了个遍,不在场证明很充分。”
“但单单看到别人在微博上炫富,就连杀两人,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太低了。”
“不是炫富。”花崇纠正道:“唐苏有晒奢侈品的行为,但徐玉娇没有。她们的共同点不在于炫富引仇,而在于她们‘不劳而获’,生来就拥有凶手极度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生活。”
“这话只能在我这里说。”陈争道:“别让其他人听到你说死者‘不劳而获’。”
“不是我说她们‘不劳而获’,是对于凶手来讲,唐苏和徐玉娇光鲜、自由、富有的生活是‘不劳而获’。”
“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只是站在凶手的角度说出刚才那番话。但祸从口出知道吗?‘不劳而获’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了,你知道自己会被编排成什么样子?”陈争弹掉烟灰,“在看好戏的人眼里,你说死者‘不劳而获’,就是你重案组组长花崇本人的意思,谁管你是不是站在凶手的角度?想踩你的人有一万种本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整不死你。”
花崇知道陈争是为自己好,不跟他争,抱了个拳,笑道:“老大教育得是,属下再不乱说。”
“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你就跟你特警支队的老队长韩渠一样,没事就爱给我惹麻烦。”陈争摆了摆手,眉间皱得老紧。
这阵子上面催着破案,他成天跟老家伙们周旋,心里憋闷得要死,在下属面前又要装得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控,装久了也烦,一听花崇说要改变侦查方向,在网络上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顿感头痛欲裂。
网络追踪不比现实查案,执行起来障碍颇多。任何一桩案子一旦牵涉网络,可能就需要外省兄弟部门配合,流程繁多,后续麻烦事更是一堆接着一堆。况且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的动机,花崇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作为支撑。
“两边我都不会放过。”花崇正色道:“陈队你放心,我会继续安排人手调查唐苏的社会关系,对道桥路的摸排走访也不会放松。至于网络这一块,我想交给柳至秦,他是行家。”
陈争神色缓和了一些,“我倒是把他给忘了。听说你们一拍即合,相处得不错?有你的啊花儿,把公安部来的哥们儿也吃得死死的。”
花崇笑了笑,“新同事的欢迎会都给耽误了,我跟他们说好了,案子一破,就给柳至秦开欢迎会。到时候……”
“我埋单。”陈争想也不想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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