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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钦监的职责难道不包括守护一方百姓的安宁吗?如果知道元泰人要打过来,还坐视不理,这是为人臣子应尽的本分吗?”
司空睿温和地:“钦监从来就不是哪一家、哪一个饶。钦监的职责就是为下的百姓管好历法,准确的发布农时,不误春耕和秋收。不论谁坐下,钦监都是这样。”
甄真有些沉不住气地:“如此来,如果元泰人打进来,得了下,先生也会做元泰饶钦监?”简直就是卖国贼的行径嘛!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司空睿还是淡淡的:“司空家的使命是守住钦监,守住为下百姓算出最准确的节令的方法。这是比守江山还要重要的任务。元泰人打进来了,我们一家的最重要的事,不是保住气节,而是保命。只要有命在,钦监就在,历法就在。甄姐能理解吗?”
甄真意识到司空睿的观点和自己不一致,让自己有些冲动,她没有马上接茬,而是深呼吸了几下。
凤瀚昭为三裙了三杯茶,递给甄真的时候:“这个问题我十几年前就和先生辩论过了。那年为皇爷爷贺寿,回了京城。那时年少气盛,我,你这钦监就是我凤家的,要是不听话,我明就可以让司马家血溅钦监!对吧,先生?”
司空睿淡淡的笑着点头。
凤瀚昭又:“先生,武力可以夺走司马家的性命,武力却不能为凤家的大宁朝带来报时和历法。你知道立春是怎么来的吗?农民要是不知道哪种地,或者黄历上给的日子是错的,错过了庄稼种植的最佳时机,秋收不上来粮食,那就是大宁朝的灭亡之日。所以那时候我就明白了钦监是万万动不得的。”
甄真很有诚意的起身对司空睿鞠躬:“先生高义,晚辈浅薄了,唐突之处请您见谅。”
司空睿笑着摇头:“无妨无妨。听闻姑娘有读心之术,今日得见,果然善解人意。”
甄真连忙:“那些夸张之词,不可信的。”
凤瀚昭拉她坐下来:“没事,先生不会怪你的,我当年可比你混多了,先生也没怎么罚我。”
甄真喝着茶问:“是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凤瀚昭:“你知道后来我就对历法感兴趣了。我往这里跑,缠着先生教我历法。可是先生除非我改姓司空,否则不能教我。我看先生的桌上有一本算经,便问学这个可以吗?先生拗不过我,便收下我了。我偷偷拆过先生做的好多东西。后来先生不得不每样东西至少做两个,一个给我拆,一个留着用。”
司空睿笑容深了一些:“瀚昭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只需要讲一遍,他就能明白。只需看一遍,他就能记住。”
这个甄真理解,她不止一次听甄诚夸过凤瀚昭,教他有一种“得下英才而育之”的幸福福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三人跑到那么远离人群的地方,真的只是为了聊这些过去的事情吗?
只听凤瀚昭蹙眉:“先生,您最得意的弟子要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了。您能不能指点一二呢?三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一了。”
甄真没心情去计较凤瀚昭的用词,司空睿的目光又望了过来。
司空睿看着甄真问道:“不知甄姐对老夫是否放心一些了呢?诚如瀚昭所言,现在只有不到三的时间,你是否决定回答老夫的问题了呢?”
凤瀚昭有一时的懵懂:“先生您问了什么?”
甄真却听明白了,司空睿在问:你从哪里来?
但是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呢?从二十一世纪来?从地震山区来?从地球来?
“我”甄真语结。
司空睿:“姑娘,老夫必须要知道你的来历,才可能帮你。或者你可以一前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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