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归燕然道:“怎地惹来杀生之祸了?当时是什么朝代的事?又有什么武学高手了?”说出此言,自觉好笑,想自己这三人所说之事,当真是金书玉简、奇谈怪论,若有外人在旁听着,定会将他们当做疯子、骗子。可此刻莫忧侃侃而谈,余人凝视倾听,竟对此深信不疑,也毫不以为奇。
莫忧尚未答话,张君宝先说道:“贤弟有所不知,当此年月,正是武学末世,有许许多多的神妙功夫未能流传下来,新创的功夫,只怕也未能脱出前人规模框架,都说这武学之道,后浪推前浪,其实此话甚为荒谬。”
莫忧笑了笑,道:“那是正值乱世,路上多有兵、匪、盗、官,而那些大门大派的学武之人,地位极高,见到那些寻常百姓,凡俗世人,压根儿就不把他们当人看。正是以武为理,以暴制暴的时候。我在路上杀了人,当真不算大事。我逼问其中一人,知道这潞州十三霸在后山有一老巢,问清方位,于是朝那边前行,来到府上,见人杀人,见狗杀狗,不多时便将那府上五十多人杀了大半,其余人全都关了起来,用以吸血果腹。”
归燕然面露不忍之色,道:“莫忧公子,你杀那些匪人也就罢了,何必下此毒手,赶尽杀绝呢?”
莫忧道:“你怎知那些人清白无辜?他们住在这深山老林,享尽富贵清闲,多半是这十三霸的帮凶同谋,正所谓容情不出手,出手不容情,我不过是斩草除根,以防后患罢了。”
归燕然听他语气强硬,知道辩不过他,哑然无语,朝张君宝瞧瞧,却见张君宝也浑不在意。
莫忧又道:“我在山上住了十多天,等吸干最后一位贼人鲜血时,忽然听身后有一人说道:‘你这等吸血体质,我活了这么多年,却也从未见过。’
我大骇之下,回头一瞧,只见一位白衣人站在屋檐之上,此人约莫三十多岁年纪,容貌俊秀,眼神空洞,脸上肌肉隐隐抽动,霞光染红他半边衣裳,仿佛此人刚刚从血水中爬出来一般,我微觉奇怪,暗忖为何不曾感觉到此人到来?
我当时心高气傲,自以为除了一位对头之外,天下绝无敌手,顾虑在脑中一闪而过,于是狠狠道:‘你可是潞州十三霸的同伙?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冒出头来,倒省得我到处追杀了。’
那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见你的容貌,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中原人士。’
我冷笑道:‘等你死时,自然便知。’遂跃上屋顶,一剑向他刺去,谁知他只是稍稍动了动手掌,不知怎地,我气血翻涌,使不上劲儿,经脉全数堵塞,竟被他在眨眼间点上全身穴位。”
归燕然啧啧称奇,问道:“公子,你当时功力武艺,比之现下,差了多少?”
莫忧道:“我当时活了一百多岁,内力深厚,身经百战,远胜今朝。若非如此,我怎会如此狂妄自大?”
张君宝遥想那人功夫,叹道:“若你所说不假,那人武功,只怕不在觉远之下了。”
莫忧回思昔日情景,兀自心惊胆颤,坐立不安,道:“我自知不是那人敌手,便想要求饶认输,谁知....谁知那人是个疯子,他根本不把我当人看,而将我视作奇特的虫子、鸟类,野兽,甚至不是活物,不过是件稀奇物件罢了。他先是....剖开我胸膛,仔细查看,又剥去我身上皮肤,最后砍掉我脑袋,撬开脑骨,最终将脑子取了出来....”说到此处,害怕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归燕然怒道:“此人竟如此残忍?他还算是人么?”
莫忧摇了摇头,道:“我当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这身体质,最奇异之处,不在于躯体,而在于脑子。我脑中有一珠子,小如扁豆,鲜红如血,坚硬无比,只要这颗珠子无损,我即便粉身碎骨,也能转世重生。凭借这颗珠子,我虽然身躯消亡,但仍然活着。
那人将珠子拿在手中,笑得前仰后合,疯疯癫癫,说道:‘形体倒也是个灵物了,俗人不知,我倒清楚,你这顽石,不知从何而来,又不知去向何处,要来这中原这般纷乱吵闹之地走上一遭,历经劫难,看遍沧桑,方可得道成人也。’
我吓得魂飞魄散,又不能答话,谁知那人将我往他胸口膻中穴中一塞,我那颗珠子便镶了进去。本来膻中穴中镶了外物,常人万万难以动弹,那人却行动如常。他又道:‘妙极,原来你是个无眼无耳的劣石顽妖,有趣,能借我耳目,看这世上是非对错,黑白光暗。只不过你这扰心之法,着实讨厌。说不得,也只能将就如此吧。’”
归燕然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公子,那疯子这话什么意思?”
莫忧道:“我化为珠子之后,如进入人体,能够观其所观,听其所听,感其所感,更能够暗中影响心智,操纵举止,潜移默化间,令那人为我办事。但那疯子什么都知道,又有办法将我关起来,我无可奈何,只能随着他周游列国,行走天下,就这样一直过了五十年,在这五十年内,那人逍遥自在,无所牵挂,在世上各地逗留,小住几年,便飘然而去。五十年间,容貌不曾有半点苍老。”
张君宝问道:“你可曾再见过那人动武?”
莫忧道:“那人练功之时,往往将我封闭起来,也不知他练得什么功夫。而他行事猖狂,残忍无比,遇上奇特人物,兴之所至,便将那人随手杀了,随后剥皮剖胸,肢解开脑,仔仔细细研究数日,胡言乱语一番,又远游而去。无论多么厉害的武林高手,遇上这魔头,最多撑不过五招,正如你所说,这人武功之强,绝不逊于觉远大师。”
归燕然想起这魔头手段,性子,只感不寒而栗,忙问:“那这人后来怎样了?这人恶贯满盈,可是被高人杀了?”
莫忧苦笑道:“世上谁能杀得了他?不过他对我极为客气,说话时颇为慈爱,如同父母对婴儿一般,谆谆教导,嘘寒问暖,但语气却空空荡荡,没有半分感情,似乎他这么说,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
终于有一日,他正在东海贝瑶岛的一棵枯树下静坐,忽然有人对他说道:‘又有活干了,你可要去会会那人?’我闻言大奇,那海岛不过是海中一块大礁石罢了,其余部分全沉在海底,而百里之外全是滔滔大海,那人是在哪儿对他说话的?莫非世上真有人能够千里传音么?”
张君宝暗想:“以我的功力,若地处平原,并无遮挡,百里之内,可有传音之法,百里之外,那便千难万难了。那传音之人的内力,只怕更胜于我。”
莫忧道:“那疯子哈哈大笑,一跃而起,也大声喊道:‘你们谁都别与我抢,我五十年未遇上过新鲜敌手,正好去会会那人。’于是他踏上一艘小小木筏,渡过茫茫大水,不休不眠,在三天之内,由东海之滨赶到了西域荒漠之中。当真是奔行如风,飞浮无影。终于在荒漠中找到一人,那人盘膝坐在地上,面前竖着一根孤零零的木头,似是在上坟。
当时沙漠中风沙大作,遮天蔽日,疯子指着那人喊道:‘俗念愚悲,虚情假意,这等事,早该抛了,留着又有何意?’
那人身上满是沙尘,看不清容貌,也不问疯子是谁,答道:‘此乃虚坟,埋了之后,再无牵挂。’
疯子嚷道:‘你可知我是谁?来找你做什么?’
那人道:‘不知。’
疯子道:‘我是山海门的人,特来引你入道,赐你长生不死,化你蒙尘之心。’
那人呆坐不动,疯子也不顾及,一掌向他拍了过去,那一掌威势惊人,登时就止住了风沙,令天地间现出一丝光亮。那人随手挡住,两人这一交手,当真是九霄天庭动,万渊众鬼惊,百年罕得见,乾坤大仙临。我虽然竭力观望,但却丝毫看不见两人身影,只觉两人上天入地,山崩沙裂,地上冒出一个又一个数十丈的大沙坑,沙土冲天而起,又如雨般落下。
疯子大叫:‘痛快,痛快!’就这般打了三天三夜,那人体力不支,被疯子一掌打得骨骼寸断,又随手被割了脑袋。疯子哈哈大笑,呼呼喘气,终于停下手来,我这才发觉疯子受伤极重,半边身子几乎废了。这五十年中,我何曾见过他这般狼狈模样?
疯子在沙漠中休息了半天,到风沙停歇,明月当空之时,他已经复原如常,伤处尽数痊愈。他将那人脑袋拿在手上,起身而去,这般匆匆奔行,又走了一天,来到一座山谷中,正是空谷雪纷落,夜空色如墨。而在山谷下方,又一座极为清澈,透明见底的小湖,湖上连水烟都瞧不见。疯子来到湖边,将那人的头颅抛了进去,手掌在湖边搅动,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凝重,似在全力运功。
我注意到不知何时,周遭又来了数人,坐在山坡之上,草地之中,树荫之下,各个儿静默不语。如此过了许久,一具人体缓缓浮了上来。我依稀觉得此人正是沙漠中那人。”
神医废材妃 电影大师 豪门大佬的娇娇玫瑰 八零女主要改嫁[穿书] 嫡重 邪君都市行 庶女贵娇 被重生影后盯上了怎么办 大美时代 快穿之我的宿主是个渣渣灰 溺爱甜妻,腹黑总裁慢慢来 师尊她养虎为患 为什么我还是一只童子鸡 良卿择木为妻 可食用玫瑰 乞丐太子 我的美貌,攻略者都觊觎[快穿]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类 超级男神系统神速升级 花匠
关于顾少的独家挚爱她在逃跑途中,遇到一个神秘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顾凌擎谁说他不近女色?她看向某男人,磨牙霍霍我收回让你负责这句话,你自由了。他坐...
...
订婚的清晨,她在陌生人的床上醒来,大批记者破门而入。夜小姐,你出轨的男人是谁?她看向身边冷峻的陌生人毁了我的清白总得负点责吧。渣男贱女想毁了她,她转身投入陌生人的怀抱。只是这个陌生人来头有点大啊。晏家高不可攀的掌舵人被迫娶了夜家最没教养的大小姐,全国人民都盼着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只有晏大少心里苦,隔三岔五捧着被子喊门老婆,求虐。...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相关游戏开拓者PF,龙与地下城5E自定义房规瓦雷斯天宇)如果您喜欢法师乔安,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上天给了我一双透视的眼,而我却用它来阅遍人间美色!什么?美女未婚妻还有两个女神级的妹纸?三个姐妹花的性格怎么样?好相处不?娶一送二的话,晚上睡觉肿么办?面对无数绝代佳人...
世界很大,妖精很多。妖精盯上我的肉,我却盯上它们的妖丹。世界很大,修行很难。有人修行一生,不过入门。而我却在嗑药。世界很大,我愿丈量。带着一个炼丹炉穿越到了一个有妖精的古代,开局就要治疗自己的绝症。我张巍,除了奋斗,别无选择。如果您喜欢聊斋炼丹师,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