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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认识,不过我和林秋叶女士很熟悉。”廖文枫笑着说。“他是我们的客户。”林秋叶紧张得很,“廖先生,今天是比较特殊的宴会……”“我知道——所以我开了香槟,和各位勇士喝一杯就走。”廖文枫笑着说。刘凯正要说话,一直坐在那里观察廖文枫的雷克明不紧不慢地说话了:“听口音,廖先生是闽南人?”“对,我是台湾人。”廖文枫笑着看他的凌厉眼神,丝毫不躲闪,“台湾人没有资格来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胜利吗?”何志军也一激灵,看刘凯和林秋叶。“廖先生,今天的场合确实不方便你出席。”刘凯只能笑着说,“这几位在座的都是现役军人,没有经过组织的允许,他们是不能和境外人士结识的。”“解放军的规矩我很明白。”廖文枫还是那么笑着,“我来也不是想给各位找麻烦。
自我介绍一下——廖文枫,祖籍河北大名,父亲是国民革命军第54军上尉连长,1949年到台湾后不久退出现役。我于1984年参加国民革命军,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曾经在海军蛙人连、水下爆破大队和特勤队待过,也是特种兵出身。我今天来,不是作为国民革命军退役特种兵,而是作为中国军队的退役特种兵,来祝贺各位在爱沙尼亚为中国特种兵赢得的荣誉!”何志军仔细看着他。雷克明似乎是不经意地靠在椅子上,眼镜后面的眼睛锐利无比。
“国民革命军海军陆战队把鳄鱼作为勇士的象征,所以我今天送给大家一条鳄鱼。”廖文枫对这种眼神没有丝毫畏惧,依旧笑容满面,“这瓶香槟,我拿了好半天了,不知道哪位开?”“我开。”雷克明站起来,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好。”廖文枫把香槟递给他。雷克明非常熟练地开了香槟,沫子飞出来。摆在一起的杯子哗啦啦都倒上,雷克明拿起一杯递给何志军,自己也拿起一杯:“都端起来吧,廖先生的一片好意我们不能拂!干!”大家就都拿起来一起干了。廖文枫抹抹嘴巴:“痛快!廖某对这种荣幸不胜感激,告辞了!”他放下杯子转身出去了。
“老雷,我去厕所,你和我一起去吧。”何志军放下杯子说。雷克明站起来跟他出去了。在洗手间确定没人后,何志军问:“这个台湾人这个时候冒出来不正常,要不要军区情报部组织力量监控起来?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说说你的意见。”
“我看不用了。”雷克明笑笑,“我敢肯定,他就是老冯养的那条金鱼。”“那他来这里干什么?跟A军区情报部副部长喝酒?”“祝贺我们。”雷克明笑笑,“情报工作有个行话叫‘挂相’,他的眼睛骗不了我——
他是真心的。如果我是你,就要准备策反他。”“如果你错了呢?”何志军还是担心。雷克明洗手:“情报工作的要点就是——用人要疑,疑人要用。我晚上跟老冯通个电话,确定一下,军区情报部别和安全部撞车了。”酒席上还是很热闹,方子君不知道为什么来了精神,一杯接一杯地喝。谁劝她都劝不住,张雷是根本不敢劝,刘芳芳是没法儿劝。何志军跟着雷克明进去本来就满脸严肃,这会儿更急了。何志军黑着脸说:“哎呀,我说你不能喝你就别喝那么猛!喝成那样干啥,都结婚的人了,还是小孩啊?”方子君从未被人这么狠说过,她抬头看着何志军,眼中泪花闪动:“何叔叔,你骂我?”
何志军意识到自己失语:“我没骂你,我是说你别喝那么多酒!”方子君奇怪地笑着,泪水流下来了:“我一直把你当我亲爸爸!”她说完这一句就夺门而出,杯子也摔在地上。
何志军张大嘴:“这丫头怎么了这是?我没骂啊?”“你啊,你啊,我没法儿说你了!”林秋叶着急地喊,“陈勇,还不赶紧去追!”陈勇拿起方子君的军装和军帽就追出去了。张雷阴沉着脸,又喝了一杯酒。
3
夜色中的大海改变了白天的温柔,变得咆哮起来。在那翻滚的浪花中,蕴藏着无数的凶险。灯塔还在执着地亮着,给黑暗当中的船只指引着方向。廖文枫点着一支烟,站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上久久无语。海风吹拂着他的脸,他突然高声吟诵起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他的声音发抖,朗诵完以后奇怪地哈哈大笑,笑声凄厉,逐渐变成哭腔。他高声大叫着,哭声被海潮声音淹没,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待他平静一点儿,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来:“好一个《满江红》啊!”廖文枫一激灵,恢复常态,没有回头:“你是谁?”
“冯云山——你知道我是谁,正如同我知道你是谁一样。”冯云山笑着在他身后的礁石上坐下,“黄敬儒少校,你果然是一个热血军人!”
廖文枫没有惊讶,苦笑:“看来有人想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冯云山拿出一包烟给自己点着一支。“想说什么,说吧。”廖文枫已经恢复常态,转身走到礁石边坐在冯云山对面。
“从你离开部队进入阳明湖受训开始,你的资料就在我的办公桌上了。”冯云山递给他一支烟,“你很优秀,在海军陆战队的特种部队是个优秀的特战军官,在阳明湖也是个出色的特工学员——这样的例子不多见。”
“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廖文枫笑着点着自己手里的烟,“你有逮捕证的话可以逮捕我,别的我没什么说的。”
“我如果想逮捕你,不会等你。”冯云山笑着说。“等我?”廖文枫笑,“我又有什么好等的?”“谍战是一个很绅士的游戏。”冯云山脸上还是带着微笑,“你我都是这个行当的行家,自然不需要说那么简单直接——你是一个出色的军人,也是一个爱国的军人!”廖文枫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冯云山脸上严肃起来:“你的父亲是一个爱国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可能和我们政见不同,但是他的一片爱国之心是苍天可鉴的。这一点,你也不能否认。你自小受到的教育是什么?你的信念是什么?你从军以后可以挺过来那些非人的训练的信仰是什么?你比我还清楚。”廖文枫抽烟,不说话。
“你我可能也有政见之争,这个暂且放在一边不论。”冯云山看着大海说,“但是你我都是炎黄子孙,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作为炎黄子孙,维护祖国领土和主权统一完整,这是你我的义务!更是使命和责任!”
“冯先生,这些不用多说。”廖文枫打定主意,“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希望你可以为了祖国的领土和主权完整做出一个中国军人应有的贡献。”冯云山看着他的眼睛说。廖文枫不说话。“局势瞬息万变,某些政治集团在把祖国领土和主权蓄意分割出去,这个道理你是明白的。”冯云山逼视着他的眼睛,“作为炎黄子孙,在民族大义面前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你,应该明白。”廖文枫吐出一口烟:“我是军人,你是清楚的。”冯云山点头,却强调:“但你是中国军人!”
啪!一个巨浪打在岸边的礁石上粉身碎骨。廖文枫脸上落下水花,他不说话,胸中心潮澎湃。冯云山不说话,等待他的选择。
“冯先生,我宣过誓。”廖文枫的声音颤抖,“我对我的军旗宣过誓。”冯云山点头:“我理解。”廖文枫说:“你逮捕我吧。”冯云山却站起来了:“我会等下去。”廖文枫意外地看他。冯云山大步走向岸边的公路,头也不回:“你记住——共产党不会将那些愿意为了祖国统一大业做出贡献的任何有识之士推出门外!”
廖文枫看着大海,海潮澎湃。他深呼吸,拿起冯云山丢下的那包烟,抽出一根却发现里面有个纸卷。他打开,发现是一个电话号码。他苦笑,把纸卷扔进大海。海水吞噬了纸卷,一瞬间就不见了。
4
宿舍的灯开了,陈勇把方子君搀扶进宿舍。方子君晕头晕脑地被扶上床,那个对门的女兵穿着睡衣披着军装过来:“哎哟!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今天我们庆功宴,她高兴喝多了。”陈勇笑道,“还是拜托你照顾好她,我走了。”
“你老婆喝多了我照顾?”那个女兵睁大眼睛,“你自己干啥吃的?!有病!”她甩了一句话关门回去了,陈勇尴尬地站在原地。方子君在床上翻身趴着,哇地吐出来。陈勇急忙拿过脸盆接着,然后倒水给她喝。方子君醉得是一塌糊涂,吐得酸水都要出来了才停止。陈勇赶紧出去倒了呕吐物,然后洗干净了,给她弄热水涮毛巾擦脸。方子君睁开醉眼:“你,你是谁?!”陈勇说:“陈勇。”
“我知道了,陈勇。”方子君苦笑,“你是军区特种大队的陈勇,特战一营的营长?”“是。”陈勇说,方子君笑得很苦涩:“我的……丈夫。”陈勇点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如果你想哭,就哭吧。”“我不想哭。”方子君果然没有眼泪。“你醒了就好了,我打车回部队。”陈勇起身戴上军帽,“你好好休息。”“陈勇!”方子君突然喊。陈勇利索地向后转,军帽下面的眼睛很果断:“说!”“你能不能陪我坐会儿?”方子君的声音颤抖。陈勇拉过椅子利索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姿势很标准,方子君看着他哭了。陈勇说:“方大夫,你别哭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肯定死心了。你签字,明天我去给大队常委打报告——我们离婚。”
方子君看着他:“你就那么想和我离婚?”“我当然不想!”陈勇说,“但是我知道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何况我根本配不上你!”方子君看着他泪花盈盈:“你……会对我好吗?”陈勇脑子轰的一下子,他惊讶地看着方子君,庄严点头:“我发誓!”方子君哭了:“我心里难受……”陈勇点头:“我知道。”“你给我时间……”方子君哭着说,“我会是一个好妻子的……”陈勇点头:“我等一辈子都愿意!”方子君抽泣着,陈勇尝试用手擦去她的眼泪。方子君一把抱住他大哭着,陈勇不敢动。
方子君哭着说:“陈勇,我是孤儿……我没有家,我没有家……谁都会欺负我……”“不会再有了!”陈勇说,“谁敢欺负你,我收拾他!”“陈勇,你要保护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方子君大哭着。“我会的!”陈勇抱住方子君,“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我不想再被别人欺负了,我心里好苦啊……”方子君哇哇大哭着,“我的心都是苦的……”陈勇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勇士奖杯上:“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勇士?!”
方子君感激地哭着,陈勇不说话抱着她。一直到天亮,陈勇才把已经沉沉睡去的方子君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来,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他起身悄悄离去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5
宴会散后,刘晓飞和张雷打车送何小雨与刘芳芳回军医大学。站岗的哨兵刚刚问你们俩哪个单位的,刘晓飞的两条红塔山就塞过去了:“陆院的,送女朋友回来,你跟你们班长的。”哨兵拿过烟,递进警卫室,挥挥手,他们就过去了。进了门,何小雨和刘晓飞就跑了,剩下张雷送刘芳芳。张雷无奈苦笑;“我送你回宿舍。”
“我们学校风景很好,不走走吗?”刘芳芳问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张雷说,“再说我也没看风景的习惯。”刘芳芳笑笑:“那就陪我走走吧。”张雷没法儿推脱这个理由,只能跟着她走。张雷只能没话找话:“你毕业的去向定了吗?”刘芳芳问:“你呢?”“我?”张雷笑,“那天刘参谋长……”“刘伯伯!”刘芳芳纠正,“我们单独在下面,你不用叫他参谋长。”“我还是叫参谋长习惯。”张雷笑笑,“刘参谋长……”刘芳芳很坚决:“刘伯伯!”“好吧!好吧!”张雷无奈,“你爸爸说,我们这四个学员都去特种大队。”刘芳芳点头:“那不就得了吗?你还问我干什么?”“这是我又不是你。”张雷笑着说,“是我去特种大队啊!”“你以为我去哪儿?”刘芳芳笑了,“我也是特种大队!”“不是真的吧?”张雷眼睛都直了,“你真要去特种大队?!”“是啊。”刘芳芳走几步,背着手对他笑着,“当然是特种大队了,你以为我不敢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个女孩儿去特种大队干什么?”张雷说,“特种大队是应急机动作战部队,随时要上战场的!”“那么,就让我也上战场吧!”刘芳芳举起双手好像要拥抱天空,“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的忧伤满怀;等到那大雪纷飞,等到那酷暑难挨。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
张雷惊讶地看着她背完这首诗:“你也喜欢?”“对,西蒙诺夫的!”刘芳芳朗诵完了情绪还没有平静,眼睛很亮,“我最喜欢的苏联诗歌,一个告别他的爱人走上神圣卫国战争战场的战士,这种豪情才是真正的浪漫!”张雷看着她的眼睛,似乎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刘芳芳。刘芳芳有点儿不好意思:“你看我干什么?”
“没事。”张雷抬头看看,“宿舍到了,我该回去了。”张雷退后一步,敬礼,转身走了。刘芳芳追了几步:“哎哎!”张雷头也不回地说:“明天晚上我们会再见面。我答应你的,我会去的。”刘芳芳站住了,脸上露出笑容:“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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