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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潞王招安土匪的事情你也知道?”
“是兄王与本王商量过的。当时不招安那些人,恐怕本王就坐不到这里了。你就是为这事从洛阳巴巴地跑来的?”
朱弘昭心里明白,知道秦王不愿意承认那封书信的事。安重晦曾让他看过那书信,分明就是秦王所写,而且还钤着秦王的印信。今日却不认账了,谁知他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他又不敢当面说穿,只得笑笑说:“哦,也许是误传了。既是殿下未曾写过什么书信,那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那可不行。”李从荣站起来道,“竟有人冒充本王的名义给安大人写书信,到底安的什么心?一定要查出此人,本王将予以严惩。这事还要拜托朱大人了。”
“好的,微臣一定彻查,请殿下放心。”朱弘昭说完,还是不死心,转个弯道:“哦,皇上要我拜见殿下,殿下有什么话要微臣代为上奏?”
李从荣迟疑一下道:“请朱大人转奏皇上,儿臣的病已经痊愈,全赖哥哥、嫂子的照顾。儿臣一定好好演习兵事,不负父皇的嘱托。还有,既是这个误传搞得沸沸扬扬,本王就索性写一道奏章,请大人转呈皇上。”
“微臣一定遵命转奏。若无他事,微臣就告退了。”
“去吧,本王不善饮酒,就不陪你吃酒了。兄王善饮,就让兄王代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谢殿下。”
朱弘昭转身退了出去,心里明白了秦王为什么变心,他摇着头,默道:“没想到呀,秦王竟然不承认书信的事情,这定是李从珂主使。看来他们已经谋划好了,知道安大人不敢把那书信呈给皇上,看来这步棋他们赢了。秦王如此轻易被蛊惑,还保他何用?安相国真是说对了,潞王果然厉害。”他悻悻地回到前院官衙,李从珂、范延光及诸位将领正等他开宴呢。
朱弘昭在凤翔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是懊恼,第二天就起程去洛阳了。他没有进宫向皇上交差,而是直接去了丞相府。当安重晦听说此事后,气得七窍生烟,大骂秦王是扶不起的阿斗。朱弘昭问道:“这几日皇上问起过此事吗?”
安重晦叹口气说:“你走后的弟三天,潞王的奏折就到了,皇上还是将信将疑,不然早传旨让你回来了。秦王无能,轻易被他们夫妻蛊惑,难以做成大事。如果秦王能听从老夫的,再参他一本,肯定能褫夺了那个贱种的兵权,谁知秦王却被他的虚情假意所蒙蔽,倒为他开脱。真是个阿斗呀。”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秦王的书信转给皇上算了。”
“万万使不得,若是那样,皇上一定会迁怒于老夫的。这一步算他们赢了,看来老夫非得拿出杀手锏来不可了。你明日就进宫复命。这次就让这贱种赢一次。秦王给皇上的明折带来了吗?老夫看一下。”朱弘昭拿出李从荣托他转奏的明折,交给安重晦。安重晦迫不及待地展开读道:
启奏父皇:
儿臣闻知,就兄王在夹城山招安武彦章事,引起物议。儿臣现如实禀报,以正视听:此番随兄王前去凤翔,行至夹城山,路遇武彦章行劫,言道要劫些耕牛农具,散伙归家。武彦章曾在我军中做先锋副将,兄王恩威并施,晓之以大道,武彦章等愿意归顺朝廷,不再为匪。兄王将这些人马暂编入营中,以待父皇旨意。由于事出仓猝,难以及时奏与父皇。到达凤翔后,兄王又带诸将出去安排防务、屯田之事,四天后方回,故又拖延几日。并非似传言所说,兄王‘私自募兵’。请父皇明察。儿臣以为,武彦章等人,不似为非作歹之人,况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应允其自新。再者垦荒屯田,也需人手,可否将这一干人马,留于军中,为朝廷效力。惟待父皇圣裁。
又,儿臣一路劳顿,餐风宿露,方知父兄之艰。不慎偶感风寒,卧床不起,多亏兄王、嫂嫂百般照料,请来十几名郎中为儿臣治病,兄王远赴秦州,找来良药。现儿臣业已痊愈,儿臣定要好好演习兵事,多向兄王讨教,不负父皇厚望……
安重晦看后,冷笑了两声道:“祸酿萧墙,危在旦夕,秦王却为他唱起了赞歌。嗨!莫非此是天意?这大唐江山莫非真要易主?不,有老夫在,绝不能拱手让给这个贱种。由此看来,秦王少谋无断,心慈手软,难为人主。应设法保宋王。”
朱弘昭深有同感,言道:“但愿宋王能听我们的。”
第二天,朱弘昭进宫向李嗣源交差,将李从珂的回话如实地转奏给李嗣源,又把秦王的折子交给了皇上。李嗣源看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对朱弘昭道:“朱弘昭,尔身为兵部尚书,却道听途说,风闻言事,无端引起朝野物议。本应惩处,念你一心为国,又鞍马劳顿,罚你半年俸禄,以儆效尤。退下吧。”
“谢皇上不惩之恩,微臣谨记。”朱弘昭悄无声响地退了出来。李嗣源望着他的背影,又一次笑了。他转身对太监任本光道:“传旨潞王:李从珂临危不乱,处事得当,不战而屈人之兵,使人马、家眷得以保全,朕心甚慰。所招安人马,要严加管教,不得再为非作歹。既是垦荒屯田需要,可酌情使用。此后若遇此等之事,须及时禀报,以免引起朝野物议。”
安重晦昨夜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为了安抚朱弘昭,特地把朱弘昭叫到府里,为他摆了一桌上好的宴席。酒过三巡,安重晦对他说道:“莫要灰心,老夫自有良策对付他。为皇上的江山社稷,老夫只能铤而走险了。此事成,乃大唐之福;若不成老夫自会领刑。绝不会连累你的。你放心好了。”
朱弘昭不解地看着他,说道:“丞相这是为何,如今你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总与潞王过不去呢?”
安重晦叹口气道:“老夫的心里,无人知晓,都以为老夫是公报私仇呢。那点不快的事根本不值得。实不相瞒,老夫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报答皇上几十年的知遇之恩,绝无半分私念。皇上的两个嫡亲儿子,你也看到了,秦王这般容易蛊惑,足见其无能。宋王年幼无知,皇上万一驾崩,他们怎是潞王的对手?为了不让皇上的江山社稷落入外姓旁人之手,老夫只能如此了。你要知道,皇上的江山不是皇上一个人的,也有我们的份儿呀,怎能让这个贱种谋了去?”安重晦说到这里,两眼竟噙满了泪水。朱弘昭感慨地道:“丞相的肺腑之言令在下感佩,若用得着弘昭之时,弘昭当效犬马之劳。誓死要保皇上的嫡亲儿子入主皇宫,弘昭也是个血性汉子呀!可皇上对潞王盛恩不绝,如此与他过不去,皇上能听我们的吗?”
安重晦激动地攥着他的手道:“老夫就等你这句话了。此事你不要管,我早已有安排。此事若成,不要了他的命,也得扒他一身皮。但也很是凶险,老夫有一事相求,若因此而获罪,你一定设法阻止潞王,万不可让这个外姓贱种篡了大唐的皇位。”
朱弘昭点着头道:“请丞相放心,弘昭记下了。丞相有何妙计,不妨说与下官知道。”
安重晦捋着胡须,轻轻摇摇头道:“老夫已经说过,此事你不要参与,有老夫自己来做。否则,万一事败,自然要连累于你的。你我二人必须要保住一人,那样我们才有本钱保住皇上的江山社稷。”
朱弘昭似知非知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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