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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话一停,做东的顾璘脸色就有些难看,但顾清是他的多年老友,大家又都姓顾,实在是不太好发作,于是他放下酒杯,兀自忍住不说话,额头上青筋直冒,只顾在那里生闷气。
赵吉贞见势不妙,立刻打圆场,又劝大家饮了一杯酒,吃了几口菜,才又接方才的话头说道:“士廉兄的话或许有几分道理,咱们也许真像齐王所说的那样是井底之蛙,这些年京城的变化,也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不说别的,南城根沿运河那些开发区变化有多大,就让人惊叹啊!
齐王说科举不能够再搞一刀切,时代进步了,光靠八股文是跟不上形式的,他这样做是因为时代的需要,时代需要综合性的人才,不算是违背祖制,增加制科名额也不算过分,宋朝时苏东坡不也是制科状元吗?也没看见天塌下来。
呵呵,大家闹,只不过是不想看到王阳明的新学做大罢了,听说王阳明在扬州城外又办起了扬州文理学院,报考的人就近三千,第一批录取的学子就有五百多人,新学的影响真是越来越大了,有一些势不可挡啊!”
顾璘听了,半晌不吱声,良久他才愤愤说道:“照你这么说,诸位都不是新学门徒,只钻研过程朱理学,不懂所谓的数理化,任其发展下去,现在的读书人有几个还有前程,迟早会要被淘汰。那些个太学生这次为什么闹得最凶?还不是担心他们十年寒窗辛苦努力白费,眼瞅着就会将付之东流。朝廷的衮衮诸公反应如此强烈,难道不正是看清楚这一点吗?”
顾璘一针见血,道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众人半晌作不得声,顾璘说的不错,大家钻研了这么久的程朱理学,突然有一天说,这玩意儿没用跟不上形势了,不说远了,光是在座的人,任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搁谁都会出来闹一闹。
顾清叹了一口气,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说道:“不瞒诸位,在下其实也想不通,来之前,我和子贸兄去找恩师诉苦,才知道西涯先生心里面也不好受,大家想想看,西涯先生本是理学的泰斗,文坛领袖。如果现在有人对他说,西涯公,您钻研的学问不实用,你让他作何感想?他的痛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着啊!”顾璘双手一击,神情兴奋的道,“原来西涯公也不赞成,我想焦阁老是惧怕齐王权势,不敢跳出来与之抗争罢了。如果我们团结一致,齐王难道还能够真的触犯众怒,一意孤行下去吗?”
“孟静兄,你太乐观了!”顾清神情沮丧,他摇摇头说道,“跟诸位说句不愿意听的话,齐王是什么人?百战名将,岂会不谋而动?你们想想齐王这些年来培养了多少新学学子,告诉诸位吧,成千上万!齐王巴不得你们闹,谁闹得凶,他就端掉谁的饭碗,正好给那些新学派的官员腾位子,他之所以还没这么做,是在给西涯先生面子!醒醒吧!新学崛起,已经势不可挡。”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西涯公奉劝我们,要是逼急了,齐王真会这么做,到时候咱们又能怎样?难道还能造反不成?我过来之时,恩师告诉我,军机处明天将发出正式公告,科举改革,此事已定,任何人不容置疑!谁反对新政改革,谁就请辞职。”
说到这里,顾清神情黯然地告诉顾璘:”孟静兄,你还不知道吧,右都御史张清上午刚刚致仕,下午齐王府左长史周务就正式出任右都御史,内阁都用了印。这说明什么?说明齐王已经忍无可忍啦!还有,你还记得以李鼎为首,那几个闹得最凶的几个给事中吧,今天全部被贬到台湾布政司,以后要跟岛上那些土著打交道了。”
“此事当真?”顾璘真的被吓到了,满脸都是错误,少顷又愤愤说道,“欺人太甚呐!齐王一手遮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朝廷衮衮诸公都要坐视不理吗?程朱理学哪里还会有希望?”
顾清眼见顾璘瘦削的脸上泛着青色,知道这人是个犟性子,加之过去在太学长期清供教席,难免沾上酸腐的清流之气。想想来之前李东阳的嘱咐,他决心杀杀这位“才子”的傲气,便不留情面地说:“孟静兄,你在这里光说气话有什么用?如果阁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大可以提出辞呈试试,你看看齐王会不会批准!?”
“士廉兄,你!我”顾璘张口结舌,怒目瞪着顾清,脸胀得快要滴出血来。
顾清毫不示弱,他眼睛一扫众人。众人像触了电一样低下头去,不敢与之相对。在做的人忽然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现实很残酷,他们根本无力抗衡。不管他们再怎么讨厌新学,也不愿意因此放弃官职,挂冠而去。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还是少数。
顾清似乎还嫌打击得不够,言语变得更加咄咄逼人:“齐王说,朝堂上的百官明明知道新学确有其长处,却不知进取,不愿意敞开胸怀去接受。反而墨守成规,抱着那几本程朱理学不撒手。你们享受着新学中的科学创造给生活带来的便利,平日坐马车,点油灯,样样不甘人后,拿着朝廷的高薪觉得理所当然。让大家接纳新儒学,仿佛就要了你们的命。这样的读书人认不清形势,一点担当都没有,大明宁愿不用这样的腐儒。齐王说:他不会去唤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果他愿意这样,那就让他睡下去吧。”
听到这番话,众人默然,也有人若有所思。此刻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吃起来味同嚼蜡。当初科举改革方案一出,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舆情汹汹,甚至还有御史言官带着太学生去堵齐王府的门,一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处理,越来越多的人冷静了下来,也开始改变了想法。想想也是,程朱理学也好,新学也好,终究还是儒家思想嘛,非得弄得两败俱伤吗?大不了让自己的下一代去学新学,终究还是读书人的事。
就在这种背景下,第二天齐王的公告一出,不出所料,所有人立马偃旗息鼓。对于反对者,朱厚炜一不罚廷杖,二不恶语相向,他根本不怕百官辞职要挟,反倒是专门派出几名官员在午门外摆了一张桌子收辞呈。最后,一张辞呈都没有收到。齐王摆明了态度,爱做做,不做滚!如此强硬,搞得这帮读书人根本没了脾气,只好认怂。
这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唯一的影响是全国各地新儒学的教材都卖得断了货,印刷厂不得不又加印了一批。
这一切变化早在朱厚炜的意料之中,明朝的读书人思想比大清还是要开放一些的,只要压力到了,他们自然会妥协。这是南宋以后儒生的通病,只愿意服从于强权,真有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时间飞快,一晃就到了正德三年十一月初三,天津至北京铁路即将完工,现在只剩下了最后的验收工作。铁路建设总公司的总工程师田单今天特别的兴奋,他带着一批年轻的技术员沿线检查验收,再过一段日子,这条铁路将正式投入使用。
远远从西边的铁道上有几台人力驱动的检道车向这边驶来,每辆车上有两个人轮流压着压杆,在他们的驱动下,这种小车飞驰一路向东,速度还蛮快的。坐在车上,田单看着这条登莱以外的大明第一条铁路,想一想建造的过程,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当初他在登莱修第一条铁路时都没有如此的艰难,那时候是缺乏技术和经验,而这里最大的阻力却是沿途的那些士绅和乡民。
这里的人非常愚昧和守旧,尤其是那些士绅,他们把修建铁路、应用蒸汽机车视为“奇技淫巧”,大肆鼓吹修铁路会“失我大明江山险阻,害我田庐,妨碍我风水。”就是在这些人的煽动下,铁路沿途掀起了反铁路的动乱,一度影响到工程的进度。
刚开始是天天有人来阻工,后来就是破坏路基,最后发展到有人晚上偷偷派人过来纵火,妄图烧掉枕木。面对那些被士绅鼓动起来的乡夫愚妇的胡搅蛮缠和阻工闹事,多次警告无效后,齐王果断出手,派出锦衣卫和护路警察前往镇压,将领头闹事的人全部流放海外,谁来求情都没用。
连续处理了沿途叫嚣得最凶的士绅后,立刻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再也没人敢挑头闹事。事实一再证明,这位王爷平时很好说话,但是原则问题从来就不会妥协。不管是改革科举,还是修建铁路,总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从此以后,没有谁还敢去触他的霉头。
田单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看去,后方远远的来了一群骑手,虽然看不清相貌,单看他们身上的服饰深蓝色的颜色,就知道来的是铁路公司的员工,很快,这群人已经追了上来。为首的一人竟然还是他的儿子田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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