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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旁的都已顾不得了,只紧紧的抱着他浑身发抖,眼前都模糊糊一片看不分明,鼻腔里难受极了,喉咙也火烧火燎的痛,你几乎都要被吓哭,恍恍惚惚间却听得他说了句什么,你的耳朵也有些进水听不太清,便只拍了拍耳朵下意识抬头看去,想要询问声音却沙哑得不成样子,他一只手抓着你的肩膀俯下身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猛的推开了你侧过身剧烈的咳了起来,他咳得十分严重,苍白的脸色都涨得通红,你只下意识的惊住了,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喊人,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无法脱身,你结结巴巴的解释,他却丝毫听不进去,只死死的攥住你一丝也不肯放松,你便只得踮起脚去够那不远处小几上的茶盏,端给他大灌了几口这才将将止住了咳意,
他似乎在刚刚的咳嗽中有些脱力,只随意的倚在桶边微喘着气,这下倒是松开了你的手,只两手搭在桶边一动不动的半耷着眼看你,你正要说些什么,他却只拿起刚刚的茶盏往门边用力的一摔,随即便有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门边询问有何吩咐,阮籍只冷淡的斜睨了眼,语气倒是十分和善,似乎心情并不坏:
“拿我的药来。”
“是····是····奴才马上就去!”
小太监跌跌撞撞的又跑开了,不多时便取来个乌红的细口小瓮,阮籍只从中挖出两颗碧色的丹药直接吞下,才准备盖上却又顿了顿,只面无表情的又从中取出了一颗来服下,这才挥退了那一直趴跪在门边不敢抬头的小太监。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阵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并未说话,你犹犹豫豫了半晌,还是伸手去拉了拉他,小心翼翼的抬眼问道:
“那是什么药呀?”
他似乎有些意外你的胆量,撩起眼来看你,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的笑了声,表情十分的轻松,那双上挑的凤眼薄而细长,映着摇曳的烛光有种惊人的媚态,他两颊上的红晕还未消散,却又伸手来抱你,一边慢条斯理的细细解开你身上的湿衣,一边低下头来浅浅的吻你,声音带着股沙哑的故弄玄虚:
“那可是救命的宝贝~专挖那些不足月的男婴的脑髓来作引子,放进丹炉里炼个七七四十九天便得一枚,凡人吃了便能成仙呢~”
阮籍只觉着怀中的人儿吓得浑身一抖,牙齿都有些发颤,想要推开自己吧却又不敢,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戳了戳自个儿的腰间,一双眼睛早泪汪汪的泛红,说话还带着些糯糯的鼻音,表情倒十足的理直气壮:
“你····你唬我!那·····那是喜顺给我带的话本里的鬼故事,你别拿我当傻子骗!”
也不知怎的,阮籍心里倒泛起了丝怜爱来,只觉得怀里的人又娇又乖,记性倒是很好,反教自己这威胁的话都没有机会出口了,便只得愤愤的掐了把手下那嫩汪汪的软肉报复,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
“倒是有点机灵劲儿,方才还晓得端茶来了,不错不错,倒是长进了不少······”
“我·····我只是看你咳得那么厉害,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呀?”
阮籍便瞧见宋清许清凌凌的一双眼看向自己,鼻尖还有些微红,说出的话却教人十足十的中听:
“我······我怕你死了······”
也不知是屋子里的情香逐渐起了作用,还是这娇娇柔柔的软话听得人眼红心热,阮籍只觉得胸腔中燃起把灼人的烈火,烫得人浑身舒畅的舒爽,便连桶中还滚着热气的温水都觉着冰冷,只一把将怀中人抱起往床上走去,湿哒哒的衣袍已解在水中,美人凝脂水滑的身子却丢不开手,暖炭将情香烘得越发撩人,身下赤裸裸的白玉还沾着露珠,只跪在腿间从足尖吻起,一点点往上,从匀称纤细的小腿到粉嫩嫩的膝弯,从凹软的腿窝到羞答答的腹沟,拇指与食指撑开作尺,一点点从脚尖量起,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是精雕细琢,阮籍只觉从未有过如此的动情,仿佛幼时尝到的第一颗糖的滋味儿,又仿佛九岁时的那个盛夏,自己就揣着把从厨房顺出来的花生米看着深井里的副监使一点一点的沉下去·······这一切的一切却又汇成漫天瓢泼的大雨,自己浑身是伤的跪在雨中,看着那辆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眼前,看那双含着汪水的眼轻飘飘的看过来,她冲着自己伸出了手,指甲温润莹玉,腕间还戴着只水头十足的玉镯,袖带勾的金线是内坊专供的碧玺丝,只掐得二两便能抵寻常百姓半年收成······
阮籍只低头含住那红唇,指尖还沾着湿漉漉的蜜,却抚上眼前人这微红的眼角,喑哑的嗓音只使人听得阴恻恻的缠绵:
“怕什么呢————如意命大着呢,况且小姐这般勾人,如意敢哪里放心····便是死了也得拽着小姐一同入那十八层地狱,去那刀山火海都滚一遭,再被牛头马面叉入黑滚滚的油锅,你便觉着痛,便只能紧紧的抱着我,就这么一同被炼成个人干儿·····这才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边说着唬人的情话还一边去将那微颤的眼儿舔得湿哒哒,伸手掐弄着乳尖那半软不硬的肉粒酥酥麻麻,还欺身去扯开床头的木匣,仰着脖儿挑挑拣拣了半天,从里头摸了个半软微弹的皮质角先生却又寻不着热水,急不可耐下便顺手拎了半壶烈酒灌上,那皮质的半软便在掌中逐渐胀大伸长,却还能随着摆弄一跳一跳的收缩,阮籍只捏着那东西往宋清许的腿间插去,本应灌入热水的器物只手忙脚乱的拿冷酒凑合,自然冻得美人皱着眉直往后躲去,再加之这角先生虽是密封但酒却难免浸出点气来,这样又冰又辣的东西哪里讨得了好?阮籍便只瞧着身下人娇气得直哭,被拽住了一条腿还竭力扭动抗拒,瞧着硬的不行便狡猾的眨巴着眼泪汪汪装可怜,腿间都湿漉漉一片了还哼着气讨价还价:
“不···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好疼好疼····好冷····呜呜····”
这噙着泪卖乖的姿态实在撩人得很,阮籍只心头起了股邪火,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又自鼠蹊尾骨钻上来,直令人恨不得立时便肏得她哭出声来,狡猾的猫儿瞧着有得商量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阮籍被她闹得也一时没撤,便只得随手丢了这不讨喜的东西,摸着黑随手从那盒子中又抓了个来,借着光低头一看却是个缅铃,不由心头暗骂,这东西有趣倒是有趣,只初进时会有些疼,这娇娇浑身的皮肉本就被娇惯得半点苦头都不能吃,估计又是个不受用的,便只得咬牙切齿的吸了口气准备丢开再寻,这一个不留神却被身下人勾着腰缠了上来,
阮籍本就是个太监,那物什没什么用处,但他入宫时身子比寻常人弱了几分,净事房的刀匠受了王公公的嘱托稍留了留手,虽剔筋去茎这些必不可少,只大抵是没挑干净,便在日后又慢慢的生出了点凸肉来,阮籍自对宋清许起了心思后便也学着那些老太监去抓了药来服,欢好时点这情香也是为了激得身下的残缺能略得些反应,稍微支棱起些隔着亵裤去捅一捅娇娇湿漉漉的花心,虽不能真正成事儿但已是能教人死过去的销魂了······这一套闺房的乐趣往回都只如鱼得水般欢畅,只今日却意外多多,密闭的石室内情香越烧越浓,再加之今日沐浴时本就耽搁了些时间,自己又因着她求而不得的痴态刻意厮磨欣赏了好一会儿,正瞧着她实在耐不住了便想给个快活,却又半天寻不着个趁手的淫器,可不得逼得她丢开矜持的缠了上来,真叫人骑虎难下的熬人······
正进退两难之际,宋清许却已娇娇柔柔的蹭了上来,原本女下男上的姿态顷刻间便掉了个个儿,床又实在狭窄,阮籍不过个恍神的功夫便已被压着侧翻了过来,还险些抱着一同滚到了地上,才扯着人挪到了中间,光溜溜的美人儿便已毫无章法的大胆索吻,白玉的肌肤也染上层艳,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眯着眼,吻急切又贪心,连脖子锁骨都咬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牙印,酥软的乳团贴着蹭啊蹭,一边胡乱的摸索着,手还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裤头,阮籍只条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生不出真正的恼怒来,只得一边揉着那光滑的脊背,边抱着人半哄半骗:
“乖····别闹····先让我起来····马上便给你····听话昂·····”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气,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软了下来,只跟那撒娇的猫儿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开人才够得着,阮籍这还是头一次见宋清许这般情态一时也有些舍不得丢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缅铃往娇娇的腿间探去,本来坚硬的缅铃被湿哒哒的春水融了些,虽有些艰难但到底还是放进去了,那缅铃是特制的淫巧,不比寻常铜铃的粗漏,只用硬质的暖玉打成一串,从最小到逐渐变大,里面皆装着机巧的震铃,一入那湿紧绞动的肉穴便开始滚动震荡,再随着施用者熟稔的机巧时轻时重,铃上温润的凸起还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肉,不多时便教人头皮发麻的酥软畅快了起来,那垂在腿心的绳尾还精妙的挂了串清脆的银铃,随着玉铃的震颤挤压发出阵阵应和的细碎,与美人声声动情的娇啼婉转交汇成淫靡至极的春情······
阮籍只双眼发红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掐着那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凑得极近的去瞧那玉铃裹入红肉的放荡,汩汩流出的水儿都是甜的,只诱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湿哒哒的花瓣开得正艳,阮籍只着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磨挑动,便瞧着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湿了花心,随着声颤抖的啼泣,早已不知泄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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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都已燃过半,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连屋内的暖炭都无人敢更换,你刚迷迷糊糊的醒来,便觉得腿间还有个冰凉凉的硬物进出,不由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抓着只脚踝摁回:
“莫要乱动,小心这药膏全洒了去······”
你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又酸又软,低头间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儿磕着了,膝盖处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错愕,便瞧见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颈锁骨的齿痕红肿,便连背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殷红的指痕,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再加上此时这披头散发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识的心虚,
“啧,也就是个猫儿一样的胆子。”
似乎对你的反应早有预料,你便只听得他极轻的嗤了声,他虽端着副冷嘲热讽的脸色,但眉眼却又十分放松,明显并未动气,你双手环抱着愣愣的发呆,阮籍只专心的替你上药,那涂在穴内的膏体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乖顺的反应却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动,似乎药已经涂好,他只将手中的东西往小几上一丢,便伸手想来抱你:
“哼,便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勾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含糊轻声,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炭已燃尽的室内逐渐变冷,他却一点唤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扯来软褥大被同眠,赤条条的将你抱了个满怀,他的亵裤干干爽爽应该已经换过,但这被窝里还有些腥甜的潮气,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还是别的,他只与你相拥而眠,手沿着你有些汗湿的脊骨一路往下,只团住两瓣臀肉亵玩,他的动作间带有明显的侵犯意味,却又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细致温柔的揉捏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便这么喜欢我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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