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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扼住后皮颈的江弃勃然大怒,他兽躯膨胀,却被打上了一道符索,整个身子又缩回无力的幼年时期,紧接着落入到兽群里,谢不厌随手打下一片禁制,防止幼兽群乱跑,他理了理衣襟,关上厨房门走出去。
端昭正跨坐在端晨身上,侧脸带笑,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只是显得尤为亲密,谢不厌略有些局促,却听见端昭转过头笑着说:“助人乃快乐之本,道子既然有麻烦,我们也应当略尽绵力,只是有件事情希望道子事成之后能够做到。”
他踌躇着,心头略感不妙,听见端昭快活又春意的说道:“放心,不会是违背道子道义的事情——”道子谢不厌终究是迎着端晨冷淡的目光答应了下来,——反正他也没答应交易内容,到时候一道传呼符带着钥匙跑掉就行了!
端昭逗弄着江弃,神色萎靡的江弃一见到端昭就气的炸毛,它冲过来,对着手背就是一口咬下,它动了动牙。端昭看着手上多出两道印子,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端昭神色不动,她一手按倒了江弃,借着江弃柔软的小肚子擦干净了手背上的口水,指甲勾过他的尾下小勾点。
江弃更加愤怒了。
端昭水性天生地好,她胸口衣襟处趴着神色恹恹的江弃,两只脚踝上分别系着一条金索,金索的末端扯住了端晨以及道子谢不厌的腰身。
“这算什么,一带叁?”她心底默默吐槽。
临水破万法,谢不厌掐的避水决早在暗流时候就已经被临水破开,除去江弃完全不通水性外,没想到谢不厌与端晨也只能勉强算个狗刨水平。
眼瞅着叁只旱鸭子要被暗流冲走,端昭干脆一人渡了一口气,拿了谢不厌两根金索把他俩连着脚踝上。
当然,游泳向来费体力,在缺乏体力的情况下,端昭的咸猪手终于伸向了叁位储备粮,端昭一路上也没少揩油,只是端晨的挣扎被她强行镇压,最后不得不以“兄妹两个有话说”的名义,被她压在暗礁后,骑上去痛痛快快来了一发,两人出来的时候,端昭意气风发,面色红润,衣裙随意地漂浮,只是端晨面无表情系着腰带,眼神倒有些心虚,不过端晨身上也因此覆盖了一层短效的力场,帮助他排开水压。一旁的道子倒是十分有眼色地配合她的挑逗,于是幸免于某位知名色批天魔的魔爪,不过离贞洁不保也不远了。
江弃气急,生出想跟她同归于尽的心思,却也被端水大师端昭无情榨了一遍,好不容易生出的几分力气,现在仍然无精打采地咬着她的乳头。
端昭向来不把江弃的爪子与牙齿放在眼里,便随他去,她神清气爽地向前游动,谢不厌元阳充足,就这么拿了着实太可惜,不如等她需要的时候在用,本着养猪就是为了过年杀的心思,除了在渡气时偶尔馋两下蹭一蹭,用花穴隔着谢不厌的道袍轻轻吮咬一口龟头,被他偷偷用手指或者剑鞘插泄外,再压着端晨或江弃做上一回,其他时候,端昭大可以为自己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
在入水后,江弃、端晨以及谢不厌叁人都被封锁了术法,谢不厌主修术法,以法驾驭兵器,虽然手段多,但一旦被修行封,其剑法水平惨不忍睹,端晨勉强还有剑术,只是在庞大水压下他的水平大概也就跟刚才进了江弃肚子的跳蛙一样。至于江弃?一个合格的储备粮罢了,因此一行人里真正的战力倒只能算端昭一个。
在武力的威慑下,端昭行事作风越发恣意,就差一起来一顿了。
借助过山腰的暗流,叁人一猫来到了咸水水域,彼时众人身上的临水未干,谢不厌琢磨了阵子,不确定地说道:“可能是海,也可能是内流河。”
此刻,江弃与端晨身上短效力场已经小时,两人正在水面上换气,独独端昭依偎在谢不厌怀中,她面色泛红,眼皮下的眼珠微微转动,裙下被谢不厌用粗大的金索摩梭,在快感地冲击下,她轻轻地哼出声,不受控制地加紧了双腿,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谢不厌咬着她的耳朵,湿热地气息穿过力场,喷吐在她耳尖上,语言下流而挑逗,又充满了浓浓地恶意:“怎么,你可真是饥渴,还是他们两个废物没有满足你吗。”
端昭抬起头,看着水面上破碎的阳光,她把头枕在谢不厌的肩膀上,一只手拨开他的腰带,顺着裤子伸进了里面,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柱身,她半是呻吟着又带有几分娇嗔:“那你趁他们不注意,射进来好不好。”
谢不厌轻轻地笑出声,仿佛情人间的游戏,又意有所指:“可你也吃得太多了。”他松开了绳索,顺着绳索的牵引摸上了端昭大腿内侧,在他的触感下,端昭大腿柔韧又有力,他的手掌向上寻摸去,却碰见了一个冷冰冰的长柄扁状的物品,那是他随身的法剑,在失去修为后,法剑变为了最为原始的状态——仅以剑柄的形式。而这种形式却便宜了端昭,为了避免端晨、江弃两人阳精被水冲走,她十分痛快地含入了刻有花纹的剑柄,独独余下剑谔部分,谢不厌干脆用穗子将露出的剑谔与贪心吞咽的花穴缠起来,使得端昭一路上不得不多次停下,按到端晨江弃泄火。
谢不厌扯开勒入肉中的细穗,端昭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他干脆抱住她,两人躲在避光处,谢不厌一手固定住端昭的大腿内侧,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胸臀甚至练含住剑柄的部位皮肤都被他一一揉捏而过,他熟练的用法剑柄把抽插着,端昭则轻轻哼起来,娇媚地声音若有若无。
两人一路上早就勾搭成奸,只不过一个碍于他人在场,一个打算留着做储备粮,因此一直没有过界,可除了谢不厌他亲自脱裤子提枪上阵以外,两人倒也不知道混了多少手段,就比如唯余下把柄的法剑,早早成了端昭欢愉来源的一部分。
“啊,都怪你。”端昭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她抽出手——谢不厌的阳物被她用系带紧紧扎着,她见不得别人浪费她的口粮,哪怕是储备粮本人,端昭抬起头用胸口蹭了蹭,肌肤上大片的红痕——有不少是江弃故意咬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谢不厌挑起眉,他旋住法剑,重重往里一按,端昭陡然间“啊”地一声,夹住了谢不厌作乱的手,脸上露出欢愉却不魇足的神色:“你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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