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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3页）
原来不是二五八万必备语录，是真如此。
要疯了。
“好了，可以了，”段以笙长吁一口气，看着陆晰，“你想惩罚我什么？”
陆晰被问得措手不及，条件反射地攥紧他的手，意识到后要松开，段以笙反握住他的手：“嗯？说说？”
“啊，我、我……”
“别急，慢慢儿说。”
陆晰脸红到炸裂，又支吾了会儿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后，眼眶都红了起来。
段以笙一愣，哑然失笑：“怎么了？怎么还就要哭了呢？”
陆晰扁着嘴，摇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别哭，”段以笙好笑，离他近了点儿，用指腹给他温柔地擦着，“是担心惩罚我不愿意？”
陆晰点点头，又摇头。
“唉，”段以笙无奈笑，一瞬间坦然无比，紧张感彻底没了，他轻轻摩挲着陆晰的脸蛋，轻声道，“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无论什么。”
陆晰看着他，半晌吭哧出一句：“真的吗？”
“你说呢？”段以笙笑。
陆晰没说话，一句“那我想你和我在一起”呼之欲出，但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他怕。
段以笙等了好一阵儿看他没说，拿了桌上的矿泉水打开了给他：“先喝点儿水。”
陆晰没喝，一把扑进他怀里，脸深深埋进期间，他大声说：“笙笙！那你和我亲一次吧！”
没有回应。
陆晰心一惴，眼泪立马就出来了，他都不敢抬起头看，怕看到段以笙冷漠的表情，但他哪知道段以笙唇都要扬眼角去了呢。
段以笙激荡不已，就要应一个“好”。
陆晰忍着哭意闷闷地说：“笙笙，你也知道我喜欢男生，但我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喜欢我，所以、所以我想知道一下亲……亲的感觉，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呜……”
段以笙心弦触动，很想现在就将内心想法说出来，但哪能这么草率，他没多想，去哄人：“哭什么呢，我又没说不愿意。”
陆晰一顿，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他：“那你……愿意吗？”
“……嗯，”段以笙双手捧着他的脸，“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你的是初吻，确定要给我？”
“就给你！”陆晰毫不犹豫道。
段以笙一下笑了。
陆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挣脱他的双手，又埋进他怀里：“你，你不是也是初吻吗笙笙……你真的愿意给我啊……”
“就也给你呗，”段以笙故作感叹，“你也是初吻，我也是初吻，刚好谁都不亏了。”
“哦……”
“哦？”
“没有，”陆晰摇摇头，“笙笙，你不要后悔。”
“陆晰，你也不要后悔。”段以笙说。
陆晰破涕为笑，小声嘟囔：“我才不会。”
“那行，”段以笙心下再度涌上一丝紧张，不过很淡，与其说是紧张，还不如说是期待，“你……抬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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