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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柄开了刃的宝刀,只是多数时候,那方利刃被他轻巧掩藏。
第二天一早,钟情按照黎邵晨的指示,分别让两家厂子各自照着策划书上的要求制作几件样品,稍后直接将样品邮寄到黎邵晨在平城的住宅即可。写总结书的时候,钟情脑子里灵光一闪,又给b厂的那位销售代表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她望着记事本上标注的新内容,嘴角弯出一抹满意的笑,等回到平城,黎邵晨看到这个“惊喜”,指不定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如此,三人又在盛泽逗留多半日,各自买了一些当地的特色物品,便踏上了前往清河镇的旅程。
路上,钟情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一直等到电话忙音也没有人来接。母亲去年已经退休,父亲从事的也是朝九晚五的工作,一般这个时间两个人都应该在家才对。钟情只能又拨通了母亲的手机,却依旧没有人接。
温暖的车厢里,钟情无端出了一身冷汗,黎邵晨从后视镜看着她脸色不对,便问:“怎么了?”
钟情摇摇头:“没事……我妈妈电话不通。”她微笑了下,又很快低下头:“我妈耳朵不太好,有时在厨房做饭,不太听得到电话声。”
这样解释着,钟情又拨通了钟父的电话,手指却微微有些颤抖了。一时间,太多的可能浮现在她的脑海,她突然想到,从几年前开始,父亲的心脏就不大好,母亲别的毛病没有,耳朵却是越来越不好使……大概人总是这样,遇到突发状况,都要往不好的地方去想,那些思绪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被人接起。钟情一口气悬在心头,屏住气息听到电话那端想起父亲熟悉的声音:“喂,朵朵,怎么突然这个时候打电话?”
朵朵是钟情的小名,自打钟情北上到平城读大学,父亲已经许久不叫她这个名字了。头脑里思绪纷乱,乍然听到父亲这声亲切的称呼,钟情只觉得眼睛酸涩,心头的一口气却是松了下来:“爸爸,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电话那端的声音突然紧绷起来:“怎么了,朵朵?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吗?”
自从换了新工作,或许是职位和薪水都比从前高出不少,父亲似乎一直悬着心,生怕她什么时候又出了状况,几次三番在电话里叮嘱她一切小心,不要冲动。
钟情忙笑了笑,安抚道:“不是,是正好到这边出差,办完了正事,正好离家近,我们公司老总就批了两天假。”
钟父在那端沉默片刻,才开口:“还有多久到镇上。”
钟情望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笑着回答:“大概再有十分钟,就能开到咱们家了。爸爸,你在家吗,我这边还有两……”
“我不在家……”钟父语气缓慢,细听还有些沉重:“朵朵,你妈妈住院了,你也没有家里钥匙,先到医院来吧。”
钟情只觉得大脑轰然炸开:“我妈怎么了?”
钟父似乎不愿意多说:“你妈妈现在没什么事了,就是还在医院输吊瓶。你先过来吧。”
“好。”钟情深吸一口气,稳住语气说道:“爸你先别太着急,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钟情脸色煞白,狠狠咬了下嘴唇,让自己的大脑多少冷静下来一些,才抬起头看向车前的两个人:“黎总,白肆,我妈妈住院了,待会儿你们就把我放在镇口,医院很近,我走过去很方便。客栈我已经帮你们订好了,你们照着导航的地址很容易就能找到。”
黎邵晨端详着她的面容,神情罕见的严肃:“伯母住院了,我们肯定也要跟着你一起去。你就别瞎指挥了。”
白肆一边看着路标,一边也说了句:“是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和三哥多没良心似的。你妈病了,我俩还能没心没肺地照常吃喝?”
钟情此时心乱如焚,自然没有心情像往常那样跟两人争辩,双手紧紧攥着背包的带子,直捏得指节发白,自己都没有知觉。
黎邵晨见她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压低嗓音跟白肆耳语了几句。
不多时,就进了镇口,白肆把车子就近停在路边重新导航,一边朝着后面望了一眼,见钟情紧咬着下唇坐在那里,垂着眼睫,脸色发白,看着也是怪可怜的,便安慰了句:“还没见到人呢,你也别往严重了想。”
黎邵晨已经打开车门,走到后面敲了敲车窗。
白肆反应极快,见状伸指打开中控锁,不等钟情反应过来,黎邵晨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钟情连忙往里面挪,黎邵晨坐进去后,伸手将钟情双手包握在自己的掌心,轻声说了句:“这么凉。”
白肆从后视镜见到两人坐好,重新启动车子,嘴角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笑容。
不等钟情有所反应,黎邵晨已经靠得更近,两人四目相对,钟情一抬头正正好望进他的眼眸里。
黎邵晨的眼眸偏棕色,此时暮色沉沉,车子里的光线也有些暗沉,反倒衬得他一双眼睛比平常沉淀许多,那里面的神色浓烈而平静,从前似乎也有几次类似的神情在他眼中一闪而逝,钟情从未仔细去捕捉。此时此刻,恰是心绪纷扰一团乱麻的时刻,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钟情在一瞬间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他这样的眼色是为着什么。
黎邵晨此人,聪颖有之,桀骜有之,但给人更多的印象是他待人的玩世不恭和行事的游刃有余,如同一把隐藏了光芒的兵刃,冰锋雪色让人惊艳,却让多数人觉着只是一柄摆在架上的名贵观赏品。
可陪着他一路从临安走来,钟情看到了这个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就像平城多数人只知他与萧卓然是挚友,却不知道他还有欧骋、白肆这几个情谊甚笃的兄弟;看似玩世不恭的一个人,其实有着非常真性情的一面。他真诚、重情、也爱记仇,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完美的,却显得格外真实。其实他是一柄开了刃的宝刀,只是多数时候,那方利刃被他轻巧掩藏。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安静而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眸,那眼神有些暗沉,却怀着某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明亮,那里面写满了一种单纯热烈的情绪,名为“喜欢”。
看明白这一点,钟情猝不及防地瞥开视线,再也不敢看他。
黎邵晨却旁若无人,眼睛里满是名正言顺的关怀:“手这么凉,看样子吓得不轻。”
钟情不敢与他正视,却也不好一直撇着脸不看人,只能飞快扫了他一眼,一边匆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事。”
黎邵晨也不以为意,语气镇定地说:“白肆平时说话没溜,刚刚那两句讲的还是挺在理的。情况还不清楚,多想无益。况且,到了伯父伯母这个年纪,难免身体会有些毛病,住院输液也是常事。”
钟情眼眶微微湿润,一路心中忐忑,反倒哭不出来,但毕竟憋着一腔心事,说话时嗓音已经有些不对:“我妈平时也没听说有什么不好,她就是耳朵有些背……最近这几天在外面出差,我一直没顾得上给家里打电话……”
黎邵晨说:“这不正巧赶回来了。我想伯母即便有三分病,见到宝贝女儿回去了,也都好了大半。”
钟情听他语气轻松却透着笃定,无端就跟着安心了几分,也知道他是好意,借此说了几句吉祥话,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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