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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乞丐不起眼，这个群体其实分为文讨与武讨。文讨一般就和狗蛋他们做的差不多，打板子唱曲，念唱词等。

至于武讨，说得直白一些，都是江湖骗人的把戏，要么打把势卖艺，再恶劣一点就兜售一些平日里见不到的药品……

“哟，什么风给小老板吹来了？”

瞎了一只眼的老乞丐轻轻咳嗽了一声，暗巷里的其他人都安静了。

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馄饨小贩有些紧张，他微微闪了闪眼眸：“我听说这里有卖药是吧，给我来一包……”

混沌小贩想的很明白，与其任由程蔚瑶的生意日渐壮大，最后把自己挤得没有活路，不如就从刚开始的时候反击。

趁着所谓的扁肉名声还没有打出去，直接给扼杀在摇篮里。

寻常的药店买卖都需要记账，一旦惊动了官府，很容易就被顺藤摸瓜查到自己的头上。

而这群乞丐就不一样了，他们手里的东西来路不明，一般府衙也不愿意掺和到这些麻烦事里头，走个过程，也就不了了之。

“我们这儿药多了去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

老乞丐阴恻恻地抬眸一笑，手指一亮出来，每个指缝都夹着一个药包。

“随便吧，就中间那个吧。”

馄饨小贩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潮湿腐烂的环境和乞丐们的酸臭让他感觉浑身不适，随手点了一个药包，问都没问都打算撤退。

毕竟在他眼里，这群乞丐手里能有什么正经药，不外乎就是什么大力丸、春情粉等不入流的东西。

只要程蔚瑶的吃食能让人不舒服，至于是什么症状，那都不太重要！

馄饨小贩看着手里的药包，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嫌弃。

乞丐的东西果然是很脏，这药包看上起就很陈旧了，他随手丢了碎银，急急忙忙地撤退了，而原地的乞丐们则是议论纷纷。

“奇了怪了，居然卖出去了？！这小子胆子是真大的，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非要选哪个恶毒的法子？”

“给人下药么？看来这些从商的比我们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这下有把柄了，下次没饭吃就找他去……”

馄饨小贩以为他是买了一个隐秘快捷，实则是买了一群寄生虫，只是还没有到发酵的时候罢了。

折返回到街道中央的时候，程蔚瑶的扁肉摊子还开着，虽然一如既往地排着长队，但是程蔚瑶已经能够下锅上桌两头跑，不耽误了。

而馄饨小贩已经放弃了原本投锅里的想法，接近锅实在是太冒险了，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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