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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道:“若要看热闹,请姑娘别处去,这里是忠义厅?”婉秋仍笑嘻嘻的:“洪寨主莫要急着赶人嘛,我有冤屈向你诉呢。”她脚下一滑就绕开了洪天,径直走向罗芊芊,慌得梁再要赶忙拉出兵器拦住她。婉秋幽幽一叹,说道:“都说洞庭水寨做的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善事,可依我看也是空享了这虚名。”有人捂着嘴嗤嗤发出偷笑声,多数人却大义凛然地指斥她狂妄无礼。
婉秋全不在乎这些,她摇着扇子左走走右看看,不知不觉就踱到了我的面前。
我像被一团热火笼住,口干舌燥,不能言语,想站起来,又被青烈按住了不能动。她似并不在意我,目光又轻滑过去。我没敢追着她看。灵目上人正盯着我呢,这个时候,可不能节外生枝。
洪天朝四下拱手作揖,一是答谢众人的力挺之谊,二来告请众人赏个安静。他问婉秋:“姑娘可否把话说的明白些,洞庭水寨究竟有何地方做的不对了。”婉秋说:“三个月前,我姐姐运了批私货到常州码头,梁再要索要三千两过手费。须知那批货统共不过才值五千两,十几号人辗转千里,风里浪里,获利不过每人区区三十两。姐姐嫌他手太黑,抢白了他两句,没想到他就怀恨在心,硬污蔑我姐姐是什么梨花社的宫主。姐姐不从,他就屈打成招,还要开什么公审大会,害了人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世上有这么无耻下作的人吗?洪寨主,你不为我两个弱女子主持公道,反而把忠义厅借给他们胡闹,这是助纣为虐嘛,怎么不是空享了大名呢?”
她一口气把话说完,容不得别人插话,声音清清清亮,姿容楚楚可怜,说到动情处,眼圈发红,泪花点点,嘤嘤呜呜地哭泣起来。这一下把所有人的心都哭软了,有人就嚷:“姑娘莫要哭,有理说理,凭谁也不能一手遮天嘛。”她一面向仗义执言的人打躬道谢,一面反倒哭的更凶了,这一通梨花带雨的哭,铁石心肠也酥了。
陆云风着了慌,急叫:“大伙别上她的当!梨花社的妖女惯会做戏博人眼泪。”他喊得声嘶力竭,应者却寥寥。
婉秋抹着眼泪说:“你既襟怀坦荡,为何不敢让人说话?”
陆云风哑口无语。
灵目上人忽然威严地咳嗽了一声,说话了:“少庄主何不把胸怀放宽广些?有理无理自有天下人做评判嘛。”婉秋拭了泪,面朝群雄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正待说话。却被一个人的到来打断了,那人一进门就嚷:“诸位且莫上了她的当。”声音又清又亮,忠义厅中数百人,莫不听的清清楚楚。
陆云风闻声如遇救兵,急忙向门口迎去。
来人是拭剑堂副堂主钟向义。论武功、论资历,钟向义在江湖上都难入一流,但有“拭剑堂副堂主”和“庆阳侯”这两块金字招牌在身,谁敢不高看他一眼?
钟向义倒显得很谦和,他向洪天和灵目上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此处只有江湖后学钟向义,既无庆阳侯,也无拭剑堂的副堂主。”灵目上人到底是老江湖,接着他这番话,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把钟向义奉承了一番,话锋一转,又不动声色地把话切回主题:“方才侯爷所言,未知是何道理?”钟向义道:“江湖上的事,在下本不该参与,钟某此来只为证明一件事。”话到此处,他猛然一转身,指着婉秋,明明白白地说道:“这个女人就是梨花社的夏宫宫主白无瑕。”
四下轰然雷动,众人可以不信陆云风,却不能不信钟向义。拭剑堂与梨花社缠斗数十年,早已是知根知底。身为拭剑堂副堂主,钟向义岂能不识对手的四大宫主?而以他的身份这种场合又岂能信口开河?
洪天冷下脸来问婉秋:“姑娘有何话说?”婉秋调皮地眨眨眼,说:“侯爷金口玉言,我无话可说。”钟向义道:“钟某说话自然是有凭有据,你不服,不要紧,我这就拿出证据让你看。”他把手伸进腰间锦袋,神态自若地拽出了一把钢针。
我想这算什么证据呢,这钢针难道是她用的什么独门暗器?与我抱同样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因为这厅中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钟向义手上那把钢针呢,我们还在思索钟向义要拿这“证据”作何文章。钟向义却突然脸色一变,他手腕一翻,一把钢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罗婉秋!
这变故大出意料之外!谁能想到钟向义这等身份的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此等卑劣的手段偷袭一个弱女子!
婉秋对他的偷袭显然也毫无防备,二人相距不过丈余,猝然遇袭,躲是绝对躲不掉了。情急之下她衣袖一抖,恰若惊龙出海,龙口一张眨眼之间便将数十枚钢针尽皆吞入“口”中。
厅中数十人齐声惊呼:“铁袖功!”
没错!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的的确确是梨花社的独门绝技“铁袖功”。
“铁袖功”相传是梨花社掌班白眉子模拟舞姬甩袖动作创制的一门高深武功,功修内外,刚柔并济,柔韧时如丝如缕,刚猛处强硬似铁,只因功法太过玄妙,非有明师耳提面命不能修炼。正因如此,“铁袖功”才被视为梨花社的独门绝技。
厅中有人稀稀落落地叫了几声好。是明赞,还是反讽?为钟向义的城府,还是为婉秋的应变?我不得而知,我整个儿都傻了,双耳嗡嗡轰鸣,像一千只蜜蜂在同时振动翅膀,我想这回她一定是完了,一定完了,绝对没有退路了。
完了。
我就是这个毛病,遇事急躁,容易放弃。这一点无瑕比我强的太多。
无瑕后来告诉我,钟向义用那种阴损手段,逼她使出“铁袖功”时,她也懵了,脊梁上满是热汗。
“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因为我知道,现在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惊慌失措只会自取灭亡。”
她每每说到这时,都会停下来安慰我一下:“可不是我瞧不起你顾大侠,你也有你的难处嘛。”
我只有报以苦笑,倘若那天她不能急中生智,而被钟向义逼入绝地,我能否抛开一切,毅然决然地站在她身边,与她共进退呢?
无瑕后来能全身而退,全凭了她一己之力,至始至终,我只充当了一个看客。
在被钟向义逼的显露出铁袖功后,她强词夺理地说:“是铁袖功,那又怎样?!会铁袖功就是梨花社的人吗?我这武功是三年前在五台山跟一位高人学的。”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嘛,陆云风是这样说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们都忽略了一点,这句话本身并无问题,当然很多时候事实的真假并不重要,因为当一件事本身并无具体衡量的标准时,你说的话的本身是否无懈可击,是否有人相信,那才是真与假的最终界限。
灵目上人突然发话了,他说:“铁袖功确曾外传过。”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似乎有些底气不足,但很快他就亮了亮嗓子,大声说道:“白眉子有宗师风范,铁袖功确曾外传过。”众人失了语,婉秋得了意,她笑道:“上人见识广博,此言自是不虚,侯爷单凭我会铁袖功就断定我是白无瑕,未免太武断吧。”
我没想到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还会有转机,更没有想到促成这个转机的竟会是我一直敌视的灵目上人!灵目上人是什么人,自然算不得好人。按下他贪权恋栈不说,单是他弑兄夺嫂,虐待子侄就足见人品下格。
不过这一刻,他在我的眼里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公道无私,德高望重,既一言九鼎,能压住场面,又能主持正义,又能……。他是个近乎完美的长者。
钟向义对此冷冷一笑,说道:“姑娘使的铁袖功,招式精妙,功力精纯,没有十几年的苦修,怕是不能吧?你说你是三年前才学的铁袖功,短短三年能有这般成就吗?你大声回答我的话?”婉秋回了一声冷笑,道:“你不能怎知别人就不能?小女子一身精通洪湖十二绝剑、霸王枪、铁袖功三门武功。哪一样都是一等一的修为。侯爷若是不信,尽可找个行家来验验。”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却也把自己的后路彻底堵死了。
这女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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