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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想也不想,转身就想去拉石头哥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这玩意我铁定对付不了,那一口牙齿,像刀子一样,被咬上一口准得完蛋。更何况,我看见了那东西的尾巴,尾巴尖端上的三个分叉令我印象深刻,如果我没看错,那两个小伙的死,一定和这东西脱不了关系。
谁知道一拉之下,竟然没拉动,石头哥真的就像一尊石头刻的雕像一般,站着一动不动,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我一见大急,急忙喊道:“石头哥,醒醒!走啊!再不走命就没了。”一边说话,一边奋力去推,可石头哥双脚之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我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却没有推动他分毫。
老井之中啪嗒啪嗒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我见这情形,知道自己是没法将石头哥带走了,如果我自己跑,倒是可以逃命,可我要是一跑,石头哥必死无疑。
这时也不知道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不但没有去想应急的办法,反而像走马灯一样,一个人影接一个人影的闪现,爹的仁厚,娘的慈祥,三爷的神秘莫测,奎爷磕头时的可怜,石头哥夫妻抱头痛哭的场景等等等等,顿时头脑一阵发热,一转身就站到了井栏边。
我刚到井栏边,那东西已经从老井中露出了一个脑袋,一双奇长的手臂趴在井口边,双眼放光,正死死的盯着我,我猛的大吼一声,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增加威势,手中白蜡杆子对着那东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那东西估计也没想到我会出手攻击它,一个躲闪不及,被我手中的白蜡杆子“啪”的一声砸中了脑袋,这一下我可是恐极出手,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气,绝对不是好受的,那东西双手一松,直接从井口掉了下去,井中发出“噗通”一声响来。
我探头一看,那东西被我一下砸掉了下去,却并未死,反而激发出了它的凶性,正手脚并用的从井中飞快的向上爬来。
我转头看了看石头哥,也顾不上轻重了,回手一白蜡杆子就砸在石头哥的肩头上,就听“咔嚓”一声轻响,估计锁骨是被我砸碎了。
可巨大的疼痛,终于使石头哥醒转了过来,一眼看见我,顿时一脸的迷糊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一句话说完,才疼的哎呦哎呦的叫唤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那东西已经爬到了一半,估计最多再十几秒,也就出来,这东西极为灵敏,刚才我攻其不备,方才得手,现在再想打中它,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当下急忙大喊道:“快跑!”一声吼出,转身拖着石头哥就跑。
石头哥只是被迷惑了,却并不傻,我一喊快跑,马上明白了过来,撒腿就跑,跑的比我还快。
两人刚跑出十来步,那东西已经爬出了井口,身形一纵,直接跳出井栏,手脚并用,长尾直甩,迅速的向我们的方向追了过来,两个起落,已经迫近了两三步的距离。
石头哥回头看了一眼,一见那东西追上来了,吓的魂都快没了,嘶声喊道:“往哪跑啊?”
我见这东西紧追不舍,我们要是直接跑回家,说不定能追家里去,当下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三爷家的偏房来,急忙喊道:“往三爷家跑!直接将门踹开。”
石头哥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撒丫子就往三爷家跑,石头哥在前,我紧随其后,在我身后六七步远,就是那长相恐怖的东西,一阵风般横穿过村庄,直接到了三爷家门口。
由于我先前就有了交代,石头哥一脚就将三爷家的门踹开了,兄弟俩直接蹿进房间,我一把将石头哥拉进了偏房,转手关上房门,紧紧抵住,房门刚关上,那东西已经追到了近前,“砰”的一声,撞上了门板,这一下力道奇大,差点将我撞飞出去。
石头哥急忙上前和我一同死死抵住房门,那东西撞了四五下,就消停了下来,我赶紧转头看向窗户,果然不出我所料,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的十分清楚,那东西已经出现在窗户外面,正隔着玻璃死死的盯着我们两看。
我却松了口气,我之所以跑来这里,就是因为下午放跑了那断尾黄鼠狼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房间的密封性,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门一个窗,窗户上还加了几根拇指粗的钢筋,每根之间的间距,只有一个拳头大,这玩意就算打碎了外面的玻璃,也无法从窗户钻进来,只要我们抵住门,就能保住命。
那东西看了我们一会,果然伸手打碎了玻璃,将一只手伸了进来,一边发出“吱吱”的尖叫声,一边将手掌拼命的向我们的方向伸来,但距离实在太远,根本不可能够得着我们。
可即使如此,我心头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冒凉气,那东西的尖叫声十分刺耳,而且那个手掌看上去也很是怪异,指甲又尖又长就不说了,指缝之间还有蹼装物体,在手掌的中间,还有一圈暗红色的肉膜,有点像吸盘,看着异常恐怖。
那东西伸手捞了几下,估计也意识到抓不到我们了,又转身跑来撞门,我们两死死抵住,自然撞不开来,随即发疯一般在外面打砸了起来,稀里哗啦不停乱摔乱砸,发泄一通后,又跑回窗户处,将手掌伸了进来,一边尖叫一边乱捞。
我牙关一咬,让石头哥抵住门,手中白蜡杆子对着那东西的手臂就是一下,那东西顿时疼的“吱吱”乱叫,终于将手臂抽了回去,在窗户外面翻滚了两圈,停了下来,一手捂着受伤的手臂,猛的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似乎是要看清楚我的模样,然后一转身,几个起落,身形终于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东西一离开,我和石头哥不约而同的顺着门板滑下,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石头哥大概缓过神来了,手捂着肩头道:“我锁骨好像碎了,疼的厉害。”
我苦笑道:“石头哥,对不住了,刚才你神智被迷住了,我只能用这个法子让你醒过来,锁骨断了,总比丢了命好,养段时间还能好,命要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石头哥当然明白其中道理,应了一声道:“那是,别说只是锁骨断了,就算丢了条胳膊,能捡回一条命也是值得,七斤,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估计现在我已经死了。”
我正想把实情说出来,石头哥却又话锋一转道:“只是,连累你了,这东西被你打了一下,临走的眼神,分明是记恨上了你,你也要小心一点。”
我猛的想起那东西临走时看我的眼神,心头顿时一凛,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惹祸上身了,怪不得三爷临走时叮嘱我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管呢!敢情三爷早就知道了要害石头哥的是这东西,可三爷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出手帮石头哥呢?
一想到这里,顿时许多疑问一起升上了脑海,刚才只顾着保命,根本就没时间去思索,现在安全了,这些疑问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全都冒了出来。
当下忍不住问道:“石头哥,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为什么会藏在井里?当时我看你一奔直到了井边,就像着了魔愣一样,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们俩被这东西追着从村口跑到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村上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呢?”
石头哥听我这么一问,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很是吃惊,随即就慌乱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我......我也不......不知道!”
石头哥的表情,顿时引起了我的怀疑,看他这个样子,分明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想对我说,不禁心中有些着恼,我为了他,差点连命都丢了,他却不想和我说实话。
我这性格,哪受得了这些,顿时就有点急眼了,张口就说道:“石头哥,你这就不对了,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有什么事别藏着掖着的。”
话刚落音,房间里供着雕像的条案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叹息声来,随即说道:“你别怪石头,石头不敢说,不是想瞒着你,而是害怕你告诉你三爷。”
我顿时一惊,这房间里连个灯都没有,全指望借着点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可月光根本就照不到条案那里,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是谁在哪里。
但是有一件事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三爷家的门,是我让石头媳妇锁起来的,刚才才被石头哥踹开,而我们一进来,就堵住了门,再也没有打开过,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这声音一起,我就急忙弹跳了起来,手中紧握着白蜡杆子,大声喝问道:“谁?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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