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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夕三人慌不择路之时,正好撞上了一群被山火惊吓奔逃的野兽,就算有一身的功夫,面对漫山遍野狂奔而来的兽群,三人没多会儿就筋疲力尽,生生被踩踏致死,好在群兽只顾奔逃,并未撕咬他们的尸体,孙奕之沿着扁鹊所指的方向找到他们的尸体时,好歹还能认出人来,请了几个猎户帮忙收敛入棺,好带回去交给田恒。
毕竟,他们受命前来请“子易先生”归营,方才惨遭此劫,孙奕之将他们送归故里,也算略尽心意。
田恒并未随大军前来,田盘正在营中等的急不可耐,一看到孙奕之归来,哪里还管那几人的死活,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进账商议,连眼角都没瞥青青一下。
孙奕之在路上就跟青青讲过于田家的恩怨,她记在心中,看到田盘营中诸人只当她是“子易先生”的小僮,并未留意于她,反倒方便她行事,干脆四处转了一圈,忽然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等她一回头,居然撒腿就跑,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追上去刚揪出那人后领,还没动手,那人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叩首求饶。
“姑娘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青青微微一眯眼,一记掌刀劈在他后颈上,就将他打晕过去,再看看周围,好在这人逃跑时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一顶空帐之中。她素来行事大胆,一看这帐中无人,掐了下那人的人中,生生将他又疼得清醒过来。
“饶命!”那人一睁眼,刚喊了一声,就被掐住了喉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望着她的眼神,简直比见鬼还要害怕。
“闭嘴!”青青哼了一声,低声道:“再乱喊乱叫就休怪我不客气!”看到那人立刻惊骇地闭紧了嘴,满眼地哀求之色,她方才点点头,说道:“我可以饶了你,但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半句假话,哼哼!”
那人先是拼命点头,又摇摇头,不知该点头答应,还是摇头保证不说假话,脑袋晃来晃去的差点晃晕了自己,最后只能耷拉着脸,一脸苦涩颓丧,全身都跟着瑟瑟发抖。
青青这才稍稍松开手,问道:“为什么见我就跑?”
“我……”那人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刚想张口,喉咙处却是一紧,对上她冷冽锋锐的眼神,顿时两腿一软,老老实实地说道:“小的见过姑娘,方才是害怕……害怕……才跑……”
“害怕?”青青微微一挑眉,“为何怕我?你认得我?在哪见过我?”
那人看着她眉梢一动,就跟着心头一颤,战战兢兢地说道:“小的……小的曾跟随田大将军……”
“田大将军?”青青一怔,稍一回想,便想起那个曾经死于自己剑下的名剑,恍然大悟,“田莒?你是田莒的亲兵?”她心头一紧,忽地想起,孙奕之乔装打扮成白发老先生,她却只是女扮男装,寻常人虽未必认得出她,但也难保昔日田莒的手下有曾经见过她的,如这人一般,一旦认出她来,这麻烦就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此?除你之外,当日之人,还有多少在此?”
她一口气噼里啪啦地问了一串问题,方才知道,那人名唤田闻,本是田家家将,追随田莒出征,不料在边城一夜,竟被孙奕之和青青夜闯连营,于千军万马之中,刺杀田莒。主将被杀,亲兵就算活下来的,也被斩首陪葬,田闻几乎花光家产,才侥幸留下一条性命,仍是被贬为马夫,这次好容易讨得随军出征的机会,本以为能将功赎罪,却没想到,居然又撞上了这个煞星。
那一战本就在深夜之中,大多数齐兵都半梦半醒,懵懵懂懂,再加上现场混乱之极,根本没几个人能记住青青的模样,只是田闻能从一介小兵升至副将,全赖他有一双利眼和好记性。但凡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走过的路,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堪称一幅活地图,也全靠这个本事,他才能活下来。可也正是因为这本事,他一认出青青,脑中立刻出现那晚田莒被她一剑斩首血溅三尺的惨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落荒而逃,反倒被她发现端倪,生擒活捉。
田闻说到最后,无比沮丧地垂下头,说道:“小的当初贪生怕死,只因上有老母待养,下有幼儿初生,方才苟活至今。姑娘若是能放过小的一命,小的愿听从姑娘吩咐,万死不辞!”
青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胆小如鼠的泼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倒让她心生犹豫,真下不去手了,迟疑再三,终于还是松手放开了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塞入他口中,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确认药丸已被他服下,方才说道:“我现在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听清楚了,方才给你服下的,乃是南越离心蛊。蛊虫入腹即生,与我心意相通,你若胆敢与人说起我来,只要我一动念,便可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田闻原以为她真的放了自己,一听此言,顿时瘫倒在地,赌咒发誓道:“小的若是违背姑娘之命,必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你知道就好。走——”青青白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赌咒,说道:“出去之后,就当不认识我。若有事,我自会传信于你。记住,无论你在哪儿,只要我想找你,你就算躲到地下三尺,也休想逃掉。”
“小的明白!”
田闻战战兢兢地冲她又行了一礼,被她连哄带吓的早已手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这顶空帐去。
青青待他走后又过了片刻,听得帐外无人,方才出去,刚一出去,就见一队齐兵簇拥着田盘与孙奕之正朝着这里走来。
一看到青青,田盘就先笑了起来,说道:“先生你看,你家书僮不就在这儿吗?本想让人带他先来收拾营帐,没想到他自己就先跑来了,真不愧出自先生门下,这等本事,果然了得!”
孙奕之看到青青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仍是在人前瞪了她一眼,轻哼道:“此乃军营重地,岂能随处乱跑?以后不得擅自离开,听到了么?”
青青乖乖地点头,仍是一副半痴半哑的模样。前次田盘见她时,便以为她是个武功奇高的痴傻哑巴,倒也不以为意,又吩咐人给他们送些酒菜过来,这才告辞离去。
孙奕之板着脸进入营帐,等田家军的人都退下之后,方才脸色一变,紧张地问道:“方才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贸然离开?”
青青毫不隐瞒地将自己如何被田闻撞见,正巧到了此处,歪打正着进了这顶为他们预留的空帐,方才知道原来田莒的残军如今都已归入田盘门下,她能被一个田闻认出,就难免会有第二人认出她来,只是先前她不曾乔装易容,此时若是容貌有异,只怕反倒会引起田盘注意,徒生变故。
孙奕之闻言亦有些头疼,盯着她的面孔看了半天,方才说道:“我帮你稍稍收拾一下,那晚风高月黑,应该也没多少人看清你的模样。田闻既然已被你收服,就让他多加留意,这几日你尽量少露面,以防万一。”
他说动手便动手,先用药物将她脸上的肌肤染得微微暗黄粗糙,再修整了下她的眉毛,等他弄完之后,青青对着铜镜一看,也不禁大为叹服。镜中人若说相貌也她先前变化并不大,只是粗糙了几分,不似原本那般清秀明朗,看起来蔫蔫得像是生了病,这种变化虽不大,却与她女子装扮气质迥异,若有人问起,只说生病便可。
消除了这个隐患,孙奕之方才将他与田盘商议之事告知青青。
齐军此番出征鲁国,号称十万大军,其中大半为国、高二氏之兵,国氏左军,高氏右军,田盘虽领中军,也不过两万之众。若非田恒执政,也根本轮不到田盘坐镇中军。国、高二氏原本就与田家不和,此番出征,正是应了孙奕之先前为田恒所谋,驱狼逐虎,坐收渔利。
他先是派人送上了齐鲁两国地形图,又搜集了鲁国情报,田恒派人验证之后,确认无误,方才对他深信不疑,同意按照他的计划,先由国、高二氏为先锋迎战吴鲁联军,田盘则从后路夺城,只要拿下城池,届时无论前方胜负,他们都可立于不败之地,再行夺取国、高两军之权,在田恒的计划中,伐鲁只为扬威,夺去军权,驱逐国、高二氏,方才是他稳固执政之位的重中之重。
孙奕之说起用兵之道,行军布阵之法,除却已逝的兵圣孙武,世间再无人能破,田盘照着他指点的练兵之法先行操练了一番,果然军容为之一整,对他所扮的子易先生更是心服口服,言听计从,恨不得立刻就能领兵出征,大战一场。
齐军上下士气大振,不出三日,便已行至艾陵,将鲁国要塞三城团团围住,除了被调去子易先生帐中服侍的田闻之外,众人皆斗志满满,志在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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