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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孽障夺我义母性命,我定要他血债血偿!你休要阻拦,否则别怪我这做姑父的不讲情面。”男子目光如利刃一般,抬手略过孟兮萝,直指她身后之人,被他踢翻打破的案几器皿散落了一地,残渣踩在他脚下咔咔作响。
而对于男子的这番话语,陆辞只觉得莫名,他一脚从孟兮萝身后站出来,却不慎踩到一块碎瓷片险些跌一跤,稳住身子,他忍不住对男子摆手解释道:“你义母?我昨日夜里只放了火,可没杀人,这其中是否有何误会?还是说上次在与飞彻崖交战时,我误杀了她?”
将两人的言语稍稍做了一番回想,孟兮萝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瞧向陆辞道:“你昨夜是否见过一条花皮蟒?”
“不仅见过,还吃了呢,可有问题?昨夜迷路又冷又饿,恰巧在路边遇上,于是我顺便捉来填了肚子。你可别告诉我,那条莽便是这位前辈的义母。”陆辞转动着瞳眸,想到那条花皮蟒便是面前男子义母的可能,他急忙摇头,显然对于这一猜测,他自己都不信。
然而,陆辞那难以置信的猜测,转瞬便在孟兮萝的沉默中得到了印证,他一时惊得张大了嘴,惊愣之中还夹杂着几分新奇。只觉此事荒谬,他昨夜在处理之前还查看过一番,很确定那并非什么灵莽,不仅普普通通,而且还有些愚钝。
见孟兮萝一连剜了自己好几眼,陆辞正想开口解释一两句,耳旁便传来了男子的爆呵声:“如何,这下还有何话可说?这孽障自己都承认了。既然如此,便应为老夫义母偿命。”
“认一条莽作义母,我倒是闻所未闻,而且既然这义母都认了,便应派两手下时刻守护嘛,否则外人又怎会知情。”陆辞撇撇嘴,他刚刚的惊讶很快便过去了,他觉得也许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天下事总有他不知的。
如今弄清了事情原委,顶着男子那两道怒目而视的目光,陆辞虽不惧怕,但有些自觉理亏,看来他是真动了别人万分在意的东西,否则此人又怎会生如此大的怒火。
在理亏的促使下,陆辞刚刚的话音落下后,他随即便向男子拱了拱手,算是赔礼:“当然,此事确实有我的过失,对此,我亦无需狡辩。但前辈你也用不着如此过激吧,为条蛇竟要夺人性命,哪有你这般的。我大可赔你一条,况且我看你那莽也不大机灵。”
“你赔?真是大言不惭!义母乃是为老夫消灾解难的圣物,护佑老夫多年,无异于老夫生生父母,就你这条贱命都赔不起!是陆府的人又如何?只要老夫想,照杀不误!”男子握拳的指节嚓嚓作响,面对陆辞这般轻描淡写的赔礼,他更加的怒不可遏。指节很快又是一松,掌中运转起内力,身形如影一般直朝陆辞的方向冲了去,只想掐陆辞的脖子。
孟兮萝见势,顾不得自己虚弱的身子,扬袖间快速聚集起内力,替陆辞挡下一击,拉着他向侧后方退去好远,广袖缓缓自她侧脸落下,她隐隐感觉额上有发凉的密汗析出,那一击无疑使她的状况雪上加霜,五脏六腑似乎皆在震痛。
好在男子刚刚那一招还未真正起杀心,只是想去掐陆辞脖子而已,这倒是令孟兮萝感到庆幸,若他真立刻便起了杀心,只怕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接不下他那一招。
暗自将银牙一咬,孟兮萝强做镇定,略略低头轻瞟了男子一眼,闲适说道:“亏姑父还是博览群书之人,怎还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一条莽而已,吃了便吃了吧。需知,信仰可不一定为真,姑父何必在意?”
自从从飞彻崖回来,孟兮萝便想除掉那条蟒,她只觉瞧着碍眼,奈何她又对她姑父有所忌惮。
若是暗自下手,她姑父也会一查到底,并且由于她与黑灵莽的过节,只怕他很容易便能将凶手与她联系起来。
而对于孟兮萝来说,此人得罪不得,至少是她不能亲自得罪了他,而除她之外的其他人是否会得罪他便无关紧要了。如今陆辞除掉那蟒蛇,倒也正合了她意。
招式被挡,直接导致男子扑了一个空,他随即回身对上了孟兮萝那张略带冷傲的脸,愤怒中陡然生出了许多难以置信:“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简直毫无礼数可言!我族信仰岂是你能诋毁的?!”
男子不曾想到孟兮萝不仅公然与他动手,甚至还如此出言不逊,将他义母之死说得不痛不痒,最可气的是竟敢诋毁他整个族群的信仰。
若不是看在已逝挚友的面上,男子此刻怕是早已对两人皆动了杀心,又怎会还停步与孟兮萝做毫无意义的对峙。他出自岭南一异族,他们族内世代信奉并延续着一种拜异类为义父母的传统习俗。
万物皆有灵,他们族群认为拜异类做义父母可为他们消灾解难,或是替他们受灾受祸。
因此,他们族内的婴孩在出生后,占卜师便会先为其进行精密占卜推算,确定他们应拜何物为义父母,最终在他们满月之日便会举行隆重的受礼仪式。这也是他们一生中最为看重的三种仪式之首,而义父母会从那人出生的满月之日伴随到那人死亡。
除了孟兮萝姑父外,她姑父家中还有个妹妹,此人所拜之物则更为独特,乃是一只陶碗。她姑父拜莽为义母,而由于莽的寿命远不及人寿命长,因此昨夜被陆辞吃掉的那条花皮蟒乃是她姑父的第四代义母,每一代皆是前一代所生。
在天气逐渐转凉的情况下,这花皮莽也即将进入冬眠期。平日里它与男子同吃同住,但因本能习性所致,它最近几日一直在草木丛中觅食,有时便脱离了看护。
今早醒来,男子发觉昨夜花皮蟒竟一夜未归,起初只当它寻到足够的食物提前进入冬眠期,直接栖息在了外面。毕竟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于是他就只是派了几个手下与他一同出去寻找,然而却是寻了好久都毫无踪迹。
后来经过对其他门人的询问,让他得知了陆辞昨夜纵火的事。庄内突然多出这么一个肆意妄为的外来者,他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将寻找的范围转移到了陆辞纵火的那片区域。
在陆辞纵火的那片区域,男子最终寻到了陆辞起初逗留的那处溪边。
除了那堆燃尽的篝火,当那张半浸在水面飘荡的蟒蛇皮映入他眼中时,他心中瞬间就如砸下了一块巨石般,沉痛得令他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便双腿一软蹲了下去。捧起那张蟒蛇皮时,他双手都在颤抖,而蟒蛇的内脏经水流已漂走大半。
凝视着手中之物,他呼吸一滞,滔天的怒火顿时涌上心头。怒火最终化为内力,伴着一声咆哮,那段溪流顷刻间便毁在了他掌下。杀他义母,无异于杀他生母,此仇不共戴天!
联想到陆辞昨夜纵火的事,男子很快就确定了陆辞便是那个弑杀他义母的凶手。一时间他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了报仇一事。奈何,他在庄内寻了陆辞半个时辰也未寻到任何踪迹。
后来将庄内大部分人聚集起来询问,男子才得知陆辞昨夜被送去孟兮萝的住处后就再未离去过。也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不管不顾地便寻了去。见前屋无人,他顺势闯进了后院,却不曾想竟撞见了两人的丑事,丢尽他们千旻山庄的脸。
不过孟兮萝可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这千旻山庄乃是她的地盘,她想如何,何人能管?况且在她眼里,陆辞已接受了这桩婚事。既然是与自己不久后的夫君行夫妻之事,她并不觉得有辱自己名节。
“本座实话实说而已,本就荒唐,姑父还这般小题大做,难道不觉有损你一世英名?”孟兮萝定定与男子对视,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讽。虽到了这步田地,但孟兮萝心中依旧揣着几分底气,认为她这姑父没那么容易与她撕破脸。
觉察到男子眼中陡然生出一层杀意,两道寒冷的目光直指自己身后的陆辞,孟兮萝不禁在气势上也强盛了几分,一字一句将字咬得异常清楚:“本座择日便要与他成亲,届时他便是本座夫婿,岂是姑父说杀便能杀的?既然你是千旻山庄的人,自然是要以千旻山庄的大局为重,否则,姑父还不如趁早回你族中去。”
“你这是在赶老夫?哼!老夫是去是留,还轮不到你一个庶女来做主!闪开,今日这孽障,老夫杀定了。你若是执意如此,休怪老夫不留情面,连你一同杀之!”男子双眼泛红,那只由无数火苗组成的饕餮在他略显扭曲的面容上也越发显得狰狞。
男子发丝飞舞间,已开始双手结印,极速运转内力。空气中杀意弥漫,孟兮萝见状心头一慌,看来他是要动真格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区区一条蟒蛇在他心中的地位竟然能重到这步田地。
而此刻若真动起手来,以她虚弱的身子,只怕难挡他一招,想到这,她心头竟骤然涌起一股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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