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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件事又不能将陆景行牵扯进来,她真担忧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面前两人,届时他们将事情算在陆景行头上。因此她便只能编造出这样一个谎言来,说自己已有师父。
云陌丰半眯着眼望向窗外,外面原本开阔的远景皆掩在了朦胧中,天边云雾逐渐被晕染出一片浅淡的红,旭日将升。片刻后,云陌丰收回视线,又瞧向钟离湲,他目光转动间皆带着玩味的探究,淡淡问道:“不知你师父叫何名啊?说来听听,看老夫是否认识。”
无奈之下,钟离湲只好信口说出了一个曾在书中看到相较大众的名字,结果云陌丰一听,忍不住轻轻向案几拍了去,他瞧钟离湲的眼神都变了,先是一瞪眼,随即仰睨着钟离湲道:“信口胡言,此人已去世百年之久,他怎成你师父了?莫不是从棺材里跑出来了不成?我看你是诚心的吧?怎么?瞧不上老夫不成?”
“晚辈绝无此意,可能是这名太过普通,家师与那位前辈重名了也说不一定,这世上重名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钟离湲目光平静,大大方方与云陌丰对视,面对云陌丰的微怒,她镇定自若,势必要将这个慌圆下去。
钟离湲也未曾想到,自己随意说出的一个人名,竟真是江湖上曾经的一位大人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就是担忧发生这样的事,因此才说出一个大众而普通的名字,结果却弄巧成拙了。
对于钟离湲这番解释,云陌丰不听还好,这一听,面色便又沉了几分,瞪着钟离湲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有些无言以对,干脆别过头去,自鼻孔中轻哼出一声。
这是在故意戏耍他这个老头子吧?关键是她那镇定自若的态度,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简直令他窝火,他从未见过说谎还能说得如此淡定的人,不了解此事之人怕还真以为她所言为真呢。
此时,桃枝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转身拍了拍钟离湲的肩,提步而去,话音中夹杂着丝叹息:“小潺,你随我来。”
钟离湲随桃枝而去,两人来到院中,相对而站,见桃枝带着一脸无奈看自己,钟离湲双眸无波,倒是率先开了口:“我知道宫主是想劝我,但我却是已有言在先,只做这宫中的普通弟子。
我一直认为,做事之前征得对方同意,算是给对方最基本的尊重。宫主你这样擅自替我做决定,你觉得就真的好?昨晚的服饰便是如此,不曾想如今又是如此。”
“你难道就真瞧不上这易月宫?你可知这宫中有多少人觊觎宫主之位?我如今愿意让权,却不曾想,最具有资格之人却是对这位置不屑一顾,哎。”桃枝垂下眼睑,轻轻一叹,望着脚前沾有泥纹的石板,她深感无力。她只不过是想完成家中故去长辈的遗愿罢了,不曾想真正做起来却如此难。
霞光自远处山顶照射而出,透过层层薄雾,照进了钟离湲眼中,她略略眯眼,开口道:“宫主妄自菲薄了,我从未低看过易月宫。不知宫主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的话,我已说过无数次,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况且,我无心权利,谁想要都和我无关。其实不是无心,而是厌倦,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看来这样久了,你还是未能适应过来。还是说,因为你想与陆府主长相厮守,所以你在故意逃避?其实此事你完全多虑了,宫规并未规定易月宫弟子不可自由婚配,你想与何人在一起完全是你的自由,两件事是完全无牵扯的。”桃枝再次抬眸,隔着霞光看钟离湲。
钟离湲不曾想,桃枝会硬将陆景行牵扯进来,为此,她态度也变强硬了几分,话里携着丝丝冷意:“此事与景行无关。
你同意过要给我时间,让我寻出证据来证明那面镜子并不是你们宫中信物,届时也会将我从宫中除名。可你如今又是怎么做的?我昨晚才加入宫中,你今天便让我拜师,你可曾信守我们之间当初的承诺?”
钟离湲想自己原本是来易月宫解决问题的,如若问题解决不了,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那么她不介意撕破脸,快刀斩乱麻,就如上次自己对孟兮萝说的那般,她仇家多,不介意多一家。有鲲骨镜在手,她不怕脱不了身。
桃枝被钟离湲的一番询问堵得哑口无言,对,她确实做过这样的承诺,当时她只当是权宜之计罢了,怎料面前这丫头却当了真。看来,此事是她操之过急了,不应如此,确实应该再给钟离湲一些时日适应。但如今事情已发展到这一步,岂有挽回的余地?如若作罢,那她师叔的颜面何存?她也将无颜再面对她师叔。
面对钟离湲强硬的态度,桃枝目光逐渐失去焦点,听着清脆的鸟鸣,她陷入了沉思。良久后,她神情多了几分严肃认真,看向钟离湲的眼,缓缓开口,语气中夹杂着妥协的意味:“小潺,你看,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你给我一个面子,然后我也不强求你非做师叔嫡传弟子不可,暂且记个名就行。否则我在师叔面前也难做,毕竟已开了这个头。”
“就照宫主说得办吧,只不过我希望下不为例,只要是与我有关的事,还是希望宫主能征得我的同意。”钟离湲的态度也多少缓和了不少,既然看桃枝做出了退让,那么她也要为双方留些余地。决裂不过是最坏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如此。
桃枝心下稍稍一松,点头道:“我答应你,日后绝不会再自作主张。走吧,进屋,别让师叔等久了。”
两人在外面的谈话,云陌丰全听在了耳中。窗外晨雾逐渐稀薄,他望着天边的升了一半的晨阳,不禁微微一叹,叹息桃枝做事不够周全。
云陌丰也是从两人的谈话中才得知,原来今日拜师之事,这倔强的丫头事先并不知情。而那丫头态度又是如此坚硬,极力否认自己是易月宫的传人,他此刻不禁怀疑桃枝是否真的搞错了,太过于心急。
一番沉思,最终吹拂而来的晨风拉回了云陌丰思绪,收回远望的视线,双眼有些模糊。待他眼睛恢复清明,再次回过头时,出去的两人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深深打眼瞧了钟离湲两下,随后说出口的话相当严肃:“老夫问你,那月陨镜,你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大哥给的,祖传之物,这件事,我绝无半句谎言,远曲道长可以作证,曾经家中长辈与远曲道长乃是好友。你们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远曲道长。而且它并不是你们口中的月陨镜,这个给我时间,我会证明。”钟离湲的说辞一如上次那般,只不过这次却故意般出了远曲道长,以此来增加说辞的可信度。
如今也别无他法,否则钟离湲也断不会将外人牵扯进来。毕竟上次的事,远曲道长也算对他们易月宫有恩,她与远曲道长的关系也是有目共睹,加之远曲道长原本便德高望重,是完全有威信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如今远曲道长云游去了,踪迹全无,短时间内他们也没法找他当面对质。
听到钟离湲这番话,云陌丰微微敛目,心下经过简短的思忖,他抬眼看向钟离湲,开口道:“镜子可曾带了?拿给老夫瞧瞧。”
“带了。”钟离湲平淡地从怀中掏出鲲骨镜,双手向云陌丰递了过去。由于那镜子太过重要,因此除了在陆府,其他时间钟离湲从不将它离身。
虽然远曲道长曾说过,鲲骨镜在别人眼中就只是一个传说,而且除了延陵楚,无人会使用,但钟离湲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因此不敢大意。
尤其是在这易月宫中,虽说桃枝并未公开钟离湲的“身份”,但钟离湲自己都能想到,宫中知晓此事的人应当不在少数,觊觎这镜子的人怕是也大有人在。而且当日对付黑灵莽时,除了桃枝,易月宫的长老也在其中,还有大管事桃枝的叔父桃时修,以及当日参战的所有易月宫弟子,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云陌丰对着窗外明亮的晨光,低头反反复复将镜子瞧了好几遍,凝着神情对桃枝问道:“枝儿,你可能确定这是陨石?我怎感觉它有些像骨?”
“我们虽都未真正见过陨石,但要说它是骨,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曾问过城中几位年老的造镜师,他曾言,以骨的内部构造纹理,是绝不可能打磨为镜的,由此可以断定,这便是陨石。”桃枝说得相当肯定。当时她心中也有着和云陌丰相同的疑虑,为此,她还专程下了一次山进城去,特意在不同的地方找造镜师询问了一番,结果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云陌丰闻言略略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不会有错了。”
又瞧了两眼,云陌丰随即抬眼,将鲲骨镜递给钟离湲,冷冰冰道:“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如今既然已入了我易月宫的门,便应遵守我易月宫的规矩,而非任意妄为。即使是记名弟子,除却那些繁文缛节,这最基本拜师礼可是不能免的,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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