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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儒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张昭接着说:“胡军右手的震颤是一种病理性的震颤,和情绪没有关系。这是一种酒精慢性中毒导致的震颤,也可能是其他原发性病理震颤。就算是心理因素引起的震颤,给被害人剥皮他难道不激动?这种程度的震颤怎么拿手术刀给被害人剥皮?”
秦儒听到这里,不再出声。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半。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他知道,如果有第二个嫌疑人的话,这个案子可要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可怕。如果张丽丽确实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另一个凶手仍然逍遥法外,这让秦儒刚刚松懈的神经突然又紧绷起来。
张昭走到桌子旁边说:“我勘查胡军的车的时候就很疑惑。如果胡军实施了绑架,大多数受害者会挣扎反抗,车内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可是胡军的车很干净,干净得出乎我的意料。虽然在胡军车内发现了一次性塑料桌布,但是那种桌布稍微一用劲就会撕破,不可能承受搏斗的力量。包括窗户缝隙、座椅缝隙这种地方是不会不留下细节证据的。
“如果是这样,那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得通,那就是胡军的车没有参与绑架。他参与的是抛尸。如果被害人到了他的车里已经被剥皮,折磨得奄奄一息,一定没有力量去反抗。所以才会在他的车里只发现了樊江玲的头发。这应该是他搬运樊江玲的时候或者是打扫现场的时候遗留下来的。”
秦儒皱眉问道:“那只能说明胡军的车没有参与。胡军参与了绑架没有?你有什么证据?”
张昭显然是胸有成竹,抬起头说:“一般情况下,狂欢型杀手不会选择熟悉的人,不管被害人是随机挑选的还是有方向挑选的。为了印证这一点,我特地去了医院。我当面和胡军对质,虽然胡军很不配合,但我还是得出了结论。
“我问胡军张丽丽的尸体在哪里的时候,胡军假装很愤怒,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认知混乱。他显然不认识张丽丽。后来,我又拿着樊江玲的照片问他,张静是不是你抓的。他依旧认知迷茫,不过他的瞳孔伴有收缩,说明他的大脑在提取信息,他对这个女孩有印象。后来我拿出张静的照片问他樊江玲的皮是不是你剥的,他依旧认知混乱。
“我猜测胡军根本不认识这三个女孩,樊江玲是准备乘坐103路公交车的时候失踪的,而张静是去做家教的路上失踪的,而张丽丽是回去找手机的路上失踪的。尤其是张丽丽,丢失手机属于突发事件,凶手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我觉得凶手一定跟踪过这三个女孩,最起码了解她们的行踪,熟悉他们的身份。如果是胡军,和胡军当时的反应不相符。”张昭解释道。
颜素起身说:“你是说胡军没有参与绑架,也没有参与剥皮,这些是他的同伙干的。他参与的是虐待、性侵、毒杀和抛尸?”
张昭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就符合我最初的侧写。绑架剥皮者是一个患有妄想症的变态,而胡军是那个狂欢型杀手。他们两个人分工合作,各取所需。通常情况下在双人作案中,一定会有一个管理者和服从者,存在支配和被支配的社会管理分配。但是,在这个案子中很奇怪。一般情况下,剥皮者会选择隐蔽地处理尸体,而胡军选择了抛尸。这说明他们两个人合作不是很愉快,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现在案件有了新的侦破方向,第二个凶手是个医生。但是,A市这么多医生,这如何排查?秦儒回头问杜馨笙:“胡军的手机有什么线索?”
杜馨笙说:“胡军的手机联系电话比较多,因为有网约车业务,每天都要打几十个电话,我们正在摸排,确认那些电话的主人。目前还需要时间。”
颜素看了一眼手表,现在距离胡军被抓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而距离张丽丽的失踪已经快三十个小时。如果是双人作案,另外一个凶手得知胡军落网,他下一步就是销毁所有证据,选择逃跑。如果是那样的话,张丽丽恐怕危在旦夕。
张昭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如果胡军能够提供线索,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他们已经不能在胡军身上浪费时间,张昭见到张丽丽的照片的时候,他内心的直觉就十分确定张丽丽失踪的案子和连环杀人有关,张丽丽的眼睛和那些被害人的眼睛很相似。
现在,他们面临着比逮捕胡军之前更大的危机:怎么找到并抓捕一个患有妄想症的医生?这个医生要比胡军聪明,更要比胡军狡猾。胡军是一个狂欢型杀手,亡命之徒,如果胡军不选择抛尸,而是选择其他方式处理尸体,那想要抓住他,怕是还要耗费数倍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这个医生不同,他在作案之前精心地谋划过,他没有选择亲自处理尸体,而是把女孩交给胡军,他利用那些女孩来满足胡军的变态心理,也成功地利用胡军来隐藏自己。即便东窗事发,胡军也极有可能做他的替罪羊。从目前的情况看,胡军这只替罪羊做得很开心。但这个医生有一点没有想到,胡军会把尸体抛到广场,通过尸体上专业的剥皮痕迹,将他自己也浮出了水面。
张昭觉得好笑的是,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二号嫌疑人发现胡军有抛尸行为,这超出了他的控制能力,他应该停止犯罪。可伴随着胡军的抛尸,让这个案子成了两个人的互相捆绑。一方面医生惧怕胡军暴露,一方面又无法除掉胡军,为了稳住胡军,医生选择了继续作案。
如果猜得不错,张昭觉得这个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杀掉胡军,可惜的是,胡军落网了。
张昭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头皮一麻。如果凶手想要除掉胡军,那胡军现在还安全吗?张昭不觉得那个医生会胆大得跑到医院杀人,但是张昭肯定那个医生应该会杀人灭口。
张昭起身说:“秦队,我要求给胡军做全面的身体检查。我怀疑他现在有危险。”
秦儒完全不知道张昭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他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胡军人在医院,再过两三个小时,等上班了再做吧。”
张昭没有吭声,他拿起公文包就朝大门外跑去。颜素从来没有看到张昭这样着急过,当即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胡军正躺在病床上。窗外天空已经蒙蒙亮,他一夜无眠。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抛尸后的结果,如今当这个结果来临的时候,他反而不那么慌了。胡军知道,警方没有过硬的证据,他现在开始后悔咬断了自己的手指。此刻,他痛恨自己的愚蠢,当时如果一句话不说,这些警察也不能怎么他。
他蹲过监狱,了解警察的办案流程,审讯他的时候出示的是拘传证。这是针对一般嫌疑人的。如果他们手里有过硬的证据,那出示的会是拘留证。虽然就这一字之差,但是里面差别巨大。
拘传的对象是已立案侦查的犯罪嫌疑人,而拘留的对象是现行犯或者重大嫌疑人员。什么叫作重大嫌疑人员?那就是有直接证据。很显然,那帮警察手里连个直接证据都没有。想到这里,胡军更觉得自己愚蠢。
他咬手指本来是准备当警察出示逮捕证的时候实施的,因为逮捕证是对证明有犯罪事实、可能判处徒刑以上刑罚的犯罪嫌疑人准备的。公安要上报检察院,检察院审核批复后正式发逮捕文书。结果那个娘儿们一问,他就慌了。现在想想,慌个屁嘛,这倒好,成了不打自招。
接手指的手术麻药渐渐散去,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阵痛。然而,比手指更痛的是他的肚子,比肚子更疼的是他的头。疼痛翻江倒海一般,他额头都冒出了绿豆大的汗珠。
他的头一阵阵地疼,像有人拿着钢锯从他的后脑壳开始切割一样。他想伸手去按呼叫器,却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开始疼,看东西也越来越模糊。胡军害怕了,他不怕死,但他不想这么窝囊地死。他突然想到那个年轻警察拨开过他的眼睛,他想到了躲猫猫死、刷牙死,他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当下喊道:“救命啊,有人要害我。来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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