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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通数落还当着二哥哥的面,让赵瑶十分难堪、脸涨得更红,却听她二哥哥十分平淡地道:“陈年之事罢了,姑母不需介怀。”
他平静的态度和寡淡的语气,就跟当年她将那把件儿弄坏了以后他的样子一模一样,那时她的父亲母亲都在责备她,父亲还要打她,二哥哥却护着她,对她父亲说:“瑶儿还小,何况这也不过是个物件儿罢了,姑父不必如此动怒。”
淡漠,却护着她。
赵瑶低下头,嘴角微微翘起来。
这般小女儿情态自然落在众人眼中,赵齐氏没说什么,眼风却朝着自家嫂子扫过去,见尧氏只是神态慈爱地微笑,倒看不出什么更多的意思。这时又听到堂外一阵闹腾,听婢女回了话儿,才知道是齐宁和齐乐两位小公子下了学,听闻姑母和表妹来了,便立刻跑了来。
这两位公子不是尧氏亲生,是齐璋的两个侧室所出。齐璋与尧氏一贯夫妻和睦,且他乃世家主君,素来敬重妻子而不偏爱侧室,如此严正家风之下,其余的姬妾也都敬重主母不敢造次,尧氏又素来是菩萨性子,是以家里一团和气,齐宁、齐乐与尧氏的关系都很是融洽。
尧氏笑言:“这俩猴子,前几日听说他们表妹要来,便念叨着说今日不想去学塾,被他们父亲一顿好骂。今儿早上虽说是老实地去了,我估摸着却也没怎么正经听学——你瞧,这才刚下学,便这般急火火地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两位小公子边走进来边说:“母亲莫冤枉我们,今日的学可不曾瞎混!”
三公子齐宁,字敬安,今十六岁;四公子齐乐,字敬康,今十四岁。齐家人多好相貌,几位公子都是龙章凤姿,齐宁正是神采飞扬的少年模样,一双眼睛生得甚是明亮;齐乐年幼些,但长得高,小小年纪几乎却只比他三哥矮不到半头。
两人进得门来,向母亲、姑母和两位兄长问过好,又与表妹互相见过礼,齐乐笑呵呵地说:“小时候就因为瑶儿表妹比我高那么一点儿,三哥便挤兑我到如今,今日可叫我翻了身,我比妹妹高了!”
满堂的人闻言皆是笑,齐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对弟弟说:“你也就这点子出息,跟个小姑娘比身量?”
说完又笑着对赵瑶说:“小表妹你可来了,不然你四哥可真要望眼欲了穿——他听说你要来,一早儿叫人去挑了好几只蛐蛐儿,说要逗给你看。”
“正是正是,”齐乐兴致勃勃地接口,“三哥还挑了好几个馆子,都是你去临川之后才兴起来的,有几家口味绝妙,就等着你来带你去尝呢!”
他们小时候,齐云齐婴都已入仕,很少再带着他们一起玩儿,但齐三公子和齐四公子正与赵瑶年纪相仿,小时侯在一处玩得多,倒是更亲厚一些。
他俩这番热情招待虽然十分仗义,但落在长辈和兄长们耳中便显得不大中听,齐云皱了皱眉,训斥道:“胡闹!你们妹妹是大家闺秀,如何能跟你们俩胡混!再说你二人还敢跟人斗蛐蛐儿?上次父亲的话你们是都不记得了?”
齐宁和齐乐听闻长兄训斥便乖巧地闭了嘴,齐云苦口婆心,继续说:“我不是不让你们带着妹妹玩儿,只是你二人总要更上进些,想你们二哥,十三岁便是榜眼了!再看你们俩,还是这般孩子心性,也不怪父亲生气!”
齐云又说了他俩几句,念着姑母和瑶儿都在,说了几句便罢了,心知这俩皮猴儿虽作出一副乖觉模样,实则未必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这时下人们通传,说齐璋下朝回府了,还派人叫二公子去书房。
齐婴闻言起身,向母亲和姑母告罪,又与兄长打过招呼,便折身朝屋外走去,经过两个弟弟的时候停了停步子,看了他二人一眼,说:“前日里父亲让我给你们改的文章我已改好了,明日记得来找二哥取。”
齐宁与齐乐闻言立刻垂首称是。二哥虽不像大哥那样常管教他们,也不像父亲那样严厉,但他们自小就有些怕二哥,比怕大哥多得多。
赵瑶站在齐宁和齐乐身后看着齐婴离开的背影,双颊悄悄染上绯红。
江左第一世家的本家府宅修得极为方正,与风荷苑相比中正有余而雅致不足,齐婴行在回廊里,负手往齐璋的书房走去。
书房门口的小厮向齐婴见礼,为他开门。
房内,齐璋正站在一方盆景前弯着腰赏玩,齐婴向他行礼,齐璋直起身子,朝齐婴招招手:“来了?坐。”
左相今岁虽已过了知天命之年,但鬓发仍未见白,眉心处因时常皱眉而有十分清晰的纹路,显得严肃且不苟言笑。这位相爷宦海沉浮数十载,从未有过一丝差错,在外甚得梁皇倚重和百官钦敬,在内又是一副严父做派,齐宁和齐乐小时候常是棍棒加身,就连稳妥持重的齐云也没少受他叱责,唯独对着自己的次子,相爷才会多些好脸色。
两人纷纷坐下,齐璋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热茶,随口问齐婴:“最近在枢密院一切可还顺利?”
枢密院乃大梁朝廷最为机要之命脉,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下设十二房分曹办事。如今齐婴任枢密院副使,论官职虽只是四品,但其位之重、其权之实,不言自明。如今的正使张衡张大人为人谨笃而优柔寡断,虽在正使之位,但论才干远在齐婴之下。
齐婴答:“石城大败后枢密院内人事调动频仍,难免人心浮动,张大人如今有凄惶之心,似无意有大刀阔斧之举;十二分曹有新人有旧人,尚待磨合,孩儿正与他们分别熟悉。”
齐璋点点头,道:“人事磨合的确紧要,政务诸事你也要上心。”
齐婴拱手:“孩儿谨记。”
齐璋又道:“调你入枢密院一事,你大哥有些异议,你自己怎么看?”
齐婴言:“但凭父亲吩咐。”
齐璋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知为父为何安排你做这等艰难的差事?”
齐婴沉吟片刻,答:“高魏猖狂,父亲望我平国难。”
齐璋笑了笑,扫了齐婴一眼:“不尽然。”顿了顿又道:“答得不够老实,才进了枢密院几天,就学得这般迂回官腔?”
齐婴低下头,也淡淡一笑,随后坦然道:“许是沈氏倾覆一案致父亲忧心。”
齐璋眼神一亮,赞赏地看了一眼齐婴,随后一声长叹,眼神感慨,道:“三十年前先皇南渡,全凭众世家扶持,这些年与北魏对峙,亦靠的是世家鼎力。如今沈氏覆灭,纵然有沈谦软弱无能的过失,但这背后真正说明的却是,如今的大梁皇室,已经不甘心像多年前那般为世家掣肘了。”
齐婴眸色渐深,乍然回想起数日前在廷尉法狱中与沈谦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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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岳父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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