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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进入结界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颠簸,似乎内外有高度差,车子朝前倾斜了将近三十度,才落在地面上,轮子疯狂打转,终于将整辆车拖入了结界之内。
车上的盖革计数器数值直接飙升到最大,发出阵阵尖锐的鸣叫声,灰雾中纷飞的颗粒如同深海富有浮游生物的潮汐般扑打过来,昏暗包裹了他们,像是潜水舱掉入深海,除了灰尘以外什么都看不清。平树在车内仍然不敢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前开去。
宫理感觉到了外部闷热的温度,先是打开了降温空调,而后立刻开启了贴地声波探测仪,能够将附近的地形分析出来。平树看了一眼她有条不紊的动作,也跟着冷静下来,小口呼吸着。
车内昏暗得就像夜晚,宫理将车内灯光调亮,把已经没有意义的盖革计数器关掉:“直着向前就行。你有难受吗?”
平树摇头。
这些灰雾比宫理之前来的时候更像湍流,车载的温度计起起伏伏,明显是外部有高低气压,甚至宫理听到了一两声灰雾中尘埃摩擦导致的雷电声。
连宫理都有种到地狱里逆行一遭的紧张,更何况平树,他再是开着货车走南闯北,也没想过自己会开到这种地方来。宫理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指节泛白,笑道:“以前我在这儿特想要一辆汽车,但整个原爆点内能开汽车的人可能不超过一只手——我算不算衣锦还乡了。”
平树看了她一眼,终于抿嘴笑起来:“应该给车上拉个横幅。”
宫理调节着车灯,笑道:“欢迎世界级搅屎棍、知名祸害宫理女士衣锦还乡,为老家再创辉煌——”
平树笑着笑着也忍不住肩膀放松下来:这是跟宫理去她之前生活的地方呀。
渐渐地,灰雾多了色彩,变成了黄色,而后是橘红色……
终于灰雾渐渐淡薄,宫理望着眼前的景象,几乎是要屏息。
橘红色的沙尘笼罩了整个原爆点结界内部,将世界变为了单色,抬头只能看到依稀的光晕,一切山峦或峡谷的轮廓都变成了或深或浅的橘红色剪影。
但她能看到远方山谷或坡岭上不自然的凹陷轮廓,那都是爆炸造成的痕迹,他们正在一处高原之上,往下就是进入谷地。宫理印象中标志性的山峦与河流几乎完全改变,她很难辨认前进的方位。
因为这漫天的沙尘导致温度升高,车窗有些微微发热,宫理摸了一下车窗,道:“很多年前,原爆点集结一些人力,简单修复了一下被炸毁的国道,挑选的国道正是被确认远离未爆炸核弹的。如果我们能找到道路,就能尽快接近原爆点中央。”
宫理是幸运的。一是她自己印象中那条国道是南北朝向,虽然指南针已经完全乱套打转,但宫理能根据进入原爆点直走的方向,大概分析出南北走向来,二是搭载tec的小机器人从房车上离开,比他们更快一步地探清周围情况。
他们在进入结界几十个小时后,找到了国道的起始段,终于避免剧烈的颠簸,行驶在了坑坑洼洼但总体还算平整的公路上。
整个结界内部,就像是灯球一样色彩变幻,白天绝大多数都是纯粹得望不到头的橘红色,傍晚会变为血一样的深红,到了夜晚则是纯粹的深蓝色。强光车灯照射进厚重密布的沙尘里,像两条笔直的光带,四周完全没有一点点光源。
宫理他们已经经历过两次蓝色的夜晚,来到了第三个橘红色的白天,但行进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慢,不论是经过核爆后变形的地面,还是断裂的公路,都颠簸得无法加快速度。
宫理也跟平树商量好了,不必着急,食物资源还够,一切都要以安全为上——
偶尔能听到烟尘摩擦的雷电声,气压变化掀起的风声,有时候也能远远看到天空中颜色浓重并闪光的乌云,显然是在剧烈爆炸后的遗址上空,还在翻腾着辐射云。
宫理见到好多次装着收容物的“泡泡”,平树问她要不要下车收集一下看看,宫理却摇摇头:“事情要分轻重缓急,目前最优先还是修复结界,等回来的路上也可以打开看看。”
平树总有很多问题,也会聊闲天,从远处建筑的形状到中午想吃什么,从昨天洗澡的水热不热到原爆点的人以前如何生活。宫理庆幸带着平树来了,否则长期在这死亡气息弥漫,什么也看不清的原爆点内行走,她要是找不着人聊天,她估计能憋疯到左手跟右手打麻将了。
道路开裂非常严重,曾经还会冒出在裂缝里的灰黄杂草早已消失不见,偶尔能看到倒塌的广告牌,基本只剩下骨架,焦黑的老式汽车变形翻滚在路边。还有些倾斜的大楼或工厂,只残留金属的横梁或部分厚重的水泥墙。
这些都是在一百多年前的城市遗迹。
平树道:“我以为这里应该都被夷平了。”
宫理喘|息道:“听说是当年核弹降落扎入地底的时候,就毁了很多地区,这一片能留存着城市的轮廓,说明当时没有核弹落在这附近。再加上地形凹陷,我们称之为狭地,周围没有核弹,污染也小一些。可以说是热锅盖上不那么烫的地儿。估计是这次核弹爆炸,主要是把周围的山峦地面都掀翻了,狭地因为低洼,还勉强保持了形态。”
在橘红色的白天,结界内异常闷热,就像是蒸笼一般,宫理只穿背心短裤盘腿坐在副驾驶上,短发上夹了几个彩色的发卡把刘海夹起来,喝着热可可:“以前在国道附近还有废弃的工厂,会有势力盘踞在那儿,勉强生产一些边角料。这附近还有个特别小的水厂,好多人为了水厂打得头破血流——”
车辆颠簸到宫理好几次屁|股离开座位,橱柜里的杯子乱碰乱撞,在缓缓的前进中,他们时不时可以看到断裂塌陷甚至被风化的高架桥,以及一艘巨大的斜倒在荒原中的飞船。
那飞船早就只剩下在橘黄色光线中勾勒轮廓骨架。因为船体上有多个早年战争中用的防御型电离圆盘,看起来就像是卧倒在大地上的生锈的巨大萨克斯。
宫理笑道:“听说是核战时候掉下来砸在城市郊区,跟着这片地区一起关在结界里的。早在我十来岁的时候,这艘船就被掏的只剩下皮包骨了,里头的罐头食品被卖掉,粒子炮和枪械成为几大势力压箱底的武器,连铁皮、线缆、电子元件和船员衣柜里的丝|袜都被扒得差不多了。”
平树觉得很有意思,以前从来没听宫理说起过“我十几岁的时候”这种话,他很想知道宫理曾经的每一年是如何度过的。
房车经过硕大飞船时,就像是仰视搁浅的巨轮,他们仿佛是这片大地上唯一移动的事物。只是在巨轮附近的地面上有一些压痕划痕,平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风中有什么铁皮被吹跑了,在地上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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