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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试试呗,看看赌博是什么感觉。”开去拉斯维加斯的路上,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座的父亲和白姨说。
白姨笑着说:“我们共产党员是不赌博的。”父亲在一旁随声附和。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像说相声似的。我早先真不知道父亲还会如此轻松幽默地讲话。
白姨性情温顺随和。尽管我仍然不喜欢她,但他们来美国已经住了四个月,我们从未闹过别扭。想到我这个刺猬能把一身的刺都收拢好,能跟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没有发生任何矛盾,我对自己的进步非常满意。
在她的不断夸赞下,父亲比妈妈活着时快乐多了,也显得年轻多了。他变得异常勤快。隐藏在体内六十多年的潜能充分发挥出来,竟然能做出相当美味的饭菜来。他每天乐颠颠地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简直就跟以前我记忆中的父亲判若两人。
他们刚来美国时,我很是高兴看到他终于走出了忧郁。过了些天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暗地里跟周密嘀咕:“你说,我妈活着时,他为什么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勤快点呢?看他对白姨那么好,当初为什么不能对妈这么好呢?”
周密说:“你总得允许人改正错误吧。当初做错了,难道还要一直错下去?”
“那倒也是。我其实是愿意看到他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只是一想起我妈来,心里就不平衡。跟白姨相比,我妈的命太苦了。当年要是他肯帮妈分担些家务,妈就不会那么辛苦,也不会那么容易发脾气了。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更好些呢。唉,以前妈总说爸什么都不会干。她真是埋没了人才啊。要不是白姨会挖掘他的潜能,恐怕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这么好吃的饭菜来。”
我们在赌场逛了一大圈后,父亲和白姨说有些累,想坐下歇一会儿。我们把他们带到老虎机区,这个最容易,一边休息一边玩玩。周密去换了一些筹码,我们给老两口演示了怎样玩。拉了几下后,他们的兴趣提上来。他们俩一人选了一台老虎机,认真地玩起来,不再搭理我们。我则跟着周密在赌场到处逛。
“你怎么不玩玩呢?是不是怕赌场得意就会情场失意?可赌场失意呢,又意味着白白赔钱进去,左右都不好。是吧?”我问周密。
看他不吭声,我又紧追一句:“我猜的对不?你说呀。”
“我相信人一生的运气就那么多,不想把好运气浪费在赌钱上。“周密说。
“哈哈,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说完,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对啊,这明明是我以前的论调嘛,跟我学的吧?可你当初好像还批判过我这个论调的。我记不清了,你当初是赞成还是批判?”
他没吭声。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转回来时,老两口还在兴奋地拉老虎机。
“不玩了,咱们该找地方吃饭去了。”我对他俩分头说。
“再拉一次!刚才一下子掉出来一堆呢,这几次怎么都不掉了。下次该掉了。”父亲边说边忙活老虎机。真是老小孩,玩瘾上来,就不肯走。
转到白姨那里,她的回答也如出一辙。
最后总算把他俩拉出了赌场。一路上老两口还沉浸在老虎机的兴奋中。我调侃他们:“来的路上还一再说我们共产党员不赌博呢,怎么玩玩就上瘾了呢?”
此时此刻我是快乐的,笑容挂在脸上,不是挤出来的,脚步轻快,食欲大开。
父亲、白姨和周密的笑脸交替在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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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歌声传来,我感觉恍若隔世。去年的此时,也是在这般欢快的歌声中,我一个人在小便利店里一边瞎逛一边哀叹自己的不幸。而今环境变了,心境也变了。而这转变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从拉斯维加斯开回家的路上,白姨细细碎碎地说起她工作和生活中的一些事。她退休前做过多年的中学校长,很善言辞,也喜欢聊天。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她的话题不断地在不同年代不同类型的人和事间跳跃着。
“……老顾经常接送小陈,俩人还一起去看电影。同事们议论纷纷,群众影响很差。组织上让我去做小陈的工作,我说没有掌握他俩的具体关系,我这工作不好做。”我的沉思被白姨的这句话打断。我刚才走了神,不记得她是怎么跳到这个话题的,也不知道这个八卦里的两个人都是谁。但顺口问道:“婚外恋?他俩都各自结婚了?”
“小陈的爱人在大庆工作,多年两地分居。她不去看他,他也不来看她。不知道这夫妻俩是怎么回事。”
“那个老顾呢?有老婆孩子?”
“有,就是因为他的爱人闹,组织上才让我去做小陈的工作。可没有人抓住他俩有什么事,总不能说接送或看电影就有问题。我那工作真不好做。”
“是不是只是精神出轨?没有肉体关系?”我问。
“说不清楚。看那样子好像不那么单纯,要不老顾的爱人怎么会闹那么厉害。不过没人抓住他俩的把柄。”
“爱人”,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好像蛮讽刺的。不论爱与不爱,只要被婚姻捆在了一块儿,便成了爱人。到底有多少人真正地爱自己的配偶?含蓄的上一代人在表达对配偶的爱时倒真是超级大方。也许只是我对这个字眼那么敏感。大家或许都是随大流这样称呼配偶,至于这个字眼是什么意思,没人当真。那么,“爱”这个字岂不失去了它的真实美好的含义?
我的思路开了小差,没再留意白姨接着又说了什么。等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说别的事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出轨……婚外恋……我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周密。他神情专注。我又回头瞄了一眼坐在后面的父亲。他在打瞌睡。不知道他俩在想什么。而我此刻意识到的是,我一向特别敏感的婚外恋话题这次并未让我伤感。我的思绪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往死胡同里钻。不悦的感觉只是在眼前飘了几下,便打住了。仿佛有一堵坚实的墙,挡住了死胡同的入口。看来,那个曾经折磨了我多年的创伤已经愈合了,仅仅在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不用力去看,已经看不清楚了。用力去看,也不会感觉疼痛。奇迹!这个心病竟然真的可以自愈。
我的思路很快游离开了婚外恋。我趁着白姨说话的间隙,插嘴问道:“你们上学时班上有谈恋爱的吗?”
“有啊,你爸和你妈就是一对儿。我们都知道。那时候,好像……听说过有个女同志来闹过,她说她是你爸的对象。他们的关系被你妈的插入给破坏了。群众有些议论。是不是有这回事?老林。”
我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还有此事?难道我妈当年是个小三?
一直在旁边默默不做声的父亲终于说话了:“不是对象。我和她没有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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